《走向最后的海洋》免费阅读!

译后记 五~七(1/2)

作者:瓦西里·扬

    译后记 五~七

    五

    《走向“最后的海洋”》除了场景多、头绪多、人物多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如实地描绘了13世纪时中亚、东欧和阿拉伯诸民族的生活习俗和宗教礼仪。单就宗教而言,既有蒙古人崇信的萨满教,又有欧洲人信仰的基督教,还有中亚和阿拉伯人信奉的伊斯兰教。每个宗教都有自己的一套教义,一套教职人员,一套礼仪形式,真叫人眼花缭乱,头昏目眩。因此,翻译这部书,译者遇到的困难胰翻译一般的文学作品要多一些。更令人麻烦的是,如何处理译名问题、如何传达原作的风格等问题。

    关于译名问题。

    关于人名。蒙古人的名字,凡见诸史册的,基本上采用史册中沿用的名字;史册中不见的,则按通常的译法和汉文史籍翻译蒙古人名字的习惯方法译出,如蒙古一个万户长的名字应译为“火儿迷失”,而不译为“库尔米什”。俄国人和其他国籍的名字,基本上按通常的译法译出,不再沿用汉文史籍那种不准确的译法。中国人的名字,则尽量译成符合中国人习惯的样子,如中国营造师的名字译为“李通波”,而不译为“李桐普”,中国女仆的名字译为“伊莲荷”,而不译为“伊拉赫”。

    关于地名,这里分做几种情况。一种是沿用史籍中的说法,如“花拉子模”就译为“花拉子模”,再不用其他译法。一种是同一地名因说话人不同而分别译做两种形式。这些,原文中有时也作了区分。如“俄罗斯”,原文中有时拼做“俄罗斯”,这多半出自俄国人或东欧人之口,有时拼做“斡罗思”,这多半出自蒙古人之口,则译文中通常译作“斡罗思”(借用史籍中的说法)。同理,“基辅”有时译作“基辅”,有时译作“乞瓦”。另一种是有的地名干脆采用现今的说法,如“巴格达”译成“巴格达”,不取“报达”,免得给读者增加麻烦。凡是借用史籍地名的地方,笔者都尽可能地加了译注,指出今名。

    关于风格问题。

    原文在描述不同的人物(特别是模拟不同身份人物的语言)时,在代拟不同的诏令和书信时,在引述不同风味的歌谣时,都用了不同风格的词汇和句式,用了不同风格的文体。如拔都汗在征询手下诸王(包括阿拉伯使者、汉人建筑匠人、汗帐修史人在内)对“荣颖有何见解时,各个人的对答就使用了风格显然不同的词语,诸王是直率,汉人建筑匠人是咬文嚼字,汗帐修史人是高深莫测,拔都汗是激昂和武断。同是诏令,窝阔台致马扎尔国王贝拉的信就颇为庄重,且一字千钧,拔都汗手下人模仿贝拉口气向马扎尔百姓发出的诏令则平平淡淡。同是歌谣,诺垓在挑逗尤勒杜兹哈敦时唱的歌就透着轻佻,而在拔都汗下令处死他时,他唱的另一段歌则透着悲壮。所有这些,笔者在翻译时都尽可能地设法选择相应的词语、句式和文体,将其原有面貌再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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