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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考证(转摘)(1/2)

作者:水浒外传

    历史上宋江实有其人。近人余嘉锡著有《宋江三十六人考实》(载《余嘉锡论学杂著》),收集考辨甚力,可以参看。

    《宋史·侯蒙传》载:“宋江寇京东,蒙上书言:‘江以三十六人横行齐魏,官军数万,无敢抗者。其才必过人’。”汪应辰《文定集·显谟阁学士王公墓志铭》谓:“河北剧贼宋江者,肆行莫之御。”张守《毗陵集·秘阁修撰蒋圆墓志铭》谓:“宋江啸聚亡命,剽掠山东一路,州县大振,吏多避匿。”《宋史·徽宗纪》:“宣和三年二月……方腊陷处州,淮南盗宋江等犯淮阳军,遣将讨捕;又犯京东、江北,入楚、海州界,命知州张叔夜招讨之。”《张叔夜传》所叙最详:“宋江起河朔,转略十郡,官军莫敢婴其锋。声言将至,叔夜使间者所向。贼径趋海濒,劫巨舟十余,载卤获。于是募死士得千人,设伏近城,而出轻兵踞海诱之战。先匿壮卒海旁,伺兵合,举火焚其舟。贼闻之,皆无斗志。伏兵乘之,禽其副贼,江乃降。”

    史书尽管没有明言宋江一伙就是在梁山聚啸,但“梁山泊在宋为盗薮”也是名著史册的。例如“梁山泊素多盗,宗孟痛治之。虽小偷微罪,亦断其脚筋。盗虽为衰止,而所杀不可胜计”。(《宋史·蒲宗孟传》)“梁山泊多盗,皆渔者窟穴。几籍十人为保,使晨出夕归,否则以告辄穷治,无脱者。”(同上《江几传》)“梁山泊渔者习为盗,荡无名籍。谅伍其家,刻其舟,非是不得辄入。他县地错其间者,刻名为表。盗发则督吏名捕,莫敢不尽力,迹无所容。”(同上《任谅传》)。

    梁山泊是五代时因黄河决口,将大小湖泊连成一片,而成为汪洋大浸的,它的存在曾使执政者颇费心思。据《邵氏闻见后录》卷三0载:“王荆公好言利。有小人谄曰:‘决梁山泊八百里水以为田,其利大矣。’荆公喜甚,徐曰:‘策固善,决水何地可容?’刘贡公在坐中,曰:‘自其旁别凿八百里泊,则可容矣。’荆公笑而后止。”司马光《涑水纪闻》卷一五亦载同事。苏辙《栾城集》卷六有《和李公择赴历下道中咏梁山泊》诗,云:“近通沂、泗麻盐熟,远控江、淮粳稻秋。粗免尘泥氵于车脚,莫嫌菱蔓绕船头。谋夫欲就桑田变,客意终便画舫游。愁思锦江千万里,渔蓑空向梦中求。”注谓:“时议者欲干此泊,以种菽麦。”可知这个问题的确在“新”“旧”党之间引起过争议。从苏诗头两句描绘的情况看,梁山泊作为连接南北的水路枢纽,在当时经济上显然还有多重作用。所以成为“盗薮”,原因正在于此。一直到宋徽宗时,“有胥吏杜公才者,献策于(杨)戬……括废堤弃堰荒山退滩及大河淤流之处,皆勒民主佃……号为‘西城所’。梁山泊,古巨野泽,绵亘数百里,济、郓数州赖其捕鱼之利。立租算船纳直,犯者盗执之。”(《宋史·杨戬传》)可见仍然是利之所在,故成为“官”与“盗”争夺的焦点。

    宋江的性格是在说话人的描述中逐渐丰富起来的。鲁迅《中国小说史略》曾引元人陈泰《所安遗集·补遗》中《江南曲序》,云其“童时,闻长老言宋江事”,“宋之为人,勇悍狂狭”。《水浒传》成书过程中,又结合杂剧戏曲的刻划,对其人其事进行了全面“包装”,首先是对“孝义黑三郎”、“及时雨”和“呼保义”作了解释,又用“宋十回”展开了他被“逼上梁山”的过程。清人王望如评论“宋公明私放晁天王”时有“重朋友,轻朝廷,市私恩,坏**,宰相下迨郎官皆然,不独郓城宋押司也。”这令人想到作者所以为宋江取字“公明”,实在是给赵匡胤钦定的《官箴》“公生明,廉生威”一个讽刺。但也因此决定了他与晁盖、吴用、公孙胜等梁山泊上层人物的紧密关系,为他日后取代晁盖成为首领奠定了基础。

    “招安”可谓宋代特色。语云:“要想官,杀人放火受招安。要想富,跟着行在卖酒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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