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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治安强化”(1/2)

作者:二战国际风云人物丛书-东条英机

    东条南进固后方  妄图消灭**

    治安强化施毒伎  清剿掠夺大扫荡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法西斯头子东条英机妄图把华北变成他的“大东亚兵站基地”,实现其“以战养战”的方针,动员了大量兵力,对中国**领导的抗日根据地进行了残酷的清剿扫荡,疯狂推行所谓“治安强化运动”。但在我军民的英勇反击下,东条英机的阴谋遭到了可耻的失败。

    随着日寇占领区的扩大和占领时间的延长,日本帝国主义发觉,仅仅依靠屠杀政策,并不能达到其“以华制华”和“以战养战”的目的。因此,从1938年武汉失守以后,日寇在其占领区便逐步推行一种屠杀与“怀柔”(奴化),即镇压与欺骗相结合的政策。一般说来,日寇在其新占领区,特别是不能长期占领的地区,仍以屠杀为主;而在其已经占领的地区,则以“怀柔”为主。

    1938年底,日寇首先在华北推行“治安肃正运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又扩大成为更残暴的“治安强化运动”。

    日寇推行“治安强化运动”,将华北划分为3种地区:“治安区(即敌占区)”、“准治安区(即敌我争夺的游击区)”、“非治安区(即解放区)”。

    在“治安区”内,日本帝国主义以清乡为主,强化保甲制度,用圈村的办法实行大编乡,推行连坐法,并建立“治安军”、“保安队”、“警备队”等伪军组织,来禁绝抗日活动。与此同时,敌人还着重怀柔政策的实施,进行各种欺骗宣传,宣扬“王道乐土”,并建立和发展各种伪组织,企图以此巩固其统治。

    在“准治安区”内,敌人以蚕食为主,怀柔政策与恐怖政策并用。所谓怀柔政策,即加紧欺骗宣传,企图使游击区群众奴化;在恐怖政策方面,则普遍修筑封锁沟,封锁墙和碉堡,并平毁村庄,残酷地制造“无人区”。

    1942年春,日寇在我冀、热、辽区长城两侧,制造了一个350多公里长、30多公里宽的无人区。他们把这一带村庄的人民都集中在一个山沟里,四周筑起3米多高的围墙,这种集中起来的村落,名曰“人圈”。在“人圈”内,敌人经常对人民实行“大检举”,用严刑逼供,分别判以“思想犯”。“政治犯”和“运输犯”等,任意加以杀害。”人圈”内的壮丁都编入“自卫团”,夜晚值勤巡逻,白日罚做苦役,“人圈”附近5公里以内的土地,禁止种植,以利其防守。同时,敌人在此地区内,经常派出快速部队,在山上山下反复进行搜索,名之曰“剔抉”。敌人所到之处,见人就杀,见房就烧,见物就抢,如热河南部的马尾沟,曾被反复地烧杀过14次。这个例子,只是日本侵略者在华北所犯下的无数罪证之一。

    从1941年春到1942年冬的两年中,日寇在华北共推行了五次“治安强化运动”,第一次从1941年3月至6月,其主要活动是加强占领区的基层组织,强化“自卫团”,调查和肃清“不稳分子”,并扩大日伪统治下的“群众团体”,以达“掌握”民心之目的。第二次从1941年7月至10月,其主要活动是实行县与县之间、村与材之间的联防制,并在其省、道,具各级伪组织中建立“治安强化运动”的执行机构。第三次从1941年11月至12月。

    这期间太平洋战争已经爆发,东条为在华北建立其所谓“大东亚战争兵站基地”,加紧了对解放区的扫荡、烧杀和劫夺,第四次从1942年4月至6月,其中心口号是所谓“剿共自卫”、“勤俭增产”等。第五次从1942年10月至12月,敌人大肆喧嚷所谓“建设华北”、“肃正思想”,并配合武装镇压和军事围剿,妄图彻底灭绝华北地区的抗日力量。

    日本帝国主义在推行“治安强化运动”的同时,对沦陷区的人民肆行经济并吞和掠夺。在金融方面,日寇在华北设立了20余家银行。这些银行滥发没有准备金的伪钞,用刺刀维持着这些废纸的“信用”,借以榨取中国人民的血汗。

    日寇对农产品的掠夺是极其残暴的。掠夺方式,一种是低价收购,例如优种棉花,在天津市场上,每担价格为65元,而日伪统一收购的价格为38元。华北各地粮食收购价格一般只抵市场价格的一半。这种收购实际上和抢劫差不多,而这种收购又是由敌伪机关统一强制进行的,因此广大农民都逃不出敌伪贪婪的魔手。日寇掠夺的另一种方式是无代价的征发,例如当日军给养困难时。便“就地取粮”,肆意向人民掠夺或横征暴敛。

    沦陷区的壮丁也成为敌人掠夺的对象之一。到   1942年6月以前,华北被动走的壮丁约为600万人,再加以敌人残酷的屠杀和奴役,遂使农村的劳动力遭到了严重的破坏,结果造成土地荒芜,农业减产,广大农民无以为生。

    在工矿业方面,开始日寇通过“军管”和“委托经营”(即由被委任的“会社”经营)两种方式,几乎夺取了沦陷区的全部工矿企业。但是,敌人   这种“管理”,“经营”的办法很快就失败了。由于机器厂房遭到破坏,工人离散,人民不满,加之敌人资本的缺乏,结果使大部分生产和商运陷于停顿状态。因此,敌人也感到这是一种杀鸡取卵的政策,而不得不有所改变。

    随着敌人“以战养战”政策的提出,日寇对沦陷区工矿企业的掠夺,改用了所谓“中日合作”的方式。根据日本政府关于“中日合作”政策的规定,“华北开发会社”所属各企业,中国投资45%,日本投资55%。敌人企图以此诱使中国资本家与之“合作”,并诱使国民党投降。但是,这种所谓“中日合作”,实际上不但所有企业的经营权全部归敌人掌握,而且绝大部分利润也归敌人所有,中国资本家得到的只是一些日寇的残羹剩饭而已。

    日本帝国主义还在中国沦陷区大力推行奴化教育,配合其军事政治攻势,宣扬“中日亲善”,“共同防共”、“经济提携”、“完成大东亚圣战”等反动谬论。与此同时,敌伪还把一切封建落后的会道门都利用起来,宣扬迷信,欺骗群众;大量散布黄色毒素,在敌伪的报刊、小说、电影、戏剧里,充满色情,恐怖等荒诞离奇的情节,海淫海盗,企图以此来腐蚀沦陷区人民,磨灭他们的反抗意志。

    在日寇的双役下,沦陷区人民过着暗无天日的奴隶生活。在政治生活中,人民的一切自由都被剥夺殆尽;在经济生活上,沦陷区人民更是痛苦不堪,每日都在饥饿和死亡线上挣扎,由于日寇对农村生产的破坏和对粮食的掠夺,沦陷区的粮食奇缺,粮价飞涨,以北平为例,1939年1月份,一斤玉米面**分钱;到1943年1月,就涨到一元七八角;1944年的端午节,更涨到五元多。日寇为掠夺更多的粮食,于1942年先后在某些大城市实行了粮禽“配给”制度。配给数目极少,远远不够食用,大多数的劳动人民仅能吃豆   饼,麸子。豆腐渣等牲口饲料。日寇在北平,最初还配给些粮食,到   1943年,配给人民的就只有由豆饼、树皮、草根等54种东西制成的所谓“混合面”。

    就是这种“混合面”,配给的也很少。因而饥饿现象是普遍的,死亡现象也是经常的。仅据敌伪报纸透露的不完全的材料,在北平1943年内,每天因饥饿死亡的人数平均达300人之多。

    农民的生活更为痛苦。由于敌人的毁坏和掠夺,农民的生产收获本已大力减少,再加上各种苛捐杂税,更将农民所得剥夺殆尽,此外,沦陷区的农民还须负担沉重的苦役。敌人为了修筑公路、铁路、炮楼、碉堡、战壕、封锁沟墙及运输军用品等,常年累月地征发大量劳动力。河北、山西等地,许多农村的壮丁往往每月要服无代价的劳役在半个月甚至20天以上。在临近矿区的村庄,许多壮丁还被强迫派到矿坑中去做苦工。井陉青石岭等12个村庄,经常出伕1000余名,轮班到矿坑挖煤,每班要服役两个月至三四个月不等。在上述情况下,不仅农村生产受到极大破坏,广大农民的健康和生命也都受到无情的摧残。农民因而饿死、累死及被屠杀者,不计其数。

    但是,中国人民是英勇不屈的,沦陷区人民的心永远向着祖国,他们在中国**的领导下,和敌人开展了各种形式的斗争。除城市经常举行罢工、罢课和破坏敌人的重要设施外,沦陷区农村里的斗争也到处开展着。1942年3月,河北省内丘县的农民,不堪敌伪压迫而举行武装起义,杀死敌伪特务人员数名;6月,唐县农民千余人到伪县府门前示威,高呼“不给敌人当奴隶”的口号。同年11月,山西洪洞、赵城、和顺、辽县四县农民,力反对“配给制度”而举行起义,4个伪县长及敌军60余名被农民杀死。1943年2月,山西阳泉17万农民冲入城里索粮,包围了敌军司令部3天,迫使敌人不得不退回一部分掠夺的粮食;春节前夕,山东博山2000余饥民,以大刀、长矛攻人敌人据点,附近矿工起而支援,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3月,青岛近郊饥民冲进敌人仓库,把敌人劫走的600多包大米运走;4月,泰安饥民截获了敌人一汽车面粉和200包大米;11月,江苏如皋县农民为反对伪常备团征粮而举行了5000余人的大示威,并取得了胜利。

    从这些事例中可以看出,沦陷区人民不甘屈服于日寇淫威之下,他们采取各种方式进行英勇顽强的反抗。这些反抗虽然只是此起彼伏地发展着,但它对打击和动摇敌伪的统治,起了一定的作用。

    1941和1942两年,是敌后解放区军民抗战最艰苦、最困难的时期。根据东条英机的指令,日寇以华北为重点,大举向中国解放区进犯.实行空前残酷的大“扫荡”。早在1939和1940年,日寇即以主要兵力对付敌后抗日军民,不断对敌后解放区进行“扫荡”。但是,那时敌人在大城市和交通线尚未建立一套完整的统治机构,汉奸组织还不健全,伪军人数也不多,因此在那两年中敌人在对解放区进行“扫荡”后,绝大部分撤回点线,不能控制更多的地区,而且扫荡的间隔也比较长,到1941年,情况就不同了,敌占区的伪政权和汉奸组织较普遍地建立起来,伪军也增加了;敌人为了准备和支持太平洋战争,要把华北变成其“兵站基地”,因此他们集中了64%的侵华日军于解放区战场。

    东条为了摧毁解放区,强令推行所谓“囚宠政策”。敌华北派遣军参谋长在1942年10月间夸耀说:“华北碉堡已新筑成7700余个;封锁沟壕11860公里之长,实为起自山海关经张家口至宁夏的万里长城的6倍,地球外围的1/4。”以冀南区为例,1939年该区有敌据点50余处,1942年增至800多处,最高时达1100多处,全区平均每14个村庄就有一个敌人的据点,最严重的是宁南县,该县平均每3个村即有一个敌人碉堡。敌人在冀南修复和新筑的公路,194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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