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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第12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这话实在有够浑的,哪里是像在跟客人说话的样子,宁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递了个橘子给荣奕,有些圆场的意思。

    谁知橘子一递过去,就被秦宁给瞅上了,非扒著宁舒的手要那颗圆滚滚的大橘子,宁舒不给,他就急了,逗得大家直笑。

    小家夥这麽一闹,气氛倒松动了不少。宁舒又去厨房拿了个小勺子,切了半个苹果,刮果肉喂给小家夥吃。或许是觉得苹果很甜,小东西吃得要多欢实有多欢实,秦朗坐旁边,一条手臂圈著他“老婆”跟儿子,一点儿也不避讳。

    佐藤里慧大概也看出眉头来了,冲荣小爷勾了勾嘴角,然後换上一幅良家子弟的模样,问宁舒:“孩子多大了?”

    这人眼睛还真不是普通的利,一眼就瞧出这个家真正当家作主的是谁了,杜宣跟秦朗一块儿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荣小爷,相视而笑。

    宁舒就是个状况外的,很老实地回答:“七个多月了,”

    “长得很好。”

    “是这样,现在的孩子营养好,我们跟他们没法比。”

    这两人还聊上了?

    荣小爷有些气不过来,插了句嘴:“小宁,晚上吃什麽?”

    “哦,炒几个家常菜,再煲个你们都喜欢的鱼头豆腐汤。”说完看向佐藤里慧:“不好意思,家里随便炒的几个菜,没外面做的好。”

    秦家有兽108。做贼心虚

    这两人还聊上了?

    荣小爷有些气不过来,插了句嘴:“小宁,晚上吃什麽?”

    “哦,炒几个家常菜,再煲个你们都喜欢的鱼头豆腐汤。”说完看向佐藤里慧:“不好意思,家里随便炒的几个菜,没外面做的好。”

    佐藤里慧就非常客气地笑笑,很有深意地看一眼荣奕,说:“奕说很喜欢吃你炒的菜。”

    荣奕那会儿一口酒含在嘴里,差点喷了杜宣一脸,

    杜宣就没事人似地弹了弹裤腿,神道道一笑:“奕?咳……荣子,这话我倒没听你说过?”

    荣奕那会儿也顾不得理他,就只记得给佐藤里慧放冷箭了,宁舒这麽个状况外的,多少也嗅到了那麽一点异样的味道,不过他这人一贯不太灵光,看荣小爷气得脸都青了,也没往歪处想,再次打了个圆场:“其实也谈不上好吃,荣奕他们平时吃大厨的饭菜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比较有新鲜感。”

    他这话其实也没什麽别的意思,可有人偏偏作贼心虚,把宁舒这话听进耳朵里,整个尴尬。

    秦朗非常不给面子地轻轻一笑,朝佐藤里慧举了举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佐藤里慧笑得一脸滋润,荣小爷一口白牙咬得嘎!响,好巧不巧,手机响了起来,八十年代射雕的主题曲,甭提多怀旧,秦朗跟杜宣是黑线,秦宁却很喜欢,扑棱著小手要拿荣小爷的手机,荣小爷摸了摸小家夥的脑袋,去隔壁接电话。

    接完电话回来,扬起手机对宁舒说:“小宁,有个朋友要过来,饭菜够吗?不够我叫外卖。”

    宁舒二话没说就点头了:“没事,人把人没问题,不用叫了。”说完悄悄问秦朗,“你们还有朋友?”

    秦朗一脸迷惑:“不知道。”

    那小子身边人换得勤,秦朗还真不知道。宁舒就去看杜宣,杜宣也摇了摇头,一脸不明所以然的模样。

    不过今儿还真是聚齐了,连想都没想过会出现的人也现身了,宁舒心里就琢磨著这世上还真有赶巧的事。

    荣小爷这通电话接了半小时,回来的时候满面荣光的样子,真衬得起他的姓。

    那边杜宣跟佐藤里慧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荣奕的朋友就到了。

    这回去应门的还是宁舒,门一开,宁舒整个愣了。

    这不是…?

    问题在他脑子里还没转完,荣小爷就赶出来了,一把搂住来人的肩,笑著跟宁舒介绍:“小宁,我朋友──”

    “云子墨。”

    宁舒脱口而出,荣小爷一脸的大惊小怪,眼神在云子墨跟宁舒之间来回扫,宁舒被荣小爷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还是见到对面这个人的惊讶。

    这张脸他不可能不认识,正是他们班女生手里里经常用来做桌面的一张脸。到底是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人物,贸贸然活生生站到跟前,眼观眼鼻观鼻打上了照面,宁舒这麽个登台发个言都慌里慌张的小老百姓,怎麽还能镇定?

    荣小爷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小老百姓内心的激荡,就直接介绍了:“子墨,这是小宁。”说完推了推宁舒,“进去了,小宁。”

    宁舒这才缓过神来,不可谓不尴尬,手忙脚乱把人让进屋,那头秦朗抱著秦宁出来看情况,看到云子墨,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後再不管闲人了,就问宁舒:“是不是该给儿子换尿不湿了?”

    这就是说话不带一点眼风的,还问得特坦荡,宁舒头痛且不无尴尬地揉了揉眉心,过去给秦宁换尿不湿。

    秦朗就爷似地站在边上瞧著,宁舒随口问他一句:“荣奕的朋友你怎麽不认识。”

    秦朗勾起嘴角邪邪一笑,说了句摸棱两可的话:“他说是朋友,你还真信了?”

    “啊?”宁舒不明白,这要不是朋友,能上另一个朋友家来窜门?

    那边荣奕带著云子墨进屋去,正巧杜宣跟佐藤里慧在说话,看到勾肩搭背进来那两人,确切说是荣小爷勾著云子墨的肩。

    正坐著谈笑风声那两人双双抬头看了过来。佐藤里慧神色不变,甚至朝荣小爷“勾搭”那人礼貌十足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荣小爷搂著云子墨那只右手上,笑得一脸耐人寻味,杜宣却愣了愣,镜片後的双眼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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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我朋友云子墨。”说完又向云子墨介绍,“我朋友杜宣。”然後视线在佐藤里慧身上一带,不情不愿地说了四个字:“佐藤里慧。”

    说完再不多看佐藤里慧一眼,在杜宣身边坐下。

    可惜荣小爷是太过於沈静在自己的事情里头里,全没注意到云子墨一脸的不自在,还有他哥们微微眯起的双眼。

    宁舒跟秦朗从婴儿房出来那会儿,明显感觉客厅里气氛有异。

    先头里还又说又笑的眉,现在多了一个人,怎麽反而不说话了?

    宁舒看了眼秦朗,秦朗举了举双手:“我不知道。”

    宁舒也知道自己是个不大会活跃气氛的,於是就只能跟秦朗求助了:“要不你过去陪他们聊聊?”

    秦朗不愿意:“管那麽多干嘛?他们要这麽别扭就让他们去,跟我们没关。”

    这还真像他这麽个不负责任的人会说的话。

    宁舒眉头皱了起来,无法苟同的样子:“到底是客人。”

    他这样子一露出来,秦朗就没辙了,讪讪点了点头,朝客厅沙发那边神情诡异四个人喊:“行了,都别干坐了,有兴趣的过来玩一局。”

    秦家有兽109。耍流氓 h

    宁舒眉头皱了起来,无法苟同的样子:“到底是客人。”

    他这样子一露出来,秦朗就没辙了,讪讪点了点头,朝客厅沙发那边神情诡异四个人喊:“行了,都别干坐了,有兴趣的过来玩一局。”

    云子墨没加入,是哥仨外加佐藤里慧一人占一边,开始当起了座山雕。玩的是国粹,荣小爷坐佐藤里慧上家,盯得要多紧有紧,整得佐藤里慧四圈下来一牌没和,不过荣小爷也好不到哪里,只和了两牌,简直是给秦朗送奶粉钱,至於杜少,与其说他今儿手气背,倒不如说十足的心不在焉,注意力压根就不在打牌上,视线时不时往坐著跟宁舒聊天的云子墨这边瞟,瞟到後来连荣小爷都看出来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可惜,荣小爷这把是踢错人了,显然不会是秦朗,就禽兽那脾气,被无缘无故踢一脚早回腿了,还能若无其事叼著牙签理牌?也不是杜宣,那家夥明显也不是乖乖吃亏的主,被踢一脚还不得回敬几句讽刺挖苦之语?那麽就只能是那个笑得一脸“下贱”之人,荣小爷恨得牙痒痒,不男不女的东西还嫌不够,拿腿蹭了蹭他的腿,整个不是东西,荣小爷又一脚过去。

    晚饭很快就弄好了,吃得还算宾主尽欢,佐藤里慧带的那瓶酒加分不少,吃完饭云子墨先告辞了,荣小爷想也不想就出门送他,结果两人一走,另外两个也闪得没了影。

    所以等宁舒从楼上婴儿房下来,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屋子。

    这是怎麽回事?

    秦朗那会儿正躺在沙发上劈劈啪啪按电视遥控,见宁舒出来了招了招手:“过来。”

    “嗯?”

    “有话跟你说。”

    宁舒四下一扫,没看到宁妈跟林嫂,厨房也听不到动静,想来都已经上楼了,这才过去在秦朗身边坐下:“什麽?”

    秦朗伸手一拉,拉了他躺自己身上:“放心,都回房间了。”

    见他笑得一脸暧昧,宁舒就整个局促起来了:“想什麽呢?”

    “不行?”

    这问题还用得著问?宁舒伸手推了推要起来:“别闹。”

    “哪里闹了?是不是腰还疼?”边说手已经伸了进去,“待会儿一块洗澡,嗯?”

    “不行。”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行不行?”

    说著两手一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个翻身把宁舒压在了身下:“别怕,她们知道我们在下面,不会下来。”

    宁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吻上了,越吻越缠绵,再想反抗的时候,全身最敏感那地儿已经被对方制住了,衣服裤子散了一地,宁舒一条手臂搭沙发背上,揪著沙发绒布一个劲不受控制地急喘,电视里头一幕幕场景在眼前晃,晃得宁舒几乎有些眩晕。过了半天,秦朗邪笑著探身上来,拨了拨他“老婆”的眼睫毛,然後分开他“老婆”的腿,叼了个套子俯身下去,低声说:“给它套上。”

    宁舒一张脸跟泡开水里头似的滚滚烫,接过套子给身上那人套上,撇开脸去,一阵难耐的静默後,秦朗沈沈舒了口气,腰一下下动了起来。

    “今晚别再躲了,让我…好好…”

    “胡说…”

    “好,不说了。”

    秦朗眼睛里头深深浅浅,手一伸把电视音量再开大些,笑得一脸下流:“这样就算待会儿…她们也听不见…”

    这就是个混账东西,可惜这混账东西这会儿在他里头耍流氓,宁舒完全没辙。

    在宁妈眼皮子底下做这麽大逆不道的事,显然大大超出了宁舒这个普通家庭孩子的行为准则。

    当然秦朗这个流氓一点儿也不觉得,慢慢动了会後就加快了腰上的频率,边动边跟宁舒呢喃一句:“怎麽还怎麽紧?”

    宁舒无言以对,红著脸闭上了眼睛,手一伸圈住秦朗脖子。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秦朗笑著亲了亲他“老婆”的眼睑,开始一下下沈沈往里戳。

    宁舒视线里,就只剩下秦朗肌肉纠结的上半身跟手臂,还有一脸动情的样子,在那个温暖湿热的地儿折来折去,使尽下流。

    宁舒到後来还是忍不住了,搂著秦朗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

    秦朗含住身下这人的唇舌,粗喘著问:“快点…?”

    “唔…”

    “圈紧我…”

    宁舒把脸撇过去,以无声的沈默表达了自己的同意。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家有兽110。我哪里流氓了?h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朗压著他喘了会儿,正要说话,楼梯那儿就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宁舒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秦朗一把按住他,示意他别吵,这会儿穿衣服或回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於是一伸手把电视关了,客厅里顿时成了漆黑一片。

    宁妈下楼来也不为什麽,就只是来给秦宁拿尿不湿,来来去去倒也没注意沙发那块的猫腻,没过多久就又上楼去了,当然就老太太那点生活经验,哪会想到他儿子能干出这麽“出格”的事。

    老太太一走,宁舒一颗心才重新落回胸腔里头,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那人,有些急了:“起来吧。”

    秦朗不说话,就一个劲吻他,手在下面挠啊挠,也不怕人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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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舒脸一热,哪里不明白他是个什麽意图,可经过刚刚那麽虚惊一场,他是真後怕,於是红著脸去推秦朗那只下流无比的流氓手:“回房吧。”

    “别怕,老太太不是已经走了吗?”

    “万一又下来怎麽办?”

    “哪能怎麽巧?”

    秦朗轻声笑了,很无所谓地继续干正事,宁舒还想再说话,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流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俨然能勾魂夺魄,吻著吻著腰又开始稳稳当当动了起来,这回没有电视声音打掩护,客厅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跟底下水黏黏的声音,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宁舒脑门嗡嗡响。在他概念里,做爱这种事就应该是隐秘的,从前那几次在浴室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人能瞧见,这会儿躺客厅沙发上,虽说是在家里没错,可家里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俩个,总觉得跟在野地里让人参观没什麽两样,所以他能接受才怪。

    秦朗倒很乐在其中,且全无顾忌。

    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没任何顾忌,这一点宁舒到现在都不大吃得消,於是挣扎著推了推,结果背道而驰了。

    他这麽一挣扎,身上那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了,在他里头折腾的那个下流东西甚至还跟著弹了弹,多大的忌讳,宁舒身上热得简直能冒火。

    他那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後被一把压在了沙发後头的落地窗上。

    宁舒那会儿惊得连腿都在哆嗦,看了眼窗外,一世界的霓虹灿烂,甚至还能望到老远处几座通明塔楼,刚才如火只是探险,那眼下这样子简直就是在玩火了,跟放橱窗里被人参观哪有两样?

    秦朗似乎料到宁舒在担心什麽,笑著啃住他下嘴唇,非常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这是反光玻璃,外头看不见。”

    宁舒看了眼楼梯那块,整个害怕,眼睑抖得跟什麽似的,手脚挣了挣,不过他也不敢过分挣扎,真怕一动就摔下去。

    秦朗这一身胸肌腹肌显然也不是白练的,稳稳当当托著他,废话不多说,手一伸拉过来通天垂地的天鹅绒窗帘,把彼此遮在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头,开始一下下折腾,边折边说:“恐高吗?”

    宁舒一张脸跟在热水里煮过似的,这会儿再拒绝也是白搭,就只能任流氓唯所欲为了,脸撇在一边,也不看对方,不过眼睫毛颤得很勾人欲望。

    秦朗闷声笑笑,亲了亲他“老婆”的嘴,又亲了亲他“老婆”的鼻子,手在底下抹了抹,笑得格外混蛋:“流了好多。”

    宁舒能有他这麽没皮没脸,窘极了小声唬他一句“混蛋”,不过声音软绵绵的没什麽力道,不大有摄服力。

    秦朗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眼睛里头的炙热幽光一点点往外漫,喃喃一句:“哪里混蛋了?这里…?还是这里…?”边问边拿他那个混蛋东西在里头四处“混蛋”。

    宁舒忍不住哼了哼,没好气地看一眼流氓,红著脸低声抱怨:“真混蛋…”

    这俨然就是在调情了,宁舒也没意识到,秦朗却一脸下贱地笑了,咬著他耳朵似问非问地喁喁一句:“我哪里混蛋了?是它混蛋,别冤枉我。”

    冤枉他?宁舒整个无语,一脸难以置信地望过来,一对上流氓似笑非笑的脸,整个窘极,脸一侧又撇了过去,秦朗笑著含住他耳朵,喃喃说:“多少回了?怎麽还不敢看我?让儿子知道该笑你了。”

    不提小家夥还好,一提宁舒就想找个壳躲起来,他可没敢忘记,小家夥是怎麽造出来的,还是头一回就中标,实在有够荒唐。

    秦朗闹够了,也感觉到他“老婆”耳朵上热腾腾的血气,唇舌追过去吻住宁舒的唇舌,低低一句:“别躲,让它好好亲亲你。”

    宁舒心头一紧,搂著秦朗脖子的手也跟著紧了紧,这麽放浪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说不出口了。

    视线开始晃荡,天鹅绒也跟著晃个不停,晃得人心头也跟著颤,宁舒半睁半闭著双眼一声声不受控制地轻轻哼了起来。

    秦家有兽111。似是故人来

    宁舒心头一紧,搂著秦朗脖子的手也跟著紧了紧,这麽放浪的话,估计他这辈子都说不出口了。

    视线开始晃荡,天鹅绒也跟著晃个不停,晃得人心头也跟著颤,宁舒半睁半闭著双眼一声声不受控制地轻轻哼了起来。

    ***

    宁舒身体养得差不多之後就开始照常上课了,虽然秦朗不见得有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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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课间休息那会儿,小齐凑宁舒耳边问:“病好全了?”

    “嗯。”宁舒点了点头,边飞似地抄著笔记边说,“没事了。”

    “对了,王柯飞回来了,前天还专程跑学校见咱哥们来了。可惜就差你一个。”

    “是吗?”宁舒有些惊喜,“那他什麽时候走?”

    “就这两天吧。”

    正说著,短信传进来了,翻开一看,赶巧了,还就是王柯。

    短信内容挺玄乎:“身体好了?”

    宁舒第一反应是吃惊,想一想就明白过来,拱了拱小齐手臂,问:“你告诉王柯我生病了?”

    “你怎麽知道?”

    宁舒把手机丢给小齐看,小齐挠了挠後脑勺,讪讪笑了,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那头又有短信进来了,宁舒翻开一看,是这麽一行字:“不关小齐的事。”

    这是怎麽回事?难不成王柯有千里眼顺风耳?千里眼顺风耳显然是不可能的,那麽只有一种解释了。

    宁舒抬起头来,开始在教室里四下寻找,没找著人,然後往窗外瞥,这一瞧就看到了花园那颗老杏树下站著的人,四目相接下,王柯原本淡漠的双眼跟破冰湖水似地,看得人浑身暖洋洋的,甚至还很亲切地朝宁舒抬了抬手。

    宁舒正要伸手回应,趴窗户上的一群女生集体疯狂起来了。

    “天啊──他刚跟我挥手了!”

    “做你的梦吧,明明是在跟我打招呼!”

    “美得你!”

    这麽七嘴八舌地争了通,花园里那人连人影也不见了,宁舒跟小齐也不在座位上了,找了个人少能讲话的地儿,小齐一见了人就笑著开玩笑:“行啊,柯子,魅力不减呢。知道我们班女生都堵窗户那儿集体围观了吧?”

    王柯就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心情似乎也不错:“你也可以下去站上一回。”

    说完再不看小齐了,问宁舒,“晚上有没有空?”

    宁舒想也没想就点头:“有。你难得回来,上次没能碰上,这回我们几个终於能好好聚聚了。”

    小齐挤过来凑热闹:“嗯。光吃饭哪带劲?咱哥几个一年难得见一回,怎麽著都得玩个通宵吧。宁子,你可别想逃。”

    “小齐……”宁舒伤脑筋地喊他一声,小齐一副你别想逃的模样,倒是王柯说了句挺体贴的话:“小宁身体刚好,通宵就免了。”

    “唉唉,你俩能不能像个爷们样?我都不怕学校晚上查房,你们倒先扭捏起来了。宁子,你给个话。”

    话说到这份上,宁舒也不好再否决了,於是笑著点了点头,对王柯说:“没事,一晚上还吃得消。明天又是周末不用上课,就这麽定了吧。”

    小齐一听乐开了,止不住嚷嚷:“我通知子杰,让他捎上女朋友,顺道也叫上王伟吧,那家夥喜欢凑热闹。”

    王柯听到“子杰”两个字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再一听到“女朋友”三个字,也不知怎麽地就整个松快下来了,好在宁舒跟小齐也不是多观察入微的人,一点儿没注意到。

    晚饭是王柯这个翻洋归来之人掏的腰包,当然不会差,连鲍鱼跟鱼翅都上了,看得宁舒暗暗砸舌,有钱也不用这麽烧啊。

    其余几个倒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沈子杰是压根儿不在意这些,就只管跟她小女朋友亲热了,小齐跟王伟只顾著大块朵颐了,另外俩哥们大兵跟七筒,那都是吃学校食堂吃到腻味难得出来开回荤的,压根就管不著这麽多,倒是他们那几个女朋友有些矜持的样子,小口咀嚼小口吃菜,看著一群男生吃成那样就一个劲抿著嘴偷笑。

    王柯坐宁舒左手边,看了眼沈子杰女朋友,难得朝对方笑著举了举杯:“恭喜了。”

    沈子杰有女朋友的事宁舒也是今天才知道,现在一样,倒真般配,男的温文尔雅,女的温柔秀丽,活脱脱一对璧人,於是也笑著举了举杯,说:“子杰,恭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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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几个也不甘落於人後,纷纷开始道喜,整得跟沈子杰订婚宴似的。

    吃完饭,呼啦啦一群人打车去新世纪唱k,交了女朋友的自然成了哥几个哄闹的对象。

    宁舒是跟时代脱节的那个,歌单上的歌翻过来翻过去没几首会哼的,最熟悉的也就过去那首唱遍大江南北的《忘情水》,还只会唱个高潮部分,又是个不会炒气氛的,於是就只静静坐著看大家闹腾。

    秦家有兽112。还是追过来了

    宁舒是跟时代脱节的那个,歌单上的歌翻过来翻过去没几首会哼的,最熟悉的也就过去唱遍大江南北那首《忘情水》,还只会唱个高潮部分,又是个不会讲笑话扮丑炒气氛的,於是就只静静坐在一边看大家闹腾。

    好在一群人里头从来不缺麦霸,尤其是九筒跟大兵家俩丫头片子,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还觉得秀秀气气温温柔柔,结果一入了场,个顶个的活跃,点歌那都是以页为单位的,从最新最近的流行歌曲唱到诸如《青藏高原》之类的扯嗓金曲,要多元有多元,要质素有质素,一摞点下来,能吓死好几百个宁舒这样的音乐盲。

    宁舒就秉持著女士优先的原则,把话筒毫不留恋送出去了,然後那麦就再也没回来过。偶尔哪个哥们点了《忘情水》煽情一把,宁舒就跟著唱个高潮,顶多称得上是嗓音清澈,也没多大优点。

    唱完开始拼酒,几个哥们到底还有点人道主义精神,体谅宁舒是个久病初愈的,也不为难他,就拉著翻洋渡海回来那个起哄,王柯居然也好脾气地照单全收了,到後来甚至连宁舒非得喝的酒都挡了,显然在兴头上。

    唱到九点半那会儿,宁舒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秦朗,不好不接。

    今天这饭局是一早就报备过的,不过没说明到几点,果然夺命追魂call就来了。

    房间里太吵,根本没法接电话,只能拿著手机出去。

    一到了外头摁下通话音,电话那头劈头盖脸就问:“在哪呢?一顿饭吃这麽久?”

    “哦,朋友难得回来一趟,想好好聚聚,你要困就先睡吧。”

    电话那头好半晌的沈默,过了一会儿,秦朗还是那句:“到底在哪?怎麽这麽吵?”

    背景音实在太大,宁舒也只能招了:“在唱k。”

    “哪家?”

    “好像叫…新世纪。”

    “那儿啊,还不错。准备唱到几点回来?”

    听语气不无怨念,甚至还是按捺又按捺的。

    宁舒舌头开始打结了,该怎麽说明可能需要通宵?尤其还是“病”刚好没多久。

    秦朗听他吞吞吐吐的语气,也猜出个大概了,隔著电话又沈默了十多秒,说了句“知道了”,然後就直接挂了电话,口气淡淡的,也听不出来究竟有没有生气。

    生气不生气还在其次,因为不到半小时,宁舒那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一听,还是秦朗:“让你朋友都上来。”

    什麽情况?宁舒有些懵。

    不过还没等他那脑子转过弯来,服务生已经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请问是宁先生吗?”

    “我是。”

    “8楼vip套房秦先生吩咐带您跟您的朋友换到楼上包间去。”

    唱得好好的突然要换房间,宁舒还真怕他这一帮哥们不乐意。

    不过几个小丫头一听说有免费的vip套房,整个欢腾开了,一点儿也没有转站阵地的不痛快。

    其实王柯原本是打算订vip包间的,可惜这回是集体掏腰包,就十来个人,包个vip房实在不怎麽划算,现在这中包就刚刚好,何况挤挤还热闹些,一晚上的花费平均摊到每个人身上,也不至於让诸如小齐宁舒之类的感到肉痛。

    於是本著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沈子杰跟王柯还有王伟的那点建议就被彻底否决在了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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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呼啦啦一群人上了八楼一看,个个後悔得不得了。

    还是那句老话,一分价钱一分货,明码标价的东西,价钱起码差一个零,档次肯定是不一样的,外行点讲,至少比比电视屏幕大小跟点唱机个数,就让人觉得有天渊之别的距离,更别说中间那个可以塞十多对人的舞池,那镶金似的装潢,还有转角那儿一排超显排场的酒架了。

    进去的时候,沙发上已经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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