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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第11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给那小子织这织那?还嫌他衣服不够多?”

    这话可真不中听,宁舒不无埋怨地横他一眼,秦朗就乖乖闭嘴了,林嫂一个劲抿著嘴偷笑,笑完看一眼秦朗,语气有些埋怨:“小宁身体不好,你这几天可得当心著点。”

    有什麽好当心的?反正就是在家里休息,连饭都不用烧,孩子也被老爷子接过去别墅那边了。

    宁舒没听懂,秦朗却邪恶恶地笑了:“您老放心呗,我心里有数。”

    一看他那表情,宁舒也明白过来了,脸上热辣辣的,林嫂似乎还嫌他不够窘迫,又补了句,“以後也要当心,小少爷是破腹产,没个两三年可不行。实在没辙,让姜医师出剂药吃著,总好过再吃苦头,老往医院跑,太伤元气了。年轻的时候不觉得,以後可有苦头吃。”

    话说得倒也隐晦,秦朗也没大听明白:“什麽药?”

    林嫂笑了,说:“多大的人了,连这都不明白?回头你自己去跟姜医师说,就把我刚刚讲过的说给他听,他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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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凑到秦朗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秦朗听完双眼就眯了起来。

    配个中药方子是不错,不过喝药到底伤胃,秦朗一脸邪恶地摩挲著宁舒露在外面那截脖子,扬声说:“没事,我们知道该怎麽避孕。这次嘛,也就是意外。”

    宁舒到现在再听不明白,那真是傻了。下面的话他还真听不下去了,於是起身,上楼休息。

    请的是半个月的假,日子原本过得顺风顺水,可惜还是那句老话,天有不测风云。

    宁舒那会儿正抱著秦宁在地毯上玩玩具车,门铃叮咚叮咚响了。

    结果,门一开,看到门外站著那人,脸唰地一下白成了一张纸。

    来的人,居然是宁妈。

    问题是,宁妈怎麽就找到这儿来了?

    宁舒整个人都是僵的,一颗心跟要跳出胸腔似的。

    这麽僵持了十几秒,还是宁妈先开的口:“妈听说你病了,还请了半个月的假。不放心,所以背著你爸来瞧瞧你。脸色怎麽差成这样?是不是刀口又发炎了?”

    “妈…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一看就有猫腻。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要把老太太让进屋来。

    宁妈在换鞋,宁舒脑子就跟被谁捶了似的,嗡嗡直响,也不知道他妈待会儿见了孩子,会是什麽反应。

    好巧不巧,秦朗刚好拿著个奶瓶从厨房出来,在客厅找不到宁舒,扬声喊:“小宁,去哪了?儿子的奶粉冲好了,怎麽喂?”

    宁舒那会儿连死的心都有了。宁妈眼睛里头的震惊一重重往外漫,他不是瞧不见。

    “小宁,怎麽回事?”

    “妈……”

    秦朗听到动静,出来看情况,看到宁妈,也被惊著了,不过总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立马开口亲亲热热地喊了声妈,喊得宁妈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宁妈到底比宁爸好糊弄太多了,秦朗这人,平日里虽然是一副流氓混账样子,到了长辈面前,倒能装得不得了,喊人喊得也亲热,服务也周到,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甜品水果,不是普通的会哄人。上回能入宁舒他外公外婆的眼,不是没有道理。

    宁妈很快就平静下来了,扫了眼这屋子里头的装潢,後知後觉地睁了睁眼,跟久在黑暗中的人突然看到阳光似的,整个不习惯。

    秦朗全然的“虔诚”,让宋家丫头把秦宁抱进婴儿房,中规中矩地坐宁妈对面的沙发上,回头对林嫂说:“林嫂,今天不在家做饭,咱们出去吃。”

    林嫂大概也瞧出苗头来了,痛痛快快地应了声好,把削好的苹果洗好的葡萄一样样往茶几上摆,还一个劲劝宁妈别客气,甭提多热情。

    宁妈这会儿已经缓过神来,看了眼宁舒跟秦朗,又往婴儿房那边扫了眼,问:“那孩子是…?”

    这话明显是在跟秦朗说,秦朗把宁舒一脸紧张的神色看在眼里,想了想,笑了:“哦,忘了跟您说,是我姐的孩子,认了我当干爸。”

    这谎撒得有够烂的,先不论他有没有姐姐,就算有,待会儿问起孩子的名字,说姓秦,又该怎麽解释?

    秦朗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他这谎撒得有多不靠谱,继续忽悠:“您也知道,家里要忙的生意太多,我姐又是个工作狂,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孩子。这不,小宁喜欢孩子,就丢我们这儿来了。”

    宁妈居然就真的相信了,一本正经地对宁舒说:“那你要小心点,别给人孩子摔伤了。”

    老太太说完,流氓很不要脸地扯著嘴角邪邪笑了:“妈您放心,小宁很聪明,什麽东西一学就上手,摔不著那小子。何况,孩子也认了他当干爸,比我都亲。”

    真是越说越不靠谱,宁舒忍无可忍了,在茶几遮挡下,狠狠一脚踩上流氓的脚背。

    秦家有兽第一百章 你要怎麽补偿我?嗯?

    老太太说完,流氓很不要脸地扯著嘴角邪邪笑了:“妈您放心,小宁很聪明,什麽东西一学就上手,摔不著那小子。何况,孩子也认了他当干爸,比我都亲。”

    真是越说越不靠谱,宁舒忍无可忍了,在茶几遮挡下,狠狠一脚踩上流氓的脚背。

    宁舒一脚下去,秦朗非常夸张地嗷了声。

    宁妈也觉察出茶几底下的猫腻来了,看一眼秦朗,然後朝宁舒摇了摇头:“小宁。”神色是严肃的。

    宁爸从小奉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铁血政策,宁舒在那样的家庭氛围熏陶下,一向习惯了唯二老命令是从,宁妈一表态,他就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脚收了回来。

    好孩子就是这点不错,有组织有纪律,秦朗一脸得逞地背对著宁妈朝宁舒挑了挑眉毛,有够不要脸。面向宁妈的时候,又成了标准准的五四好青年,态度是非常虔诚的:“妈,索性您已经来了,要不就在这儿待几天?我带您在城里逛逛。”

    “这……”宁妈有些犹疑,看向宁舒,“你爸一个人在家,我怕他不习惯。”

    秦朗笑了:“这样才会明白您在身边的日子过得有多舒坦嘛。您别犹豫了,就这麽办吧。反正家里房间多,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咱爸,我去把他给接来。”

    这还得了?宁妈忙不迭摇头,就宁爸那脾气,见了秦朗,还不得抡起铁锹打断他骨头?

    宁舒非常坚决地拒绝:“你别添乱。”口气跟训秦宁没差。

    秦朗一点儿也不觉得削面子,反而讨好地冲他邪邪一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也是想把咱妈留下来。”

    这话说得倒也中肯,宁舒这回总算买了他的账,对宁妈说:“爸一个人在家,确实不让人放心。要不这样,让二叔去市里陪陪他?”

    这点子不错,宁妈还是很想念儿子的,偏偏他们家那位“战斗机”一点儿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她这回好不容易来一趟城里,就这麽急匆匆赶回去,下回见到宁舒又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

    宁妈不舍得,於是斟酌再斟酌,犹疑再犹疑,终归还是点了点头。

    她一点头,宁舒就更高兴了,宁舒高兴了,流氓自然也开心。

    於是赶紧让林嫂收拾客房,迎接丈母娘入住东宫,後来看林嫂实在忙不过来,干脆亲自动手,甭提多殷勤,看得林嫂连连偷笑,宁舒是一脸无语。

    这就是个典型的形式主义者,平时在家连废纸都懒得往纸篓里扔,这会儿居然像模像样地干起家务来了,他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果然,小杜子预言得没差,秦朗这混账王八蛋到了老丈人跟丈母娘面前,就只有乖乖装孙子的份。

    本来嘛,革命还未成功,再不好好表现,什麽时候才能有名正言顺登堂入室那一天呢?

    在这一点上,流氓是非常务实的。

    宁舒坐沙发上,一边看秦朗给林嫂添乱,一边陪宁妈闲聊。

    宁妈把秦朗的“殷勤劲”看在眼里,拉著宁舒的手笑得一脸感怀:“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妈也不图什麽,就希望你能过得好。小秦…那孩子看著像个实在的,可到底家世跟我们不一样,所以生活里能相互迁就著点就要迁就,过日子跟谈恋爱可不一样,明白吗?”

    秦朗是个实在人?宁舒满脸黑线,不过宁妈能这麽理解,他是真的感动,於是搂了搂他妈的胳膊,笑著说:“好,我都听您的。”

    “当然,书还是要好好念。人家里有钱那是人家的,跟咱们没关系。我跟你爸也不一定要你养活,你就好好上学,将来找份体面的工作,就算给你爸争气了。”

    “行,这个你跟我爸都不用担心。上学期的补考成绩出来了,我是全系第一。”

    “第一”这个名次对於宁妈而言,实在很具有振奋力,从进门到现在,老太太就还没停止过皱眉头,这会儿一听说宁舒取得了这麽优异的成绩,脸上就笑开了,看著她儿子的眼神不无赞赏,一叠连感叹:“这就好,这就好。爸妈就盼著你能上进。妈知道,我家宁子啊,肯定得有出息。”

    宁舒就一个劲点头,这麽傻傻对了良久,娘俩就相顾笑了。

    “对了,小秦他爸…现在是个什麽态度?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事。你别操心,秦朗他爸很开明,没为难我们。”

    至於那个让老爷子突然变得开明的理由,这会儿是打死他也不会说的。不得把他妈吓晕过去?

    这麽聊完一茬感叹一茬,娘俩越发说个没完。

    秦朗窝客房里,把客厅里的状况看在眼里,眯著眼问林嫂:“您老帮我分析分析,眼下我这算不算革命成功一半了?”

    林嫂抿嘴一笑:“放心,亲家还是很明理的,不会碍著你们什麽?”想了想,又问,“咱们家小少爷的事,是不是还没能明说?”

    “嗯,这事以後再找机会说吧。实在不行,就说是领养的呗。”

    林嫂忍不住噗嗤一笑,笑完神色也郑重起来了:“你啊,还是老爷说的那样,脚踏实地一点儿,别给人小宁添堵,生个孩子不容易。还有啊,领养这话可不许胡说,小少爷可是咱们家长子嫡孙!”

    “行行行,是长子嫡孙没错。”说完还调皮地朝老太太眨了眨眼,整个活回去了。

    午饭是在外面吃的,去的肯定是再高档不过的地方,唬得老太太一愣一愣,回头跟宁舒开玩笑说,直以为自己进了皇宫。

    当然,她这形容也不错,人就叫王府宾馆。

    吃晚饭带老太太去买衣服,宁舒没敢把他妈往步行街那块带,就秦朗那花钱如流水的手笔,他是真吃不消。於是找了个批发市场,领著他妈边逛边淘,秦朗就跟在後面拎东西,不过他那一身行头干这活,是个人看了,都会生出点暴殄天物的感觉来。

    战果不差,淘回来两套睡衣一件外套外加一件开春穿的“羊绒”毛衣,这麽四件衣服加一块,才不过百来块。

    宁妈觉得很实惠,也相当满意,钱是宁舒付的。这麽一点半点,老太太也没跟儿子客套,於是大手一挥,给秦宁又买了套红火火的毛线外套跟一套喜羊羊的棉外套,回家给孩子套上,人人都夸好看。

    晚饭是在家吃的,宁妈跟林嫂下厨,宁舒跟秦朗两个人看孩子。

    乘著老太太在厨房忙,宁舒抱著秦宁坐沙发上,挺抱歉地冲沙发对面的秦朗笑了笑,问:“逛了半天,又拎那麽多东西,累了吧?”

    秦朗一见他那样子,两只眼睛就眯起来了,笑得一脸下贱。

    “你说呢?想怎麽补偿我?”

    (11鲜币)秦家有兽101。包子撒娇

    乘著老太太在厨房忙,宁舒抱著秦宁坐沙发上,挺抱歉地冲沙发对面的秦朗笑了笑,问:“逛了半天,又拎那麽多东西,累了吧?”

    秦朗一见他那样子,两只眼睛就眯起来了,笑得一脸下贱。

    “你说呢?想怎麽补偿我?”

    秦朗那一脸的下流模样,看得宁舒唯有叹气,很明智地抱起秦宁去了厨房,离他越远越好。

    林嫂那会儿正在刷螃蟹,一个个携八条腿横著走的家夥,这会儿也只能在盆里横七竖八地乱撞。

    秦宁七个月了,手脚都开始长劲,看到那一盆鲜活活张牙舞爪的东西,居然一点儿也不怕,身体一横,要往水盆那块儿去。

    这还得了?多大的孩子,就想逗弄螃蟹了?被蛰到可不是小事。

    宁舒手臂一紧夹住怀里这个乱动的小身体,作势要出去。所谓眼不见为净,宁舒是觉得,只要离了那水盆,秦宁这小东西也就不会再惦记了。

    谁知道刚一转身,就跟跟过来的秦朗撞了个正著。秦朗手一伸扶住他“老婆”儿子,有些奇怪:“怎麽刚进去就出来了?”

    “这小子想玩螃蟹,我没让。别一不小心划伤了。”

    秦朗眯起眼睛望一眼他儿子,笑了:“胆子不小嘛。”

    一脸逗弄的样子。

    秦宁似乎是觉得在他“亲爸”这儿没什麽盼头,小身体一横,伸了两只手过来要秦朗抱,嘴里还一个劲地嗷,跟他“亲爸”虐待他似的。

    这就是个小混账东西。

    宁舒黑著脸把小混账塞进大混账手里,进厨房去给林嫂打下手。林嫂说什麽也不让,这才半个月不到,怎麽能碰冷水。

    宁舒没办法,只能上宁妈那儿找活干。

    宁妈还算给面子,没赶他走,指了指菜篮里那根山药:“也好,两个人在家,总得有一个要学著做饭的。”

    说完冲林嫂笑,“这孩子啊,从小就是个闲不住的。”

    林嫂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我们家少爷刚好相反,打小就只知道玩,哪知道要进厨房。”

    宁舒就任由老太太们家长里短地聊著,也乐得不插嘴。

    没过多久,小家夥欢畅之极的“咯咯”声从客厅传来过来。

    厨房里头三个人一听,都笑了。

    宁妈脸上有感怀的笑容:“有个孩子就是不一样。”说完望一眼宁舒,悄悄问,“小秦他姐,这是算把孩子过继给你们了?”

    宁舒无言以对,这谎他还真不好意思撒,反而是林嫂呵呵一笑,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们老爷是这麽打算的,家里就少爷这麽一个三代单传,往後没个继承家业的人就不好了。正好,又都是自己家孩子,有这麽点血脉,老爷欢喜得不得了,疼进心坎里了。老家那边啊,光保姆就请了三个。”

    宁妈听得一惊一乍的,心想到底家大业大,跟寻常人家就是不一样。

    “那孩子他妈呢?这麽过继给小宁跟小秦,就一点儿也不会舍不得?”

    她这原本也是掏心窝子的实诚话,林嫂差点没能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笑得宁舒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耳根都红了。

    “亲家,您就放心吧,碍不著什麽事。其实我们小少爷还是跟著老爷的时间最多,就周末才会送来少爷这边。”

    原来是这麽回事,宁妈一颗心算是定下了一半。不过宁舒还是觉得他妈望过来的眼神奇怪怪的,於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把山药削好切成片摆盘子里,洗了把手,低著头对宁妈说:“妈,我去外头看看孩子。”

    宁妈似乎有话要问他,可是碍著有林嫂在不好开口,於是点一点头放了行。

    宁舒从厨房出来,不自觉松了老大一口气,然而这口气刚松了一半,就再次被提了起来。

    客厅里,秦朗正弯腰托著他儿子的胳肢窝在逗一只螃蟹玩。小家夥路还没学会怎麽走,倒知道拿脚去踩那螃蟹壳了,踩完又踢,踢得螃蟹翻了身,愣是打著挺四脚朝天翻不过身来,小混账就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全然一副混世魔王的样。

    宁舒那会儿真是哭笑不得,客厅里铺了地毯,秦朗这家夥一点儿也不明白别人打扫的辛苦,居然放著螃蟹满屋子爬,秦宁当然高兴了,宁舒却只想皱眉头。

    於是走过去,把螃蟹从地上捡起来,送进厨房,回头很不客气冲秦朗摇了摇头,脸色是郑重的:“你别整天什麽事也不会干,没活给林嫂找活。”

    秦朗就撇撇嘴,也没还口,小东西却不干了,伸著一根短短肥肥的小手指头指著宁舒,一副控诉的模样。

    这才多大的孩子,就懂得指人了?问题是,似乎谁也没教过他啊。

    宁舒看了眼小家夥,转而去看秦朗,秦朗一脸我是冤枉的表情:“嗐,别看我啊,我可没教过他。”

    他们俩一边说著话,小家夥不依了,手一伸就来掰宁舒的手。

    这又是怎麽回事?

    宁舒也顾不上疑惑,故意摊开手给他看,小家夥一看他“亲爸”手里空空如也,小脸一垮,不高兴了,憋了憋,作势要放声大哭。

    宁舒有点摸不著头脑,问秦朗:“他这是…?”什麽意思?

    这话没问全,秦朗懒懒回他一句:“你拿了他螃蟹,他不得跟你哭?”一脸爱莫能助的模样。

    他俩说话,小东西就使劲拨宁舒手指头,脾气还真不小,才多大的小萝卜头,就懂人事了?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还能商量,於是一本正经开了口:“螃蟹不能玩,知道吗?”说完还似模似样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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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宁一听,不干了,憋了憋开始放声大哭。

    宁舒一看他样子,就知道是在假哭,於是也不理会,就素著一张脸任由小家夥掰他手指头,却是秦朗看不过了:“算了,给他玩玩能怎麽样?”

    宁舒不答应,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这就是装的,不用理他。”

    小家夥一听,哭得越发大声,小身子一折弯过来,嘴碰到宁舒膝盖那块,张口就啃。

    才七个月大,一颗门牙豆点大,就知道用来当武器了。

    林嫂跟宁妈听到孩子的哭声,吓得不得了,齐齐出来看情况。

    “小宁,孩子怎麽了?”

    “小少爷怎麽了?”

    结果就看到孩子趴宁舒膝盖那块,在啃宁舒膝盖。

    宁舒抬头冲他妈跟林嫂无奈一笑:“没事,不给他东西玩,在发脾气呢。”

    老太太都心软,听了就不舍得:“他要什麽就给他啊,怎麽能让孩子哭成这样?这才多大啊?怪可怜的。”

    宁舒很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这就是装的。”

    (11鲜币)秦家有兽102。不能惯著包子

    老太太都心软,听了就不舍得:“他要什麽就给他啊,怎麽能让孩子哭成这样?这才多大啊?怪可怜的。”

    宁舒很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这就是装的。”

    宁妈一脸的不敢苟同,林嫂也心疼。

    秦家第三代果然不负血统,厉害得不得了,宁舒不肯给他螃蟹玩,他就一个劲拿那一豆小门牙啃他“亲爸”的膝盖,不愧是从小就吃野生类动物长大的。可惜他才几个月,那一豆小门牙毕竟战斗力有限,啃了半天,也就在他亲爸腿上留下一滩口水。

    就这样了,宁舒也没肯依了他。

    小家夥啃了半天,没能啃出什麽名堂来,更加委屈,身子一挺作势要去拿小拳头打人,谁家的种到底像谁。

    宁舒非常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脸色是非常严肃的,直直望著那小混账:“螃蟹也是你能玩的?” 为什麽不能玩呢?刚刚不是玩得很欢畅,小混账回头看一眼大混账,越来越觉得委屈了,憋了憋,又憋了憋,再一次放声大哭。

    他如今手头的杀手!也就这麽简简单单的几样,结果招招都用了,他“亲爸”依旧无动於衷,所以是真的委屈了。

    当然,他这摆明了就是假哭,宁舒摇了摇头,从茶几上拿了个玩具小喇叭递给这活宝。

    小混账看也不看,脸上挂著泪珠子,一把把那小喇叭扔了,也不管那是不是他从前最喜欢的玩具。

    这可真是头小倔驴!

    宁舒不无埋怨地看了眼秦朗,秦朗就扬了扬眉毛,一脸“我很冤枉”的表情。

    “你就不能把那给他玩,现在就玩上瘾了。”

    秦朗撇撇嘴,很无辜:“那让他继续玩不就得了,小心他哭个没完。”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这年代,不怕有理的,就怕不讲理的。

    宁舒深深无奈,宁妈看小东西实在哭得可怜,心软了,把小家夥抱了过去,看著宁舒的眼神不可谓不埋怨:“你这是做什麽?孩子才多大,也能忍心让他哭成这样啊?在家不得祖宗似的宝贝著?”

    “妈…小孩子不能惯。你跟爸从小就一直严格要求我,惯他就是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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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会儿多大了,他才多大。”

    “也不小了,两岁了。”

    “两岁了?”宁妈有些不大相信,这才长了一颗门牙的孩子,怎麽就两岁了?

    秦朗笑著补了句:“是年末那会儿生的,其实也就七个来月。”

    这话宁妈听进去了,横一眼宁舒:“才七个月,你凶他干什麽?”

    宁舒哑然无语。

    现如今的孩子都早熟,虽说数著日子只有七个来月,听起来是不大,可别说,人小鬼大,一个比一个精,他们小时候那会儿,傻头傻脑的根本就没法跟现在的孩子比。

    到底营养条件在那儿摆著呢。

    “妈…他现在脾气不小,要治就得乘现在。我是怕他──”

    话没说完,就被宁妈抢白了一句:“教不教那也是他爸妈的事,你瞎掺和什麽!再说了,你才多大,就懂怎麽教孩子了。”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隔代亲?宁舒扪心自问,打小长大,二老对他,可从来都是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哪能这麽腻著惯著?

    宁舒看一眼秦朗,示意他也帮著说句话,秦朗倒也说了,不过说的是:“妈,这小子就是想看大闸蟹。”

    这就是个叛徒兼没原则的。

    宁舒一口气噎得胸腔泛疼,宁妈还不忘警告似地斜他一眼,然後抱著她孙子去厨房看大闸蟹。 小家夥倒是高兴了,在厨房玩得咯咯直笑,甭提多欢畅。

    晚上洗了澡,宁妈带著小孙子玩了会儿,把小家夥哄睡过去,上楼来找宁舒。

    宁舒那会儿正在书房看书,看他妈一脸沈重地进来,就知道老太太有话要跟他说。

    老太太也不含糊,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妈知道你跟孩子亲。可到底是人家的宝贝孙子,你也要知道点分寸,明白吗?你没听见林嫂说麽?秦家光保姆就请了三个,可见是多宝贝著。”

    “妈,我知道。可──”

    “什麽可是不可是?妈知道你是好心,但保不定别人不误会。你说,要是让小秦他爸爸知道了,会怎麽想?”

    能怎麽想呢?父母教育子女,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秦朗他爸惯这个孩子,那是老爷子的事,跟他们没关系。

    还是那三个字:隔代亲。

    也正因为这样,他跟秦朗才要格外严格些。祖上有财那是祖宗积德,下一代的教育可不能因此而放松。祖上万贯家财败落在第三代第四代手里的例子多了去,有钱人家纨!子弟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例子也不是头一回见,更何况孩子就得从小教育,这样才能让他养成好习惯,长大了才有成材的可能性。

    宁舒当然也不要求自己儿子能捧个诺贝尔奖杯回来,就是想改改他的坏脾气,教他些“好好”做人的道理而已。

    毕竟是他儿子,对这小子他还是寄予了一些希望的,即便成不了社会精英,那也不能成为害群之马啊。

    如果成了第二个秦朗,那还了得?

    当然,这些大道理,一来是没法跟宁妈解释清楚,现如今的社会就是三年一代沟,更何况是他跟他妈两辈人。这二来呢,老太太现在还以为孩子是秦朗他姐的,所以有些话,宁舒就更不好说了。

    宁妈见她儿子似乎没怎麽把她的忠告听进去,有些急了,拉了宁舒的手过来,越发语重心长地说:“你跟小秦现在要好,所以不觉得有什麽。等以後有了口角,很多小事都会变成大事,尤其是孩子的事。听妈一句劝,别太认死理。你啊,什麽都好,就是这点最像你爸,改都改不了。可妈都是为了你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日子不是全照著你一个人的性子来的。今天的事,好在小秦他爸没瞧见。可就说小秦吧,人嘴上不说,你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孩子是他亲外甥,要教也轮不到你,你这麽不给他们家面子,他心里能痛快?”

    平心而论,孩子要真不是他自己的,他还真不能这麽教。他这个人虽然强,套用秦朗的话就是不够灵动,可到底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避嫌的道理,多少明白一些。

    於是安慰地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说:“放心吧,这事我有分寸。”

    宁妈一脸的沈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著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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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

    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

    (10鲜币)秦家有兽103。不安分的秦兽

    宁妈一脸的沈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著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

    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

    宁舒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隔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要解释一句:“不是您想的那样。”

    宁妈看他那神色,想了想,也就释怀了,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宁舒几句,这才回房去。

    宁舒这之後书也看不进去了,干脆关了灯回房去。去的是楼下客房,他妈在这儿,一来可以照顾孩子,二来也是不想他妈尴尬。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这麽当著他妈的面,堂而皇之跟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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