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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有兽第9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过了两三秒,一个精壮的身子就贴了上来,哈气成声:“一块洗?”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腰。

    “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嗯?”声音渐渐低下去。

    “谈了一天的事,还不累?”

    宁舒挣了挣,手脚局促的样子惹得秦朗闷著声音笑了。

    秦朗笑起来的时候很男人,声音低沈浑厚,带著不可一世的豪迈,即便宁舒再不想承认,也明白这笑声很具有蛊惑力。

    或许,爱这个字,本就跟性别无关,只是纯粹的吸引罢了。

    宁舒低著头不说话,就只盯著地板砖上溅起的点点水花,视野迷茫,秦朗湿热的吻一点点落下来,带著他熟悉的气息,让他有些眩晕也有些窒息。

    秦朗一只手摸上宁舒的衬衫扣子,开始一颗颗解,宁舒手一伸,作势要关灯,结果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秦朗捉了回来。

    秦家有兽第七十九章 情事旖旎 h

    秦朗一只手摸上宁舒的衬衫扣子,开始一颗颗解,宁舒手一伸,作势要关灯,结果手还没碰到开关,就被秦朗捉了回来。

    秦朗眼睛里头闪著莫名炙热的光芒,声音低哑:“不是说好的,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

    “你……”

    “乖,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一走就是半个月,你舍得?”

    宁舒明显一愣:“去哪?”

    “新上了个项目,明天去日本谈合作细节。别说这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先让我好好看看你,嗯?”

    边说边伸手过去,他纵横情场多年,怎麽会不明白,这脱衣服呢,也是很有讲究的。可慢不可快。太快了,就少了那麽点滋味跟情趣,整一个急色,越慢才越有味儿。

    这招虽然老土,可也是百试不爽的硬道理。

    宁舒身上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的时候,整个人几乎是湿淋淋的,衬衫吸了水,变成薄薄一层透明色,紧紧吸著皮肤,半褪不腿挂身上,那样子甭提多勾人。

    秦朗忍不住了,捏著他下巴吻了吻,手在下面为所欲为:“舒服吗?”

    宁舒一张脸热得可以煎蛋,喘息的空隙里,也没好意思接他话,“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纠缠,这根本不在他接受范围内,秦朗这流氓一向喜欢让他难堪,这回也不例外。

    “儿子的鼻子像你,很漂亮。”

    宁舒红著脸撇开去,他是男人,被人夸漂亮,其实没什麽可欢喜的,可不知道为什麽,这麽一句普普通通的赞美之词,从秦朗嘴里吐出来,就突然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过几年,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

    再要什麽?

    宁舒那一刻几乎是懵的,欲望被秦朗包在手心里搓揉,身上没有一处不敏感,脑壳一个劲地嗡嗡直响,脑子里空空白白一片,整个放空,什麽也没法想。

    秦朗见他已经意乱情迷了,唇角一勾,蹲下身,把那个脆弱的东西纳入口中。

    吞吐、挑逗、勾引……

    手段老道销魂,自然不是青涩到无知无趣的宁舒可以相提并论。

    没过多久,宁舒就耐不住射了,半躺半靠在梳洗台上,浑身瘫软,眼角唇角有意无意透著慵懒跟风情,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甚至还在隐隐打颤。

    越看越像个尤物。

    秦朗耐不住了,捞起他两条腿往腰上一圈,扶著自己硬邦邦滚烫烫的欲望,一点一点慢慢挺了进去,直至连根没入。

    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出了大事。

    避孕套!!!

    宁舒一手撑著洗漱台,一手勾著秦朗脖子,微仰著脸,问得有些担心:“会不会……”

    秦朗脸上身上早已经湿透,汗一汩汩往下淌,额上有隐忍的战栗青筋,下颚紧抿的弧度很是艰难:“要不,我退出去?”虽然这麽说,可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看来是真忍不了。

    宁舒犹豫了三秒,轻轻搂了搂他脖子:“算了…吃片避孕药吧。”

    听他这麽说,秦朗才沈声松了口气,腰上一使力,开始一下下往里折腾。

    “那东西有用吗?儿子就是头一回有的…你这麽容易…让我一碰就…万一…怎麽办…”

    “应该不会…唔…别胡…”

    “哪里胡说了?嗯?不是头一回有的吗?”

    这混账东西当然不知道“礼仪廉耻”四个字怎麽写,可宁舒是保守家庭出来的孩子,再怎麽开放,也学不来秦家太子爷这套纵情声色的浪荡派头。

    於是只能沈默。

    秦朗无声一笑,吻了吻怀里这人的唇舌,一只手在那浑圆的臀瓣上揉啊揉,揉得要多下流有多下流:“真像水蜜桃。”

    宁舒脸上一赤:“关…灯…”

    “不行,那就看不见了。”

    秦朗邪邪一笑,非常坦然地拒绝了,把水再开大些,水温是宁舒一早就调好的,温温热热打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身後的大玻璃墙面内,一切无所遁形。

    两具身体,赤身裸体,交合著纠缠。

    这就是人类原始欲望的本能,毫无理智可言,纯粹得像是在谱一首优美的舞曲,混合著水黏黏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宁舒一眼也不敢往身後撇,只能闭著眼睛感受著激烈的脉动,秦朗到後来就不再出言调戏了,身子卡在他两腿间,一手箍著他的腰,一手揉著他的臀,一下下猛烈进攻。

    磨蹭、勾引、逗弄、深刺,左左右左,前前後後,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折腾,怎麽也要不完的样子。

    呻吟声跟粗喘此起彼伏,在密闭的空间内回荡,连心都被刺激得剧烈震颤。

    “慢…唔…”

    “慢了…?好…那就…再…快点…!”

    语义不明的结果就是,被对方狠狠摆了一道,更何况他遇上的,还是只活生生的禽兽。

    宁舒到後来几乎是整个人瘫软在梳洗台上,手按著背後的大玻璃镜,整个人在颠簸中脆弱,任由身上那人压著,一下下既快又狠地往里深刺,呻吟声前所未有的痛苦。

    “秦…唔…”

    秦朗粗喘著埋在他颈窝里含了含他的喉结,按住他臀的手又一使力,让彼此进得更深些,腰上完全没有卸力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大力,声音断断续续:“难受…嗯…?”

    “唔…”

    “还…不够…”

    还不够?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兽。

    秦家有兽第八十章 秦兽的春风满面 h

    宁舒实在受不了了,睁开微红的双眼,祈求地望了眼头顶上方那人,可惜他遇上的不是别人,而是秦家禽兽。

    宁舒到後来实在痛苦到了极点,断断续续地求饶:“够…够了…”

    “忍忍…乖…”

    秦朗依旧不肯罢休,低头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亲了亲,又亲了亲,腰上使了全力,腰腹肌肉一块块绷得死紧,用想的都知道这一下下抽得力道不小。

    他从前在床上,多少还有点避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居然动了真格。

    有过乡下那次的经验,宁舒也不敢太惹他,当然他也没那个精力,就只能仰著头,变了声调痛苦呻吟著。

    声音是再好不过的催情剂,秦朗似乎是知道临行在即,想要一晚上补足半个月的份,於是卯足了劲在里头折腾,直闹得身下这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才在一波激烈的抽动後,把温热的掖体撒在了那个炙热柔软的所在。

    高潮过後,宁舒软了身子瘫在梳洗台上,浑身无力到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秦朗伏在他身上,窝在他怀里急急喘了会儿,然後探头上来,撬开他唇瓣吻了吻,一脸缠绵地问:“还好吗?”

    他那视线又热又烫,宁舒微微垂下眼睑,红著脸微微挣了挣,没应声。

    这样小媳妇的样子,看得秦朗心头更加热了,手在底下拨了拨,问得流氓味十足:“舒服吗?”

    他一拨,宁舒两条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连带著就扯动了底下连著那块,甚至还扯出了一片润泽水渍来。

    秦朗伸手下去抹了抹,邪邪魅魅地笑了,凑过去低声嘀咕了句:“刚刚,你可真热情啊。”

    说完两手一使力,抱著宁舒後退两步,反身往铺满陶瓷砖的墙上一压:“这样试一次,好不好?”

    不好!

    宁舒被吓了一跳,眼角的湿红还没完全退去,流氓就又开始兴了,可见这人就不能惯,越惯越无法无天。

    “早就想试试这个体位了。”边说边撩拨似地在里头蹭了几个来回,接著深深一刺,眼睛里头全是下流的笑意。

    “我跟儿子闹起来,你帮谁?”

    这就是个长不大的。

    宁舒抿著嘴不吭声,秦朗笑著亲了亲他微颤的眼睑,流氓之极地在他敏感点上画了几圈又蹭了几回:“嗯?帮谁?”

    像预料的一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压抑的呻吟,黏腻发颤,听得人浑身酥软。

    这一声别说秦朗受不了,连宁舒自己也没法忍受,脸一赤,整个人都虚虚恍恍的,然後说了个让秦朗肝疼至极的答案:“儿子。”

    秦朗的骨头确实软了,可该软的地方却反而硬了起来,装腔作势地咬了咬宁舒的耳根:腰配合著往上送了送,全没有先前那麽急,眉角眼梢尽是流氓样:“居然敢不帮我!看来不教训是不行的。”

    说完开始身体力行地教训,力气还真不小。

    宁舒虽然称不上有多胖,可也不是什麽娇小的类别,一七八的身高在那儿摆著,称斤掂两,怎麽也有个百多斤,可是到了秦朗这儿,似乎他这点分量,就谈不上是多大的分量了。

    这家夥,哪里来的一股子蛮力?

    这麽胡思乱想的时候,抱著他的人不高兴了,边动边不满意地咬了咬他耳朵:“想什麽呢?”

    宁舒怕痒,侧开脸去:“没…”

    他那点心思都摆脸上了,秦朗也不是看不出来,於是恶作剧似地松开一只手,眼睛里闪著一缕邪恶光芒。

    这麽一松手,宁舒被唬得变了色,下意识伸手搂住秦朗脖子。

    他这一搂,秦朗就更来劲了,开始大刀阔斧地动作,也顾不得说什麽调戏的话,动浴室到卧室,从墙到床,整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

    ***

    秦朗这一晚算是过足了瘾,第二天一早坐在去日本的飞机上,精神抖擞满面滋润的样子,看得荣小爷直泛酸水。

    “你丫就不能稍微收敛点?你老婆这才出月子多久 啊?”

    他说这话,完全是带了酸葡萄的心理,秦朗只扬了扬眉毛,好兴致一点儿也没被打扰:“怎麽?羡慕了?”

    “羡慕?我是同情小宁,摊上你这样的,可真够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上辈子香火烧得不够?”

    能指望从荣奕这gui孙子嘴里吐出象牙吗?

    当然不能!

    老话不是说了麽?

    狗嘴里,它就吐不出象牙!

    秦朗不理他,喝了口le pin,笑著朝杜宣举了举杯:“这酒不错。”

    le pin的酒色深陈而亮丽,香味独特且浓郁,口感圆润厚重,鲜明而细腻,一年只产600箱,是顶级品牌里的顶级货。

    秦家太子爷从小吃穿用度都是上等货,品味当然是不差的,杜宣只微微一笑,应了他的溢美之词。

    荣奕抄了抄刘海,往椅背上一靠,一脸意兴阑珊的模样:書香門第“这世上吧,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别说是600箱,就算只出产六瓶,就杜这能耐手腕,整一瓶半瓶来尝尝鲜,还能难得倒他?”

    “话也不是这麽说。”杜宣微笑著抿一口酒,把手头资料扔过来,“现如今就有个油盐不进的。”

    “哦?”

    秦朗来兴致了,拿起资料扫了扫,双眼眯了起来:“佐藤里慧?什麽时候多了这一号人物?”

    杜宣理了理衬衫的袖子,笑得不动声色:“有钻石可淘的地儿,自然有人争抢,不足为奇。”

    荣奕翘著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脸的不以为然。

    秦家有兽第八十一章 看到苗头的奸情

    荣奕翘著嘴角吐了口眼圈,一脸的不以为然。 秦朗屈指敲了敲手边那份资料:“怎麽个油盐不进法?”

    “该用的招数都用了。”杜宣眼神有些锐利,“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有个心理准备吧。” 荣小爷很不给面子地冷冷一哼:“佐藤里慧?一个大男人,取了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名字,你说这小日本是不是有病?”

    “唉…别这麽刻薄。”杜宣嘴上这麽说,嘴角却已经笑出了一个弯曲的纹路。

    秦朗也跟著笑了,给自己又倒了杯le pin,晃了晃,再闻一闻,然後一口饮尽:“我倒要看看,这是号多厉害的人物。”

    荣奕夸张地扬声一笑,胃口也被吊起来了。

    然而,荣奕他们万万没料到,这该死的小日本,一点儿也不像传统日本男人那样五短,反而是个非常出色的人物。

    一米八多的身高,比哥仨不遑多让,气质相当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沈很深,透著商海沈浮的精明跟!胜气势。

    不容小觑。

    人一现身,秦朗的双眼就眯起来了。

    这个姓佐藤的家夥,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过他那锐利的眼神也就闪了一瞬,很快就掩饰了起来,像模像样地伸出手去:“会!!!!!!,!!!sang。”(幸会,佐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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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年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这次为了谈判,还戴了副眼镜,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二世祖的乖张样,活脱脱一个精明能干的商人。

    佐藤里慧掩在镜片後的双眼一眯,然後礼貌地伸出手来,说了句相当流利的中文:“幸会,秦sang比我想象得年轻许多。这次远道而来,辛苦了。”

    笑容完美得体,眼睛里有不动声色的打量跟探究,但这样的探究是有分寸的,并不显得唐突。 荣小爷两手插裤袋里,凑到杜宣耳边咬了句耳朵:“这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家夥?”

    杜宣但笑不语,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小日本,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寒暄一番後,正要开口说正事,外头又有人进来了。

    那人一进来,秦朗明显一愣,杜宣是若有所思地呷了口茶。

    原来,是这个跳蚤在从中作梗。

    ***

    补考顺顺利利地结束,宁舒很开心。

    成绩当天下午就出来了,好得出乎所有人意料。

    系主任拿著成绩单在班上宣布结果的时候,那一脸与有荣焉的兴奋神采跟光芒是挡也挡不住的。

    结果非常戏剧化,居然让个请了半学期假,一堂课没听的人,摘去了系第一的桂冠,更神奇的是,只差了一分就满分了。

    这麽一来,电子工程系出了个天才型人物的消息,就跟旋风似地刮了起来,刮到宁舒自己耳朵里那会儿,宁舒正跟小齐在学校食堂吃午饭。

    套用秦朗的话,他这人就是个死读书的,韧劲有余,灵动不足。

    然而,现如今他却成了学校名人里的名人,名号那是响当当的,眼瞅著就能把黑白两号王子沈子杰跟王柯的风头盖过去,拉风得不得了。

    要不人人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

    宁舒过去是个小透明,不明白出名的痛苦,现如今到了这个位置,才渐渐开始明白沈子杰王柯的苦楚。

    被一票“粉丝”围著观光的感觉其实完全没有表面看起来风光,甚至连上个厕所都不能安生,电子工程系小天才的名号在那儿摆著,人人都想争著抢著上来瞻仰一下荣光。

    问题是,上个厕所都能被人盯梢,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点?

    就算是天才,也是人不是?

    天才上厕所,就真的这麽与众不同吗?

    宁舒在这种困顿不堪的日子,渐渐开始受不了了,好在沈子杰搭了把援手。

    沈子杰只笑著跟学生会的干事们说了这麽一句话:“这往後呢,学校的风气,还是要好好导一导。一定程度的个人崇拜还是好的,但不能超过应有的度。事情一旦过了头,好事就很容易演变成坏事,不能以为大家一时的喜好,给个别同学的生活学习造成困难。你们说,是不是?”

    这番话说得真有机关老干部的范,干事们齐齐鼓掌。

    事实证明,鸡窝里也是能飞出金凤凰的。

    沈会长,就是他们技校的希望跟表率!

    对於沈子杰的“仗义相助”,宁舒是相当感激的,经过了春节那次,再加上这次的事,他心里头一点疙瘩也跟消肿似地消失殆尽了,甚至还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 於是下课後逮住沈子杰,很诚恳地道谢。

    沈子杰倒是一副很谦虚的模样,还很抱歉地笑了笑:“没事,之前确实是我玩笑开过了,不怪你误会,应该我先跟你道歉才是。”

    这可真是个有品格有教养又仗义的好哥们,宁舒深深感慨,往後说什麽也不能往歪里想了。

    秦家有兽第八十二章 奸情就是这麽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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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的居然是高泽成!

    那个老流氓!!!

    秦朗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眼睛里头的锋芒完全不加掩饰,只看杂碎似地扫了眼高泽成,然後直直望向对面那个男人。

    “这是什麽意思?佐藤先生?”

    这一声佐藤先生,可跟先前那礼貌得体的称呼完全不一样。

    佐藤里慧双目微睐,一眼也不看高泽成,笑了笑:“秦sang是聪明人,有些话应该不用我挑明了吧。这个人,还要秦sang给个面子,高抬贵手留他一命。这事要是成了,合作的事,也就是点个头而已。”

    他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似乎也不觉得提的要求有多过分,纯粹得像是在做一笔再普通不过的买卖。

    价码桌上,只有钱货两讫的道理,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秦朗冷冷一笑:对方葫芦里究竟卖了什麽药,他也不是吃不准。

    问题是,这口恶气,让他怎麽吞得下?!

    姓高的老王八蛋,可是差点动了他的人!!!

    荣奕先忍不住了,手一掷,咚一声把酒杯撂茶几上:“怎麽?贵公司这是不想跟我们合作了?没诚意早说,老子忙得很,没空陪你们玩太极!”

    在荣小爷的人生里,就只有他撒野的份儿,哪有别人说话的地儿?

    这不男不女的家夥,算是踩他雷区了。

    高泽成他是认得的,上回宁舒就差点栽这老乌gui手上。

    宁舒是谁,那可是他哥们的人!

    荣小爷这人一向胳膊肘往里拐,哪里吞得下这口恶气,私下里没少找高成泽麻烦。後来动静闹大了,捅到老爷子那儿,老乌gui被老爷子下了追杀令,他这头才消停些。

    眼下,老流氓竟然躲到了小日本的地盘上,瞧阵势,这姓佐藤的“人妖”,似乎还想保这老东西一命。

    呵~异想天开!!!

    敢动他哥们的人,就得做好随时抹脖子的打算!!!

    荣小爷狠话一放,眼瞅著局势就有些收不住了。

    屋子里很静,秦朗不说话,杜宣从头至尾就没吭过声,只端著茶在喝,很悠闲的模样。

    佐藤里慧也不恼,眼神有意无意在荣小爷身上扫了个来回,眯著眼笑得很含蓄:“秦sang,在商言商,这个道理,我想大家都明白。高先生一度犯下过错,但归根到底也是误会作祟。秦sang远来是客,我无意冒犯。所以……”

    高泽成一脸恭敬地把文件搁茶几上,佐藤里慧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把文件推过来:“这次合作的细则,都拟在里面了,希望能让三位满意。”

    他这话是对著秦朗身边的杜宣说的,杜宣笑著啜了口茶,没接他话,荣奕爷似地哼了哼,谱摆得够大,摆明了不吃这一套。

    气氛有些僵硬,过了好一会儿,杜宣轻轻一笑,把合同拿起来,虽然只是象征性地翻看,佐藤里慧却笑了,这次没再废话,而是单刀直入:“我愿意再出让10%的利润。”

    10%在现在看来,其实也算不上多丰厚,可十年之後会怎麽样,那就没法下定论了。

    秦朗眯著眼吐了口烟圈,抖一抖烟灰,语义耐人寻味:“你确定,这买卖找对人了?”

    “作为商人,我自认为眼光还不算太差。当然,我更相信,倘若换了秦老先生,应该不会拒绝我的好意。毕竟,我们都不是慈善家。”

    好家夥!居然拿老爷子当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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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奕一口白牙磨得“咯!”响,秦朗也好不到哪里,不过面上倒装得挺深沈。

    荣小爷没他“虚荣”,一根直肠子通到底,向来想什麽就干,天不怕地不怕,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敢在他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是找死。

    於是想也不想,作势要扔了合同走人,却被杜宣拦下了。

    杜宣优雅一笑,说:“既然贵公司盛意拳拳,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高先生的事,既然是个误会,就没什麽可担心的。”

    荣奕整个懵了。

    事後,荣奕一脸不快地质问杜宣,杜宣眯著眼靠在沙发上吐了口烟圈:“我答应他什麽了?就姓高的那德行,我们不动他,不代表别人会放过他。这人在河边走得久了,难免会有湿鞋的时候。阿朗,我劝你还是以大局为重,这个项目下不来,往後很多事都没法干。姓高的充其量就只是个小喽罗,你要是实在看他不顺眼,我还认识几个黑的,手脚干净利落,只是一句话的事。”

    秦朗没吭声,过了好久,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杜,你怎麽看佐藤里慧。”

    杜宣眯著眼睛吸了口烟,勾了勾嘴角,慢慢吐出四个字:“与虎谋皮。”

    眼角的视线里扫一眼脸臭得跟大便似的荣奕,杜宣只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语气不失郑重:“别惹他,那不是你能算计的人。”

    可惜,荣小爷初生牛犊不怕虎。

    秦家有兽第八十三章 占他床的臭小子

    半个月的时间其实也不算长,关键取决於你面对的是什麽人。

    对秦朗来说,对著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厉害角色,显然没有回家对著他“老婆”有意思。

    至於高泽成那个跳蚤,套用杜宣那句话:就算他们不动手,总会有人“替天行道”。

    撇开那个老乌gui不谈,项目谈得倒也顺畅。

    事情一办完,秦朗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奇怪的是,荣奕这个一向喜欢吃喝玩乐的二世祖,居然没留在小日本地盘上继续享乐,这头合作事宜一敲定,荣小爷就火烧眉毛似地溜了。

    对,就是溜。

    杜宣旁敲侧击地问了句,荣小爷讪讪一笑,嘴上说得倒也慷慨激昂:我就是想念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杜宣跟秦朗面面相觑。

    这人呢,总有失常的时候,更何况是荣家太子爷,太正常了,简直就对不起他那华丽丽的名儿。

    回到h市,天已经黑了。

    车子刚驶进小区,远远就看到顶楼卧室的灯亮著,客厅没亮灯。

    宁舒这节约的毛病,还真是十年如一日。

    算了,一日是葱,终生为葱,再怎麽改造,也成不了大蒜。

    打开门,放下行李,秦朗故意没喊人,换了棉鞋放轻脚步上楼去。

    卧室的门虚掩著,透过门缝往里一瞧,宁舒正背朝门侧身躺床上,右手拿著本书在看。

    这情景完全在他意料之内。

    於是蹑手蹑脚进去,卧室铺了地毯,踩在上头静悄悄的,宁舒又在聚精会神地看书,所以也没觉察到身後有人。

    秦朗走进了,一把从身後搂住床上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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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语气要多腻味有多腻味,他这副样子要是让荣小爷瞧见了,荣小爷铁定仰天大笑。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秦朗心里头美滋滋的,一脑门的龌龊心思转啊转。

    今晚,可得实打实地过一次,而究竟怎麽个实打实法,也就他自个儿最清楚。

    结果,没能荡漾多久,就见宁舒带著惊魂未定的慌色,压低声音说:“嘘…别吵醒他,刚刚才睡著。”

    他?

    秦朗双眼眯了起来,宁舒把书搁手边的床头柜上,稍稍拉开被子一角,秦朗探过去一看,咬了咬牙。

    今天是星期四,他儿子怎麽会这儿?

    小家夥睡得很沈,凑得近了,甚至还能听到打呼声,脸朝宁舒身边一侧,一脸享受的模样。

    秦朗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一跳。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老头子那边?”

    “最近天气忽冷忽热,你爸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明叔要照顾你爸,所以我把他接过来带几天。有孩子在,你爸也没法养病。对了,你不是要明天才回来?”

    老头子病了?

    秦朗眉头微微一皱,不过还是应了一句:“事情都办好了。”

    宁舒点点头,放了一半心的样子,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秦朗踌躇了三秒,摇一摇头:“有明叔在,没什麽好担心的。”

    “明叔是明叔,你是你,怎麽能混为一谈?你爸有事,做儿子的连个电话都不打,像什麽样呢?”

    宁舒说这话的时候,估计是想起自己的事了,神色有些沮丧。

    这人就是上天派来收拾他的,他就算是孙猴子投胎转世,又能强到哪里去?

    秦朗拗不过他那样子,只能伸手拿电话,电话拨通了,“嘟…嘟…”响了两声,然後就被接了起来。

    老爷子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一点儿也不像个病人:“回来了?”

    “嗯。你……好点没?”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老爷子才如常说:“不是什麽大不了毛病。”轻轻咳了咳,继续说,“听说利润多了一成?”

    “嗯。对方要保姓高的王八蛋,所以多给了一成利润。”

    “姓高的?”

    “就是上次捅了我一记暗刀那gui孙子。”

    “是他?”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沈默,再开口时,老爷子的声音有些沈,“你懂得权衡利弊就好。”

    “是杜劝下的。我是什麽脾气,您又不是不了解。”

    “嗯。那就多跟人学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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