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过一次教训就要学乖。不说让人误会的话,不做让人误会的事,别人怎麽会主动盯上你?”王柯很难得一口气说这麽长话。
小齐脸一热,心头那点想法实在憋不住了,脱口而出:“行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装什麽装?我就不信,真看到美女还能这麽淡定的?都是男人,别假了啊~~”
一语既出,四座皆静,只有王伟左手捧著肚子,右手拿著手机,正一边笑一边对著小齐狂拍:“说得好,这才有点咱爷们样!改天哥哥我帮你传校园网上,也让你们校友瞻仰瞻仰齐哥的英勇风采,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也是个完全状况外的。
状况内的那几个人,面上瞧著淡定,内心可一点儿也不平静。
本来嘛,男人聚一块儿,不谈女人还能谈什麽?一个个早过了纯情岁月,童真跟他们压根就沾不上一点边,还装纯情,给谁看?
倒不如坦坦荡荡说开来,反而能增进哥们间友谊。
小齐就是这麽想的,可惜他那两个舍友各怀鬼胎。
气氛有些诡异,秦朗一反常态,从头至尾没说一句话,眼神却始终不离宁舒片刻。
宁舒被看得慌了,霍地站起来:“我去泡茶。”
(8鲜币)秦家有兽第六十九章 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
“我帮你。”
秦朗两手插裤袋里,跟著站起来,唇角微弯,一脸的玩味。
“都喝什麽?”
王柯不说话,眼风在宁舒跟秦朗之间扫了个来回,似乎是瞧出了点苗头,脸一分分沈了下去。
沈子杰却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十足,两指抵著下巴,貌似思索了一番,说:“我要红茶。”
“白开水。”
“宁哥,我喝奶茶。”
“宁子,我也要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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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双眼一眯,说:書香門第“奶茶没有,换别的!”视线却是瞄著王柯的。
“唉…?那就红茶咯。”
进了厨房,秦朗随手一推将门掩上,从身後搂住宁舒的腰,啃著他的耳垂轻声问:“你呢?喝什麽?红茶、白开水,还是……跟我一样?”
“随便。”
“这种事……怎麽能随便?太敷衍了。”边说边捏宁舒的腰,“我喝绿茶,你呢?”
“这只是小事,也用得著计较?”
“当然。这招就叫打草惊蛇,好让那两个小王八蛋做到心里有数。”
“别胡说,他们是我朋友。”
秦朗含著那红透了的耳珠闷声笑了:“是朋友就好。你是我跟儿子的,他们再肖想也没用!”
他一提起孩子,宁舒一张脸就跟沸水似地滚开了,拎著水壶的手一颤,差点烫伤自己。
秦朗眼疾手快地帮忙护住,笑得意得志满:“今晚还过来这边……”
“别,老人家会起疑。”
“那你给我留个门,我去找你。”
“这更不行。”
“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这都是什麽话?宁舒错愕地望一眼秦朗,红著脸问:“你这些话究竟跟谁学的?”
秦朗也不抵抗,居然就直接招供了:“都是杜的真传,荣子倒是想教,我没让。”
说完一把捉住宁舒那只空著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哑声说:“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或许是看宁舒的眼睫毛颤得实在可怜,不忍心再惹他了,太子爷终於高抬贵手,脚一伸把虚掩著的门撇开,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留下宁舒一个人,慢慢消化脸上的热度。
这一整个下午的气氛,只能用微妙两个字来形容。
临行前,乘著难得的独处时光,王柯把一个电话号码交到宁舒手里:“这是我美国的电话,有了新号码记得通知一声。”
说完再没有多余一个字,转身就走,倒是沈子杰凑到宁舒耳边咬了句耳朵:“开学见。”
说完一脸调皮地眨了眨眼,又朝他身後的秦朗抹了抹眉毛,宁舒隐约听到身後那人磨了磨牙。
***
元宵节将近,秦朗前所未有地忙活起来,整天电话不断,似乎有什麽大动作,宁舒也有自己的烦恼。
秦朗他爸那边先不用说,光是宁爸跟宁妈,就不好应付,更何况还牵扯到孩子。
元宵节这一晚,村子里热闹极了,或许是知道临行在即,宁舒陪著他外公跟外婆说了半宿的话。
洗洗睡下没多久,窗户“吱呀”一声开了。
宁舒惊地从床上弹起来:“谁?”
正要喊人,嘴就被堵上了,来人带著笑意低声说:“别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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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
“半夜三更不睡觉,怎麽跑别人家来钻窗户?”
“别人家?你就非要跟我划得这麽清?想气死我啊?”
秦朗嘴上放狠话,手上也不闲著,三两下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
果然人跟人是不能比的,宁舒不得不感叹,这家夥冒著冷风钻窗户进来,居然还能保有这样的体温,他窝在被子里这麽久,还开了暖气,手脚却也没能暖开来。
“怎麽还这麽冷?不是跟你说过,暖气要一直开著吗?”
“一直开著太费电。”
“能花多少钱?”
“没事,刚睡下没多久,一会儿就好了。”
“这是当然的,有我在,怎麽会让你冷著?”
一边说,那只不规矩的右手已经摸了过来,沿著宁舒手臂慢慢往下滑,在腰臀那儿流连片刻,然後两指一使力,拽著宁舒内裤一角往下褪,拉得很慢,像是存心要让对方脸红似的。
宁舒的反应没让他失望,一手抓住他
那只乱来的手,红著脸低声说:“今晚不行。”
“怎麽?那个来了?”
“胡说什麽。”
“那是为什麽?”
说话的间隙里,秦朗的唇舌已经沿著宁舒脸颊一下下吻了起来。
宁舒伸手推了推,没推开,一只手还要护著内裤,两头忙活,却是两头也管不住。
秦朗另一只手已经好全了,正在脱那件碍眼的秋衣,脱完往床尾一扔,笑得很邪恶:
“真不行?”
一只手已经卡进宁舒双腿间,握著宁舒的欲望开始搓揉按捏。
宁舒没能开口,撇过去的脸红豔豔火辣辣的,好在灯已经关了,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秦朗技术老道,不到五分锺就让他射了,毫无悬念。
“还是不行?”
(9鲜币)秦家有兽第七十章 宝贝我爱你 h
这人还真玩上瘾了?
然而欲望已经被挑起,现在喊停已经晚了,於是就只能沈默。
这样的沈默取悦了秦朗,笑著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包安全套,用嘴撕开,捉著宁舒的手一点点套他欲望上,然後拉起宁舒两条腿往腰上一圈,又往宁舒腰下塞了个棉花枕头,身体下伏,摆出一个危险的进攻姿势,吮了吮宁舒脸上的汗珠子,一脸邪恶地问:“好久不吃荔枝了,想吗?”
边说边挤了点润滑剂在手指上,往那个幽深之处探去,先在入口处绕了个圈,又轻轻刮了刮,然後伸一根手指进去。
宁舒的大腿根轻轻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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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有点凉。”
等那个炙热幽深之处能容纳三根手指出没,秦朗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扶著滚烫的欲望,毫不犹豫地一点点用力挺了进去。
里头经过润滑,已经足够湿润,就是太紧,箍得人浑身难耐。
“怎麽还这麽紧?”
跟第一次似的,完全不像同房这麽久的样子,看来姜医师那药浴的方子确实有点功效。
秦朗兴奋了,搂著宁舒的腰用力一顶。
“嘎吱……”
怎麽回事?!
秦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又一挺,不出所料,又是“嘎吱”一声响。
抬头一看,宁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很难堪的样子。
嗯──原来先前不让他做,是这个原因。
有意思~
屋子里开著暖气,嗡嗡响个不停,可惜也没能盖过那“嘎吱嘎吱”床板摇动的声音。
老式的木板床,由四个脚支撑,上头就一层木板,还是一块块拼接起来的,中间露缝,能有多结实。
秦朗却越发兴奋起来,腰上使用力,把床板震得一声比一声响。
“轻…点…!”
“没用,一动就响,总不能搁里头不动吧?”这话说得真流氓。
“…会把…他们…吵…醒…”
“开著暖气,他们听不见。”
边说边来回使劲摆,把一张床晃得跟大海里的小船只似的,颠来晃去,苦痛呻吟,不堪负重。
一同变了调的,还有宁舒嘴角漏出的一两声呻吟。
“来了…嗯?”
秦朗呼吸的热气喷在宁舒脖子上,有些痒,宁舒下意识移了移脖子。他一动,秦朗就追了过来。
“躲去哪?”
“住…很痒…”
“哪里痒?这儿?…还是…这儿?”
一边说,一边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搔了搔。
宁舒睫毛轻轻一颤,微微睁开眼,正好对上秦朗的双眼,视线相撞下,血一波波漫上了脸。
秦朗笑了,很下流地搓了搓那浑圆极有弹性的臀瓣,头伏下去,亲亲身下这人的嘴角又亲亲他鼻子,一手捏著他下颚,勾著他的唇舌吻了起来。
吻越来越缠绵,底下的抵死纠缠也不遑多让,带著熟悉的快感,从一个人的身体传给另一个人,然後彼此撞击、升温、爆裂。
宁舒先忍不了了,连连往後躲:“够了…”
秦朗邪邪一笑,两手箍住他的腰,突如其来就是一记深刺,激得宁舒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嘴角溢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吟,整个人似要痉挛一般。
秦朗还嫌不够,又是重重一击,然後就是第三下、第四下,宁舒左躲右闪,依旧逃不开那发了狠的进攻,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床脚的咚咚声和他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在耳边回响,被放大了无数倍,刺激得头皮战栗。
呻吟全然痛苦,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
就在宁舒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激烈纠缠中那一瞬,这阵猛烈的进攻才和缓下来,水黏黏的声音“噗哧噗哧”轻响,一声接著一声,已不复前一刻狂风骤雨般的击打。
秦朗急喘著含住宁舒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问:“刚刚…好不好…?”
隔了好久,宁舒才颤著声音应了声:“嗯……”
“待会儿…再来一次…?”
“唔…!”
“就一次…跟著我…嗯…?”
“停…难受…”
“难受吗…?刚刚…不是…挺好…?咬得…真紧…是不是…很爱我…?”
只是一句戏谑的话,却激得宁舒眼睑微微一抬,再次跟秦朗视线相撞。
四目相接下,宁舒只觉得体内有股温热的掖体成汩往下流去,带著令彼此都难以置信的润泽。
那一刻,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可又隐约猜到些什麽。
秦朗这回没开玩笑,而是捉著宁舒的手吻了吻他手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很高兴…能带给你…这样的幸福…”
这,难道就是另一层高潮了?
那样隐秘、晦涩、怪异,让身为男人的他倍感懊恼。
温热的掖体让底下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水渍声听在耳边,越发显得滋润,秦朗脸上有深深的喜悦:“宝贝儿…你真好…”
这样的称赞,也许并不是宁舒最期待的,可是身体的反应再诚实不过,最隐秘的那部分已经被激发开了,有些怪异又有些熟悉,宁舒没法骗自己。
“再来一次…好吗…?像刚才…那样…”
“不…住…”
“就一次…听话…”
秦朗嘴上说著安抚的话,腰上已经猛力动了起来,既快又深,仿佛要将对方刺穿一般。
宁舒没来得及摇头拒绝,就已经在翻江倒海的情潮里变了调呻吟开了。
双腿大张著,完全使不上力,甚至还止不住地轻颤,只能惯性地圈著身上那人的腰。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几乎是在哭著求饶:“…朗…秦朗…住…”
(9鲜币)秦家有兽第七十一章 就由我好好看看 h
秦朗将宁舒圈在怀里,埋首在他的胸口,轻轻的吮著胸前的粉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著:“一会儿…就好…”
“唔……”
“再忍忍…听话…唔……”
痛苦跟幸福,原来真的只是一线之隔,宁舒在瘫软下去那一刻,终於明白了此间微妙。
彼此交叠著喘了会儿,秦朗满足地舒了口气,轻声问:“宝贝,还好吗?”
宁舒喘著粗气没吭声,秦朗邪笑著啃了啃他的耳珠,锲而不舍地问:“嗯?我让你觉得好吗?”
这还真是明知故问,洒在他腹肌上的温热掖体已经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宁舒实在没他脸皮厚,伸手推了推:“下去吧。”
秦朗轻声一笑,伸了一根指头,在结合的地方刮了刮,一脸的不怀好意:“好多呀。”
宁舒无言以对,难堪地把头埋进棉花枕头里,过了不到五秒,乳头就被含住了,带著唇齿间黏腻的触感,一点点从胸口往心脏渗,敏感得不得了。
秦朗用微有些扎脸的下巴在他乳尖上磨了磨,磨得那樱红一点不堪抚弄地颤了颤,然後又含在嘴里吸了吸,哑声问:“怎麽有点肿?”
宁舒微微睁开眼,看样子并不是很惊讶。
“最近好像一直都这样?”
“嗯。”
秦朗皱著眉头想了几秒,然後了悟似地睁了睁眼:“是不是因为生了孩子,所以……”
宁舒以沈默回应了他的疑问。
“疼吗?”
“还好。”
“回去後给赵卫国看看,挂瓶消炎水或许会好点。”
秦朗误会了,宁舒觉得舌尖一阵阵地发麻,解释也不是,不解释又觉得不妥。想了想,还是伸手拽了拽秦朗的手臂,睫毛微垂,低声说:書香門第“没事,不用看。”
“好些天了,我回来那天就这样,还是看看保险点。”
“不是…真不痛,…偶尔…会…”
“嗯?”
宁舒轻声说了个字,秦朗被吓了一跳:“会胀?”
说完自己也脸红了,似懂非懂的,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是不是…?”
宁舒在黑暗里点了点头。
“多吗?”
宁舒摇头:“就一点……”
“噢…那真不用看?”
“不用……”
“那…”秦朗声音渐次低下去,“就由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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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没能吭声,秦朗已经埋在他胸口折腾起来了,这一晚就他在里头折来折去地折腾,怎麽也不肯罢休,天快亮的时候,床板的“嘎吱”声才停下来。
***
新学期即将开始,照宁爸宁妈的意思,似乎是不准备让宁舒回h市,想就近找所专科院校,让宁舒待他们眼皮子底下。
问题是,这样就得从新参加高考,而先前在技校读的那一年半,就全白费了。
宁舒隔著电话听到这个决定的时候,并没有歇斯底里争吵,只是很平静地对电话那头的宁妈说:“妈,让我爸听好吗?”
宁妈叹了口气,搁下电话喊了声宁爸,过了半分锺,电话就交给了宁爸:“想说什麽?”
“爸,我不能回去读。”
很平静的语气,却透著前所未有的坚定,宁爸沈默了。
“重新参加高考,少说还要半年,加上在技校的一年半,就是两年。爸,我人生最好的时光,经不起蹉跎了。”
宁爸继续沈默,隐约听到宁妈在电话外叹了口气,小声说:“儿子大了,你就让他去吧。你跟我,难不成还能护他一辈子?你啊你…”
到後来明显是在哽咽了。
宁爸心意不改:“我还是那个说法,你要疯,别让家里人跟著丢脸。不回来可以,干脆永远别回来,当我宁兆坤没你这个儿子。”
说完“啪”一声搁了电话。
宁舒捏著手机,只听到“嘟…嘟…嘟…”的盲音。
还是一如既往的硬脾气,一点儿也不肯退让。
宁舒握著手机,心里头茫茫然的,秦朗从厨房出来,看他傻愣愣站著,脸色发白,一脸可怜,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干嘛还要自讨没趣?一次也就算了,两次三次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又被骂了?”
“嗯。”
“被骂两句而已,怎麽就成这模样了?我小时候没少挨我爸抽,也不见成你这样的?去,擦把脸,一会儿就要走了,还得跟老人辞行,你这样子会让他们担心。”
这家夥居然这麽体贴?!
他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秦朗苦笑不得:書香門第“你这什麽表情啊?”伸手捏宁舒一把,“晚上就该见到儿子了,我可不想看到两个哭哭啼啼的。”
“别胡说。”
“行行行,你说什麽就是什麽吧。”边说边抽了张纸,多此一举地擦了擦宁舒的眼角,“你说你都多大人了,还离不开爸妈?比我儿子还不如呢?”
果然老爷子骂得不错,这人专爱落井下石,就是个混账东西!
“这麽多东西怎麽办?”
宁舒稳了稳心神,四下一扫,皱起了眉头。
“什麽怎麽办?”秦朗只掀了掀眉毛,“能用的,给你外公外婆,不能用的,直接丢了!”
能指望浮萍生根吗?肯定指望不上!
宁舒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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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秦家有兽第七十二章 包子可爱登场
回到h市,已经是晚上八点,去的是市中心的那套复式公寓。
刚要掏钥匙开门,门就从里面开了。
来开门的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丫头,长得很清秀,戴著副无框眼镜,看到秦朗礼貌地点了点头,嘴角笑出了两个酒窝:“秦大哥,你回来了。”
“孩子呢?”
“宝宝吃饱睡下了,早半个小时还醒著,早点还能赶上。”
“哦,那辛苦你了。小宁,这是孩子的保姆小宋,以後有什麽不懂的,都可以问她。她是护理学校毕业的,很专业。”
“好,宋医师是吧?叫我宁舒就行。”
“宁大哥,你好。”
宋也眼睛里头闪著灼热的光,跟猫见了老鼠似的,宁舒被她看得背脊一悚,有非常不妙的预感。
“小宋,今天辛苦你了。先回去吧,有事我电话联系你。”
“好呀。宁大哥、秦大哥,宝宝的日用品都在婴儿间的大柜子里头,东西是一层层分开放的,很容易找。没事我就先走了,有问题打手机呀。”
这丫头还真热情。
宁舒感激地朝她露了个笑脸,小丫头晃了晃手,很开心地走了。
***
轻手轻脚打开婴儿间的门,就看到了正对著门的小摇篮,摇篮里头,孩子睡得很香,三个多月已经长开了,看起来像个大孩子,粉粉嫩嫩的样子非常可爱。
空调开得很暖,脱了外套也不觉得冷,难怪睡得这麽香?
或许是脸上有些痒,小家夥时不时抡起白白胖胖的小拳头揉揉脸,可爱的样子让宁舒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宁舒愣在原地没能上前,秦朗推推他,满眼柔光:“怎麽不进去?”
“睡得很香的样子。”
“这麽寸把长的小家夥,不是吃就是睡,还能干嘛?要抱抱吗?”
“不用,让他睡吧,别吵醒了。”
秦朗笑了:“睡得像只猪仔,哪里吵得醒?来,抱抱看。”
“别…喂…秦…”
阻止的话还没说完,秦朗已经把孩子抱了起来,手势挺熟练,看来孩子出生後那几天,他没少抱。
顺少递给他:“长沈不少,小心点。”
软软揉揉的小身子,比预想中要沈得多,被抱起来,居然也没醒,只是咂了咂嘴。
“对,托著头跟背,小心手。这样就行,很简单吧?”
“这样都不醒?还打呼?看来是玩累了。”
“估计打雷也吵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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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微微笑了,眼神不自觉放柔。孩子似乎没任何问题,还长得很好,小模样也出来了,很像秦朗,尤其是眉眼那块。
“小舅说,这小子跟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当然像了,我儿子能不像我吗?”
宁舒脸上微微一红,没接他话,盯著孩子看了会儿,小声问:“他这样要睡多久?”
“不知道,饿了总会醒的。别管他了,他睡他的,我们去吃饭。”
“吃饭?”
秦朗很肝疼地磨了磨牙:“赶了大半天的路,你不饿?”
“还好。”
“不管怎麽说,饭总是要吃的,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我真不饿。”
“算了,还是我决定吧。”
看来劝是劝不走了,秦朗很识相地去订餐。
订好餐进屋一看,孩子居然醒了。
果然是“父子情深”,小家夥明明出生後就没见过宁舒一面,却一点儿也不认生,甚至很亲近,睁著乌墨圆丸般的大眼睛,挥著小手要宁舒抱。
(8鲜币)秦家有兽第七十三章 喂养包子
秦朗在门口看得又惊又奇。
可惜好景不长,在宁舒怀里待了不到两分锺,小家夥就哇哇哭了起来,哭得歇斯底里,惹得秦朗不自觉黑了脸。
果然是个大麻烦,早知道丢在老头子那边,不这麽费力把他接过来了。
哭成这样,不是尿了就是饿了,这点常识宁舒还是有的。
打开尿不湿一看,果然是金黄黄一片,难怪哭得这麽厉害。
宁舒了然一笑,可惜这尿不湿他还真没换过,只好朝秦朗忘了过去:“秦朗……”
“什麽事?”
“会不会换尿布湿?”
秦朗掀起嘴角特自信地笑了笑:“不就是换个尿不湿?能有多难?交给我得了。”
结果证明,这家夥完全是在逞能,包了半天也没能包好,唯一一次勉强包上,小家夥两腿一蹬,又松了。
“这小子吃什麽了?这麽有劲?!别弄了,交给保姆吧。”
“你不是已经让她回去了?”
秦朗拍一拍脑门:“我说呢,怎麽半天没见到人。”
“现在怎麽办?”
难不成把孩子晾在床上,就这麽任由他哭?万事开头难,总有第一次,总不能连块尿不湿都换不来吧?
秦朗没想这麽多,直截了当地说:“我打电话喊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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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半个小时了,回来少说还要大半个小时。要不,让她在电话里教你下。”
“噢…这也行。”
於是拨了电话,保姆在电话那头很尽责地教了一大推。
可惜秦朗只听了一半,就不耐烦地截了话:“怎麽这麽麻烦?说简单点!”
宁舒皱了皱眉,实在听不下去了,伸了伸手,示意秦朗把电话递过来,拿起来听。
“用卷纸就行了?好,知道了。纸,秦朗。”
“纸?在哪?”
“就在你手边。”
“看到了。”
宁舒接过去擦了擦,扔进垃圾桶,又招了招手:“湿巾。”
“在哪?”
“应该在柜子里。”
“我找找。”
结果,找了半天才找了出来,实在是因为这湿巾的包装不好认,混在尿不湿里,不仔细看还以为就是尿不湿了。
秦朗一张脸又黑了三分。
宁舒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脸色,接过湿巾擦了擦小家夥的小屁股,再次招了招手:“爽身粉。”
“什麽?”
“爽身粉。”
换个尿不湿也这麽麻烦!真是烦人的小东西!
可惜不能不找,生手就是生手,也不知道要留个心眼,记下什麽东西在什麽地方,於是又胡乱找了一通,累得够呛,差点还被柜子里掉下来的东西砸到头,才把那一桶小小的东西找了出来。
爽身粉居然包装成奶粉的样子!害他以为是奶粉!可恶!
如此这般,一道道程序还真不简单,换好尿不湿,秦朗一张脸也臭得没了样子,好在结果还算理想,换了干净尿不湿的小家夥倒很高兴,一个劲地蹬腿挥手,笑得甭提多开心。
宁舒也笑了,秦朗在一旁看得很憋屈,拿手指戳了戳小家夥的鼻子,宁舒看不过去,打开他的手:“别逗他。”
香喷喷的小家夥笑得很高兴,一点儿也不在乎他那个爸爸心情有多糟糕,甚至抓著秦朗的手指当玩具。
秦朗扬了扬眉毛,一脸不爽地戳了戳小家夥的脸,宁舒头痛地叹一口气,起身去泡奶粉。
才四个月不到的孩子,一顿要吃一百二十毫升奶,一天吃五六顿,食量还真是惊人,难怪长得这麽快。
一闻到奶味,小家夥就扑棱著双手咯咯笑了,笑声甭提多愉悦。
小家夥似乎是饿坏了,嘴一碰到奶嘴,就用力吸了起来,拼命吸了半天,出了一头一脸的汗,宁舒哭笑不得,怎麽就馋成这样?
秦朗也是个长不大的,看小家夥吃得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一伸把奶嘴拔离了那张小嘴。
原因很简单,能欺负的时候就要多多欺负,因为这事关家庭地位的问题。
如果说从前他是家里的眼珠子,那麽现如今就是颗玻璃球,拿货币打比喻的话,从前的他还属於英镑、美元之流,先如今就是日元、韩元,不但日落千丈,还跌得没个底。
这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连小保姆都知道,他们这位男主人在家里其实什麽话也说不上。
秦朗一闹,孩子就不高兴了,小脸一憋,作势要放声大哭。
“你──”
宁舒哑然无语,摊上这麽个幼稚的,能有什麽办法?
“别逗他了,你跟他一样大?”
“这小子精得很,知道我在跟他玩,故意哭给你看呢。”
这是什麽话?
“你还真是……”
(11鲜币)秦家有兽第七十四章 和包子吃醋
後面的话,宁舒真不知道怎麽说了,手一拨把奶嘴又塞回去,擦了擦小家夥额头上的汗:“别哭,跟你闹著玩的。”
一百二十毫升奶喝下去,小家夥终於饱了,宁舒竖著抱他起来,拍了拍他的背,没过多久,小家夥就“嗝”地打了个饱嗝,眼皮一耷一耷,看来又想睡了。
宁舒笑著拿湿巾给小家夥擦了擦嘴,横著把他放进小床里。
结果,一放下去,小东西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