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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巫山里玉人娇喘息闺房中娇丽赴阳台(1/2)

作者:未知

    且说玉凤被陈好古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因一宗室子汪东生派人来提亲,举家正商量此事。

    玉凤闻听有人了提亲,心中甚喜,怀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间事亦向往以久,只是人前不好提罢了,到了夜里,免不得在被窝里自家做些勾当。今知东生正值青春年纪,貌美体健,喜不自胜,巴不得一下子嫁过去,了却饥渴,遂满口答应下来,略作羞状回房不提。

    陈好古与夫人商量毕,给东生捎过信去。一个月后完婚,又差人开始备办婚事。

    一日,陈好古下朝回来,夫人于内堂接毕。遂问及女儿婚事备得何如?

    夫人言道:“诸事颇顺,目下正叫人缝做绵被。”

    陈好古手捻长须笑道:“夫人可记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

    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礼焉能忘怀?”

    陈好古朗声大笑道:“下官是说大婚之礼以前之事。”

    夫人脸一红,嗔道:“亏老爷记得扎实,那种羞人之事怎能启齿?”

    陈好古上前将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风流十八载,亦算一段佳话,看今日月明风清良辰吉日,你我夫妻久未行周公之礼,岂不荒怠?”

    夫人闻言将手抽回,满脸堆笑,道:“老爷美意,妾身怎能不夫唱妇随?只是天色尚早,老爷又未曾用饭,饭毕再效鱼水之欢也不迟。

    陈好古站起,朝南厢拱手道:“天子赐宴,早已饱腹,请夫人自便,下官内房等待。”言毕竟自内房而去了。

    饭毕已是掌灯时候,待婢女点起大红灯笼前面引路,夫人环佩叮当朝后而去。

    陈好古开门接着,屏退侍婢,携手上床,先是四目交对,后双双哑然失笑。

    夫人道:“想必老爷今日一定又寻来个验方助兴。”

    陈好古答道:“夫人聪颖,今日偶得验方乃仙家所传,甚是灵验,一试便知。”言毕从袖中取出一纸笺与丝绢包一个。又道:“纸笺乃验方,请夫人藏好,包内则春药。”

    夫人接过纸笺看了一眼,揣入怀中,道:“此等验方妾身已藏若干,足够钉成册了,不知老爷是否欲流传后人?”

    陈好古正襟危坐正色道:“夫人言谬,你我夫妻无子传嗣,此等秽物焉能传承下去?切莫叫女儿知晓了。”

    夫人听罢心头不悦,暗忖道:“既是秽物却藏若宝贝,老不正经!”脸上却依然微笑道:“依了老爷,待妾身与老爷更衣。”

    陈好古连忙摆手道:“夫人整日操劳,下官何忍劳动?待下官与夫人更衣罢。”

    夫人闻言诧异,随口问道:“莫非今日验方上已有一味药?”

    陈好古一怔,即尔大笑道:“夫人风趣,言中了,正有此味药,名唤:”脱衣散‘,来来,待夫人服下吧!“

    言毕,将夫人搂过来,轻卸罗衫,慢脱绣鞋,顷刻间**于前,又将银灯取过,细照茎毫,羞得夫人翻身朝里而睡,光光臀尖耀眼夺目。

    陈好古手上轻轻用力,扳正夫人身子,说道:“夫人已近不惑,皮肤竟如处子一般,真仙人也,不知下官何世修来福分,与夫人厮守至斯,真大幸也。”言毕摩挲不已。

    夫人紧闭双目,颊项红潮如血,扭动身子,游蛇一般,引得陈好古猛吞唾液,放下银灯,褪尽衫裤,拥了过来。

    夫人紧闭双股,一时间不肯就范。陈好古扑了个空。反倒笑道:“这又是一味药,名唤:”吃不着‘夫人倒先服了,待下官整顿与夫人欢娱。“

    夫人只管埋头听着,亦不知陈好古在做何整理,只听悉悉嗦嗦声,又有喷嚏声,方欲转身看个究竟,不期陈好古覆来,躲闪不及,被横压在下。

    夫人气喘挣扎,不知又是哪一味药,强将陈好古推开些许,欲再调笑一番,哪知陈好古只顾用口儿叼住夫人奶头不放,夫人只得依他胡闹。

    吃吮了有一拄香工夫,陈好古才拱起身,拿起一粒药丸暗暗塞入夫人牝中,又用些药粉在阳物上涂涂抹抹,弄罢也不动作,静躺于侧不言语,静观其变。

    夫人虽房事久旷荒疏,但一时还不能兴起。人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年华,焉何不能兴,只是虑及陈好古整夜醉眠花丛,十房姬妾中个个是色中饿鬼,把个陈好古弄得面黄肌瘦,骨髓干枯。如此下去,大厦将倾于一旦,岂不哀哉?故收敛方寸,强忍欲心,每每陈好古相缠,遂以身子不适推辞,算来已有经年未尝枕席之乐了,今日闻得陈好古又寻回来,恐落到别个女人手中,老爷危矣不说,自身也危矣,况女儿大婚迫近,还是规导礼数,不逾轨规为上,故勉强为欢。寻思个以不动应动的法儿应付过去,见陈好古折腾一阵,翻身落马睡去,以为他倦怠不堪,遂围上护胸放心睡。有诗为证:

    千杯绿酒何故辞,一面红妆恼煞人。

    哪知才睡片刻,便觉浑身热痒难耐,牝中似千百只小虫儿蠕动,搅得夫人床上百般扭动,暗叫不好,中了老爷圈套,手抚臀摩,直弄得阴中水流似溪,欲死欲活。夹紧双腿,更奇痒无比,遂哼叫出声,欲罢不能,口内干渴生烟,急欲寻得泉眼,牝中冷滥恣肆,惟盼如意杵进。正难当际,陈好古翻身上来,火热阳物直**到底,夫人顿觉甘露下降,心怡神迷,哪还顾得什么礼数轨规,紧搂陈好古腰背大叫如狂。

    陈好古一上一下,行九浅一深之法,冲突往来,唧唧如鱼戏水一般,转眼之间已抽提两百余下,气力渐衰,遂欲罢战,奈何身下夫人紧收阴肌,玉手紧搂。丝毫拔不出来,只得用力苦干,又是三百余下,夫人方阴精丢泄,蚌口渐开。陈好古抽出阳物低头观瞧,并不见验方所言能粗大一围,正恼怒间,夫人素手又至,捻动起来,顷刻涨大窜出手外。夫人大惊,不知神龙变化如此之快,忙抬起双股,做诱敌深入之状,陈好古亦颇欢喜,趁势用肩架住夫人金莲,咕唧一声全军覆没,翻江倒海一般在里面搅动起来,下下直抵花心恋战不舍,足足一个更次,挥汗如雨,也不见软缩。遂精神大振,猛冲猛刺,可叹夫人与床俱动,一来一往,吱呀有声,幔帐乱摇,惊天动地,真个是虎狼咆哮,龙蛇狂舞。又有两个更次,陈好古**疾骤,一泄江河,夫人只觉阴中热津密集,连连叫快杀人也。

    再看陈好古,雨摧柳枝,歪斜落地,夫人自扪牝户,似泉冒溢无边无涯,心下舒畅,亦揩抹干净,竟自睡下。

    忽听门外乓的一声,旋即脚步乱响而去,夫人警觉,欲起身看个仔细,却身重难动。原来不知何时,陈好古一只腿横压在两股之间,只得作罢,不题。

    却说门外乱响非是别人所为,乃玉凤。当晚饭毕,玉凤回房歇息,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未与母亲商量,急转身回来找寻,迟来一步母亲竟去睡了,心下怏怏,只得重回房内。欲寻冬梅说个话儿,亦遍寻不见,暗忖这死妮子近日来观其举步维艰,魂不守舍之状甚觉可疑,缘何至此?玉凤闷坐良久好不厌烦,遂出门提着灯笼,四处闲转,见各处房舍均已熄灯睡下,顿觉无趣,欲回房里睡,经过母亲屋前时被一种奇异声响吸住,不禁停住脚步,欲听个究竟。

    初时听甚喧闹,不辩子午卯酉,只闻“验方”二字,后又闻母**狂呼,父“呀呀”怒吼,顿时明白是何事情了,脸红至耳,低头欲走,偶尔隐约听见似鱼跃水面之声,又顿觉稀奇,遂吹熄灯笼扒在门缝仄耳细听。

    听了约半更次,顿觉呼吸紧张,一只手儿在胸前抚个不停,涨鼓鼓的难受。下体也湿答答的似蚯蚓在爬,忙伸进裆里去摸弄,咬紧银牙,不让叫出声来,好不折磨人也,几次欲举步离开,奈何似魔法制住,动弹不得,恨屋里**之人不早收兵,也好脱离苦境,正心旌摇荡,遍体生津之际,屋内声音嗄然而止。玉凤伸进裆之手—下顺水滑落,另一只手亦跟着一抖,灯笼瞬间落地,惊得她如兔儿一般弯腰拾起灯笼,一路逃逸。

    回到绣房惊魂未定,懒懒解衣,上床卧下,独对窗外明月,方才偷听翻云覆雨之事搅得玉凤睡意全无,玉体燥热无比,用手缓缓抚弄身子,欲火更是炽热,巴不得梦中人儿东生凌空而下,赤条条将自己覆住,肚脐相对,两件妙物相合,酣畅淋漓大干—场。愈思愈难捱,只好弓腰蜷起,纤纤玉指在腿间抽动起来,不禁咿呀轻叫,后又紧咬被角儿,折腾了一个更次浑身湿透,才算浇灭欲火几许,昏昏睡去,竟自鸡呜三唱方醒。有诗为证:

    晓月暂飞千树丝,付闻候又思郎至。

    斜靠玉枕,玉凤不禁神伤,如此孤清度日如年,岂有欢乐,嫁日遥遥,恨不飞身私奔东生处,以慰寂聊干渴,又想大户人家之女,怎好干那些逾墙钻穴勾当?只能强抑春心,再忍欲念,静候良期。罢罢,借酒遣散,愁思闷绪去者。

    久等不见冬梅来伺侯,心头怒起,面沉似水,眉峰叠嶂,正欲下床,忽听门外踢踏乱响,知是冬梅来了,杏眼圆睁,待冬梅到来。

    冬梅睡眼惺忪,脚步凌乱匆匆推门而入,见小姐怒目而视,先下矮了半截,低眉顺眼,垂手而立。

    玉凤怒骂道:“死奴才,整日丢了魂似的做何勾当!”

    冬梅心头一震,以为小姐已知自己与金良狂荡之事,不免害怕起来,轻则挨打,重则被逐,贪一时之欢,惹半世麻烦。

    偷眼巡看,不见别人,又见小姐脸上只现愠怒之色,并无恶意,遂跪在尘埃道:“请小姐息怒,奴奴非故意如此,实有内情。”言毕低头不敢言。

    玉凤闻听即以为是私情,不由更怒,手拍锦褥喝道:“大胆奴才,做恁些不知耻勾当还不从实招来。”

    冬梅叩头道:“实是荒唐,恐污小姐玉听,不敢实言。”

    玉凤不耐烦道:“罗嗦什么?要吃些板子不成?什么言语我不能听?快快讲来!”

    冬梅叩头在地,道:“不瞒小姐,奴奴近些日子夜梦被—男子所缠,荒唐无状,故白日里无有精神,实是不得已。”

    玉凤不由泄了几分气,又道:“此乃无稽之事,何足令至此状?恐你另有隐情!”

    冬梅叩头如捣道:“奴才深院重户,未尝离小姐左右,何来隐情,望小姐明察!”

    玉凤语气稍缓道:“量你也不敢做出什么,今日无事,不妨将你梦中情景讲些出来,站起来罢。”

    冬梅半响无语,暗忖道:“本以假托梦掩瞒哄过关,孰料小姐当真不说,且还要供状,那种事儿如何出口?”思忖间不禁面红耳赤,长跪不起。

    玉凤又道:“叫你起来讲梦还不肯么?”

    冬梅慌忙站起来,抖抖裙裾道:“非是奴才不肯讲,实是不忍卒听,怕小姐又怪罪。”

    玉凤轻笑道:“什么不忍卒听,我不怪你,讲些出来,凑个趣罢。”

    冬梅万般无奈,只得将与金良**之事,轻描淡写叙说一遍,玉凤听得如平素醉酒一般,良久才转过神来,骂道:“你这死妮子,倒亦夜里享受春梦,唉!”言毕不做声了,望那窗前笼中画眉出神。

    冬梅知晓小姐已春情激发,自家亦被捺拨得下面流出些水来,又不懂小姐心思到底如何,不便深言,又暗想东生不日来娶亲,届时鱼水之欢更慕煞人也,不比自家是个粗人,每夜颠来倒去,只做些笨头呆脑的活儿,虽一时快活,可来日靠谁?不觉心中一酸,掉下一滴泪来。

    恰逢此时玉凤转头,见状笑问道:“我这儿愁闷你却陪着掉泪,却是为何?”

    冬梅伶俐,忙道:“奴才思想小姐不日出嫁,届时奴才不知又要伺侯谁人?我实不愿离开小姐。”

    玉凤喜道:“难得你一片忠心,不如此般,待我禀过夫人,将你陪嫁过去,不是又可以厮守了么?”

    冬梅稍愣,即而谢道:“小姐待奴奴恩重如山,奴奴愿终生陪伴小姐。”

    玉凤摆手道:“说得什么话,待日后寻一合适的,把你亦嫁了。”

    冬梅故做羞态,掩面道:“奴才不愿离小姐左右。”口里说着,心里即甜又苦,甜的是被人娶归,了却心头一桩大事,苦的是不知何日方能遂愿,这边厢又撇了金良怀抱,好不凄凉。

    人言妇人未曾让人破瓜,尚能守住寂寞,一旦尝到滋味便舍不掉,所以世间贞洁牌坊下,埋藏多少妇人苦处。

    闲话止住,且说主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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