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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攻占柏林(2/2)

作者:二战国际风云人物丛书-崔可夫

装甲掩护,但其目标大,容易暴露。相反,步兵虽然攻击力有限,但不易暴露,只要突击拱桥,扫清当面之敌的火力发射点,坦克也可以顺利冲过拱桥。崔可夫的大胆设想果然取得了成功。近卫步兵第220 团第1 营强击队利用炮火和烟幕的掩护,成功地突过了拱桥,夺取了运河对岸拐角处的一所房屋。由于力量单薄,未能清除所有敌人,苏军坦克一旦出现,仍然遭到敌军的疯狂阻击,坦克几经努力未能突过拱桥。在这种两难的情况下,战士们在坦克上挂满发烟罐,冲抵拱桥附近,迅速燃发烟罐。敌人见到这种奇怪的情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非常慌乱。坦克兵利用敌人慌乱的一瞬间迅速冲过了拱桥,协同自动枪手肃清了运河对面街道的敌人。

    在近卫步兵第74 师的进攻地带,由古达诺夫上尉指挥的强击队率先攻占了运河转弯处尽头右侧的一个街区,借助浓烟的掩护,沿河岸迅速发展已夺取的登陆场,并扫清了残敌,大大减轻了渡河部队的压力。

    在近卫第4 军地域,近卫步兵第47 师步兵营营长诺维科夫少校率领的部队强渡运河后,突人了党卫军分子的防御地区,与敌军激战6 小时,粉碎了党卫军分子的抵抗。

    近卫步兵第28 军第39 师的巴拉金连,通过出色的机动,沿下水道突至兰德维尔运河,潜入对岸,然后通过污水管潜入敌后,杀伤并扰乱了敌人的防御。克里姆什金指挥的强击群也采取了同样的方法,潜入梅克林一布吕克火车站附近的桥下,对敌人发起突然攻击,突入了车站。

    到4 月30 日,白俄罗斯第1 方面军和乌克兰第1 方面军已先后突至德国政府办公的各个街道,崔可夫的近卫第8 集团军和卡图科夫的近卫坦克第1 集团军在南部,库兹涅佐夫的突击第3 集团军和别尔扎林的突击第5 集团军在东、北部,波格丹诺夫的近卫坦克第2 集团军在西部,科涅夫的乌克兰第1 方面军在西南,将负隅顽抗的敌人团团围住。纳粹分子的命运已是日薄西山,气数已尽了。

    在库兹涅佐夫的指挥下,14 时25 分,突击第3 集团军攻占了德国国会大厦的主要部分;21 时50 分,叶戈罗夫中士和坎塔里亚下士在国会大厦的主楼圆顶上,升起了突击第3 集的情况下,战士们在坦克上挂满发烟罐,冲抵拱桥附近,迅速燃发烟罐。敌人见到这种奇怪的情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非常慌乱。坦克兵利用敌人慌乱的一瞬间迅速冲过了拱桥,协同自动枪手肃清了运河对面街道的敌人。

    在近卫步兵第74 师的进攻地带,由古达诺夫上尉指挥的强击队率先攻占了运河转弯处尽头右侧的一个街区,借助浓烟的掩护,沿河岸迅速发展已夺取的登陆场,并扫清了残敌,大大减轻了渡河部队的压力。

    在近卫第4 军地域,近卫步兵第47 师步兵营营长诺维科夫少校率领的部队强渡运河后,突入了党卫军分子的防御地区,与敌军激战6 小时,粉碎了党卫军分子的抵抗。

    近卫步兵第28 军第39 师的巴拉金连,通过出色的机动,沿下水道突至兰德维尔运河,潜入对岸,然后通过污水管潜入敌后,杀伤并扰乱了敌人的防御。克里姆什金指挥的强击群也采取了同样的方法,潜入梅克林一布吕克火车站附近的桥下,对敌人发起突然攻击,突入了车站。

    到4 月30 日,白俄罗斯第1 方面军和乌克兰第1 方面军已先后突至德国政府办公的各个街道。崔可夫的近卫第8 集团军和卡图科夫的近卫坦克第1 集团军在南部,库兹涅佐夫的突击第3 集团军和别尔扎林的突击第5 集团军在东、北部,波格丹诺夫的近卫坦克第2 集团军在西部,科涅夫的乌克兰第1 方面军在西南,将负隅顽抗的敌人团团围住。纳粹分子的命运已是日薄西山,气数已尽了。

    在库兹涅佐夫的指挥下,14 时25 分,突击第3 集团军攻占了德国国会大厦的主要部分;21 时50 分,叶戈罗夫中士和坎塔里亚下士在国会大厦的主楼圆顶上,升起了突击第3 集份重要文件……他请求为德国最高统帅部的代表们规定越过前线的地点和时间。”崔可夫当即指示格拉祖诺夫:转告德军中校,他将准备接待来使,并让他从原路将使者领过来,为了保证使者的安全,崔可夫要格拉祖诺夫在该地段暂时停止射击,准备接待来使,并将他送到集团军的前线指挥所来。

    与格拉祖诺夫通完电话后,崔可夫马上向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作了汇报。随后立即带着集团军炮兵司令员波扎尔斯基和装甲机械司令员魏因鲁布一同来到前线指挥所。并通知作家维什涅夫斯基、参谋长别利亚夫斯基以及情报处的几名参谋及翻译人员立即赶到前线指挥所参加会谈。

    凌晨3 点55 分,德军陆军参谋长克莱勃斯将军带着坦克第56 军参谋长、总参谋部上校冯·杜芬格和一名翻译走进了近卫第8 集团军的前沿指挥所,他用右手敬了一个法西斯礼,脸色苍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他掏出身份证和全权证明书。崔可夫细细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法西斯德军参谋长,见他胸前挂着一枚铁十字勋章,中等身材,体格健壮,头剃得精光,脸上还有几道伤疤。

    克莱勃斯故作神秘地对崔可夫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绝对机密的事……

    您是我通报的第一位外国人:4 月30 日,希特勒自杀了……”崔可夫装出一副已经获悉这消息的样子,口气淡漠他说:“这消息我们已经获知了。”克莱勃斯大吃一惊,他为自己的这则消息未能产生应有的效果而失望,只好拿出戈培尔给苏联最高统帅部的呼吁书,念道:

    “遵照已故元首的遗嘱,我们授权克莱勃斯将军办理如下事情:

    我们通知苏联人民的领袖,今天15 时50 分,元首已自愿离开人世。元首根据他法定的权力,在他留下的遗嘱中,已把全部权力移交给了邓尼茨、我和鲍曼。我全权委托鲍曼与苏联人民的领袖建立联系,这一联系,是遭受最大牺牲的两大国之间进行和平谈判所必须的。

    戈培尔”随后,克莱勃斯向崔可夫递交了希特勒的遗嘱和新的帝国政府和德国武装力量最高统帅成员名单。

    崔可夫看完克莱勃斯递交的文件后,问道:“这些文件所谈及的是柏林还是整个德国?”克莱勃斯回答说:“戈培尔授予我全权代表整个德**队讲话。”“涉及投降问题吗?”克莱勃斯狡辩说:“还有结束战争的其他方式,为此,必须为组成以邓尼茨为首的新政府提供可能,这个新政府将与苏联政府通过谈判解决问题。”“既然你们元首已经自杀,从而承认了以他为首的政体的破产,那你们的政府还算什么政府呢!他死后,大概会在副职中留下某个有权决定是停止还是继续战争的副手,现在谁代替希特勒?”崔可夫追问克莱勃斯。

    “现在代替希特勒的是戈培尔,他被指定为总理。但是,元首在临死前指定组建以海军元帅邓尼茨为元首的新政府。”4 时,崔可夫走进另一间房,将谈判情况向方面军司令员朱可夫作了汇报。朱可夫要他稍等一下,待他与斯大林取得联系后再决定下一步如何办。

    随即朱可失要通了斯大林的电话,当时斯大林正在别墅睡觉。

    “请唤醒他。事情很紧要,不能等到早上。”斯大林很快与朱可夫通上了话,朱可夫向他报告了关于希特勒自杀和戈培尔建议停战的那封信。

    斯大林回答说:“这个无耻之徒,终于玩火**!可惜没能抓住活的。

    希特勒的尸体呢?”“据克莱勃斯将军说,希特勒的尸体已经烧掉了。”斯大林指示朱可夫:“只能无条件投降,不进行任何谈判,不同克莱勃斯谈,也不同任何其他法西斯分子谈。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天亮前,就别再打电话给我了。”与斯大林通完话后,朱可夫马上把斯大林的意见转告给崔可夫,并告诉崔可夫,他马上派他的副手索科洛夫斯基大将去参加谈判。

    崔可夫根据斯大林的指示,向克莱勃斯声明:“关于停战及和约问题只能在你们彻底投降的基础上才能解决。这就是我们和我们盟国的决定。”不过从进一步谈判的情况判断,崔可夫发现克莱勃斯并没有全权谈判的权力。他将谈判中出现的这一情况立即向朱可夫作了汇报,指出:“克菜勃斯此行不是来谈判投降的,而是想摸清情况和我们的想法,即我们会不会与新政府进行单独谈判……? 他们正在寻找各种摆脱困境的办法和寻找我们与盟军之间的裂痕,以制造我们之间的不信任。”朱可夫听完崔可夫的汇报后,告诉崔可夫,他马上将全部情况汇报给斯大林,今后的任务是,继续与克莱勃斯谈判,尽快争取德国彻底投降。

    为了为谈判制造点气氛,崔可夫遵照朱可夫的指示,在近卫第8 集团军近卫步兵第35 师第102 团的进攻地段暂停攻击,其余地段仍继续对敌人施加压力。为此,崔可夫签发了近卫第8 集团军最后一份战斗命令,即第2948号命令。命令指出:

    “鉴于柏林被围困的敌军有可能投降或大量被俘,我命令:

    一、集团军后勤部部长作好接收4 —5 万名俘虏的准备,为此必须做到:

    1.1945 年5 月1 日前,在集团军进攻地带上的城市外围,但离城郊不得远于5—8 公里处,建立足够大的集团军战俘收容所;2.为了给战俘提供伙食,须调运必需的粮食储备。

    二、各军军长:

    1.为了可靠地看管俘虏和将他何由集团军收容所押送到方面军战俘营,每个军均应抽出1 个步兵营;2.为了适应柏林守敌投降时的需要,预先应确定解除敌人部队武装的一些地点以及划定将战俘从城市押向集团军战俘收容所的行进路线。那里也将接收近卫坦克第1 集团军俘获的战俘。

    关于接收战俘的准备工作情况,应于1945 年5 月1 日18 时前报来。”崔可夫签发了这最后一道战斗命令后,重新回到谈判房间,继续与克莱勃斯谈判。克莱勃斯趁崔可夫打电话和签发命令之机,稍微理了理头绪,镇静了一下情绪,仍旧想在停战和承认德国新政府上做文章。

    崔可夫对他这种厚颜无耻、不识时务的态度十分恼火,他直视着克莱勃斯那张苍白的脸,十分严厉地指出:“我要直截了当地问你,你们的抵抗有什么意义呢……你们的军队已经在投降,你们的官兵成千上万地作了俘虏。

    而此时此刻你还在提什么停战和谈判?”克莱勃斯听到崔可夫的一连串质问,身子不由一阵抽搐,茫然不知所措他说:“在哪里?我们没下命令,他们就投降吗?这可能是个别现象吧!”崔可夫轻蔑地看了一眼这个至今尚贼心不死的法西斯将领,十分气愤,拿起一张报纸,大声宣读了一篇关于希姆莱玩弄外交手腕遭到失败的报道,并再一次严正声明,苏联将与美国、英国政府一起缔结条约,接受德军投降,驳斥了克莱勃斯关于只有组织了新政府才能谈判停战的论调,指出:“新”政府、“新”内阁实质上是想继续秉承希特勒的意志,拒绝全面投降,继续顽固推行战争政策。

    艰苦的谈判没有取得任何实质性进展。但是,没有莫斯科的命令又不能停止谈判。崔可夫只好将谈判的主题引向探明第三帝国领导人的内幕及他们的企图上。

    崔可夫充分发挥他在外交生涯中积累的经验,与克莱勃斯巧妙周旋,从克莱勃斯回答问题的破绽中洞悉:戈林、希姆莱等人已被清除,他们与邓尼茨、约德尔、里宾特洛甫等人都躲在梅克伦堡,现在在柏林的只有戈培尔和鲍曼。克莱勃斯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苏联承认其新政府,分化盟国。

    索科洛夫斯基大将受斯大林委派,来到崔可夫的前沿指挥所,与克莱勃斯进行了直接交锋。克莱勃斯一再坚持,双方暂时停火,等德国组建了新政府后再进行谈判。索科洛夫斯基重申了苏联的立场:必须先彻底投降,再谈建立政府,谈判陷入了僵局。

    9 点45 分,苏联政府发出最后通牒:德军或柏林守军必须彻底投降。如果拒绝投降,苏军将在10 点40 分开始对城市实施新的炮火准备,以彻底打消他们再作抵抗的任何念头。并发布了要求德国投降的全部条款:

    “1.柏林投降;2.所有投降者须交出武器;3.按照一般惯例,保证官兵的生命安全;4.对伤员给予治疗;5.为用电台与盟国进行谈判提供方便。”10 点40 分,戈培尔和鲍曼仍没有作出任何反应。苏军开始对柏林市中心敌军特别防御地区的残余地点展开了最猛烈的攻击。猛烈的炮击仿佛提醒了克莱勃斯没什么好等的了。他站起身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崔可夫的指挥所。

    克莱勃斯回到地下掩蔽部后,马上就去找戈培尔和鲍曼。戈培尔听完了他的详细汇报后,说道:“我要战斗到最后一口气。我能担当德意志帝国总理的时日是屈指可数的,我不想把它花费在签订投降书上。”傍晚,戈培尔毒死他的6 个孩子,大约8 点30 分,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戈培尔夫妇走过地下室,与正好在走廊里碰到的那些人告别。他们俩默不作声地走过放着6 罐汽油的暗堡楼梯的底部,玛格达·戈培尔走在前面,她咬破了胶囊,慢慢地倒了下去,戈培尔朝她开了一枪,子弹击中了她那披着浅黄色头发的后脑。戈培尔咬破了他的胶囊,紧接着扣动P —38 型瓦瑟手枪扳机,子弹打进他的右太阳穴,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希特勒、戈培尔相继死去,暗堡里充满了逃亡的气氛。逃亡的路线是徒步由总理府对面的威廉广场的地下铁道车站出发,沿地下铁道走到弗雷德里希的高架电车站,然后渡过斯勃利河,穿过苏军防线向北逃窜。有一些人逃脱了,但另一些人却没有,鲍曼就在其内。克莱勃斯没有参加集体逃亡,而是呆在暗堡里,与布格道夫一起自杀身亡。

    苏军对帝国办公厅、政府街区和国会大厦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取得了巨大战果。在崔可夫的近卫第8 集团军进攻的地带,近卫步兵第28 军军长雷若夫将军的部队占领了动物园中心,并顺利地向北发展,与波格丹诺夫的坦克集团军会合。近卫步兵第74 师师长巴卡诺夫将军也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他的部队攻占了波茨坦火车站。

    5 月2 日早晨7 时左右,崔可夫接到电话,得知炮兵上将、柏林城防司令魏德林将军已来阵地前沿,不久他被带到崔可夫的指挥所。崔可夫和索科洛夫斯基验明证件后,要魏德林草拟彻底投降命令。魏德林签署了投降令,全文如下:

    “4 月30 日,元首已经自杀,他抛弃了我们这些曾宣誓效忠于他的人。根据元首的命令,我们德**队还应该为保卫柏林继续作战,但是我们的弹药已消耗怠尽,从总的形势看,我们继续抵抗已经毫无意义。

    我命令:立即停止抵抗。

    魏德林”崔可夫受朱可夫之命,向德军代表魏德林等宣布:

    “第一,苏军统帅部接受柏林的投降,并下令停止军事行动。

    第二,现存的一切德国民政当局和军事当局应向所有士兵、军官和居民宣布:一切军用物资、建筑物、公用设施和有重要价值的东西,均应妥善保持现状,不得炸毁和消灭。

    第三,请您,海纳斯多夫先生,会同我们的军官一起到汉斯·弗里契博士处,带他到电台发表演说,然后回到这里来。

    第四,我再次强调:我们将保证士兵、军官、将军和居民的人身安全,并尽可能为伤员提供医疗救护。

    第五,我们要求德国人方面不要进行任何挑衅行动,如射击或其它破坏活动,否则,我军将被迫采取还击措施。”至中午时分,柏林守军投降。

    柏林的战火熄灭后,5 月3 —8 日,白俄罗斯第1 方面军逼近易北河,沿途歼灭了数股敌军。乌克兰第1 方面军着手解放捷克斯洛伐克全境。白俄罗斯第2 方面军追击溃敌——坦克第3 集团军残部时,于5 月3 —4 日前出波罗的侮以及易北河一线,并在易北河与英军第2 集团军取得了联系。

    1945 年5 月9 日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崔可夫参加了渴望已久的受降仪式。德军最高统帅部代表同意签署无条件投降书,凯特尔元帅戴上单片眼镜,坐在椅子边上,用颤抖的手签署了5 份投降书,什图姆普弗上将和弗雷德堡海军上将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投降书上写道:

    “我们,这些代表德国最高统帅部的签字者,同意德国一切陆、海、空军及目前仍在德国控制下的一切部队,向红军最高统帅部,同时向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无条件投降。”苏、美、英、法等国人民经过艰苦奋战,蒙受重大牺牲后,终于迎来了胜利,获得了和平。在这5 年零8 个月零7 天中,在100 多个战场上,在1000个被轰炸的城镇中,有千百万男女为了摧毁这个企图践踏世界、图谋千秋帝业的纳粹政权,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崔可夫和他的战友们从保卫斯大林格勒到强渡北顿涅茨河,从强渡第聂伯河到解放敖德萨,从德涅斯特河登陆场到维斯瓦河,直至最后走向柏林,走过了一条漫长而艰难的道路。经过战火洗礼的崔可夫在历次战斗中,表现出了高度的英雄主义和忘我的精神以及出色的指挥才能。1945 年4 月6 日,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决定授予他“苏联英雄”称号,颁发“金星勋章”,使他成为卫国战争中98 名曾两次获此殊荣的功臣之一,他所率领的近卫第8 集团军因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创功立勋,233 人荣获苏联英雄称号,10 余万人获得各种勋章和奖章,145 个兵团和部队荣获勋章,其中许多兵团和部队获得荣誉称号。这正是:狠打德匪出国门,卫国战争两受勋;长驱乘胜追穷寇,柏林纳降第一人。欲知战争结束后,崔可夫出任何职,且看下章,可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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