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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声名显赫(1/2)

作者:司各特

    引言

    司各特,(WalterScott1771—1832)英国小说家、诗人。1771年8月15日生于爱丁堡的苏格兰古老家族,父亲是律师。他曾在父亲的事务所当见习生。1789年入爱丁堡大学攻读法律,1792年毕业,成为律师。

    假日常去苏格兰偏僻地区搜集历史传说和民间歌谣。1799年被任命为塞尔寇克郡副郡长。1802—1803年,他搜集整理的3卷《苏格兰边区歌谣集》出版,引起了广泛的注意。1806年被任命为爱丁堡高等民事法庭庭长。1805年,第一部长篇叙事诗《最末一个行吟诗人之歌》问世,给作者带来了声誉。这部长诗通过两个苏格兰世家之争,表现了16世纪苏格兰封建贵族的生活。1808年,长诗《玛密恩》出版。它以1513年英格兰和苏格兰进行的弗洛登战役为背景,描写英国贵族玛密恩使用诬陷手段夺取贵族拉尔夫的未婚妻,最后阴谋暴露,玛密恩在弗洛登战死的故事。

    这部作品被认为是司各特最优秀的长诗。他的脍炙人口的长诗《湖上夫人》(1810)叙述中世纪苏格兰国王和骑士冒险的事迹,描绘了苏格兰的自然风光。司各特的长篇叙事诗采用历史事件或民间传说作为题材,有丰富的想象和较高的艺术技巧,但也流露了对封建王朝和骑士理想的同情。

    1814年,司各特匿名发表一部历史小说《威弗利》,描写1745年詹姆斯党人起义的历史事件。他赞扬热爱自由的苏格兰山地人民的斗争,同时指明了苏格兰落后的氏族社会制度在资本主义冲击下必然衰亡的命运。这部小说深受读者的欢迎,司各特便用“威弗利作者”的化名接连写了许多部历史小说,直到1827年才公开承认自己是这些小说的作者。

    司各特有不少历史小说取材于苏格兰的历史,其中最优秀的除《威弗利》外,还有《清教徒》(1816)、《罗布·罗伊》(1817)和《米德洛西恩的监狱》(1818)等。《清教徒》描写1679年苏格兰清教徒反抗英国当局的迫害而爆发起义的事件,作者歌颂起义群众的自我牺牲精神,揭露统治阶级残暴的镇压,但多少也丑化了起义的领袖,把他们写成失去理性的宗教狂热分子。马克思曾高度赞扬这部作品。

    从1819年起,司各特创作了取材于英国和欧洲历史的小说,其中最为著名的是《艾凡赫》(1819)和《昆丁·达沃德》(1823)。《艾凡赫》生动地表现了12世纪英国“狮心王”理查在位时复杂的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揭露了诺曼贵族的骄横残暴和撒克逊劳动人民的苦难。但作者把“狮心王”理查写成是缓和民族矛盾的英明的君主。《昆丁·达沃德》写15世纪法国国王反对封建割据、建立中央集权的斗争。司各特认为路易十一建立统一的封建国家的行动具有进步意义,但并不掩饰他在消灭封建诸侯时的狡猾和残忍。路易十一是司各特笔下最为鲜明生动的形象之一。

    1825年,司各特的出版社合股人破产,为了偿还巨额债务,他加紧写作小说,因此后期的历史小说显得草率。他的健康也因此受到损害。

    1832年9月21日于阿伯茨福德去世。

    司各特的作品有7部长篇叙事诗,27部历史小说,一些中、短篇小说,以及历史著作和传记,如《小说家列传》(1821—1824)、《拿破仑传》(1827)等。司各特最大的贡献是他的历史小说,它们像一幅幅巨大的历史画卷,把从中世纪到资产阶级革命时期英格兰和苏格兰的社会生活包罗无遗。不同时代的风貌和社会习俗,各个历史时期宗教、民族、阶级的斗争,都被生动地描写出来。他还善于表现普通人民在历史运动中的作用和历史发展的趋势。他笔下出现了许多令人难忘的劳动人民的形象。但他着意刻画的人物往往成为体现骑士理想和妥协思想的苍白的工具,他写的下层人民的形象反而生动、丰满。他对历史进程持保守观点,鼓吹用妥协办法调和社会矛盾。在揭露苏格兰人民所受的民族压迫时,又美化了苏格兰古老的宗法制社会。

    司各特的历史小说丰富和发展了19世纪的欧洲文学,对英国的萨克雷、狄更斯、斯蒂文森,法国的雨果、巴尔扎克,意大利的曼佐尼,俄国的普希金,美国的库珀等,都产生过影响。

    倘若我们像瓦尔特·司各特本人那样对他的祖辈感兴趣。我们只限于重复一下他自己的一段话。1820年,宗族纹章院请他概述一下他家族的显赫历史,他说:“这很容易,两个王国合并以前,我的祖先和边区其他绅士一样,300年间一直都是以杀人越货、偷盗抢劫为生;从詹姆士一世登基到革命之前,他们在受上帝保佑的国会军队里混饭吃,也就是伪装虔诚,唱唱赞美诗之类;在斯图亚特王朝末期,他们既迫害别人,自己也遭到排挤;他们打猎,喝红葡萄酒,发动骚乱或进行械斗,直到我祖父和父亲的时代。”

    他自己一生比放荡落魄的祖先更富有浪漫色彩。司各特在他的《日记》里曾勾勒了自己54年的坎坷生涯:“这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啊!起初我是一个无人关怀、学业未竟的人,满脑子古怪糊涂念头,在社会上也长久不受器重。但是我终于闯出来了,向所有认为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空想家的人显示了自己的才干。有两年我的心灵受到了创伤,后来创伤愈合了,可是痕迹将会终生留下。我几度由富变穷,濒于破产的边缘,但每次都绝路逢生,找到了新的、似乎是取之不竭的财源。现在我正受到种种虚荣心的困扰,甚至不能自拔。”

    他对自己血管里流的“蓝血”并非毫不介意:他出身于巴克柳家族,与边区的名门默里、雷泽福德、斯温顿和海利伯顿等家族是亲戚。但他引以为荣的却是把自己的家族追溯到边区民族的领袖——盗匪、酒徒和奸诈亡命之辈,他们的功勋保证了他继承族徽的权利。

    他父亲也叫瓦尔特·司各特,是一个农场主的儿子,一个性格异常独特的律师。他恪守原则,极端诚实,以至很多主顾从他身上赚到的钱,比他由于维护他们的利益而挣得的报酬还要多。他承办他们的案件时热诚慷慨,常常为此而负债累累,但也常常忘记偿还。他纯朴率真,没有把文书字据保存得井井有条的习惯。在他死后,为了清理账目竟用了15年的时间,而许多债务最终也未能偿清。他的孩子们很不走运,因为他是一个笃诚的加尔文教徒,每星期日都要叫他们斋戒。他举止拘泥古板,但习性温和平静,喜欢把读圣经和参加葬礼作为消遣。他对所有的远房亲戚都记得清清楚楚,惟一的目的就是不错过为他们送葬的机会。这些葬礼有时候他亲自主持,有时甚至连费用都由他开销。他的妻子安娜,爱丁堡大学医学教授约翰·雷泽福德大夫的女儿,是一个娇小、质朴和性格开朗的女人。她喜爱诗歌和各种历史掌故。在儿子瓦尔特已经闻名遐迩时,她仍旧称他为“瓦尔特,我的小羊羔”。瓦尔特对母亲忠诚不渝。母亲生命垂危时,他曾满怀赤子之情谈到她:“没有比我的母亲更慈祥的人了,如果说,我在这个世界上取得了些许成就,那么首先要感谢她从一开始就给我以鼓励,并且自始至终关心着我的事业。”

    农场主的儿子和教授的女儿于1758年举行了婚礼,他们在一条肮脏狭窄,名叫锚尖的小巷里安了家,后来迁到爱丁堡中学附近的同样不整洁的学校街。律师收入丰裕,他的妻子接二连三生了十个孩子,其中六个幼年夭折,这在当时来说也超过了平均死亡率。深感悲痛的父亲于1773年至1774年间在乔治广场绿茵小道附近找了一块环境比较好的地方盖了一幢房子,在这幢房子里又有两个孩子出世。我们的瓦尔特排行第九,他于1771年8月15日诞生于学校街。两年前的同一天,由于命运的作弄,一个名叫波拿巴·拿破仑的男孩在科西嘉岛呱呱坠地,后来他在历史上将如我们叙述的这个苏格兰孩子在文学上那样留下深深的痕迹。头几年看来,瓦尔特似乎不会活得太长:他不断遭受无妄之灾,病魔缠身,而药物和治疗方法比疾病更有可能夺走他的生命。

    他的第一个保姆患有肺结核,她隐瞒了真情。幸好她被及时发现而解雇了,否则孩子难逃厄运。小瓦尔特一岁半时就表现了独立的精神,一天夜里,他从保姆身边跑掉了,好不容易才把他抓住,尽管他又哭又闹,还是被按回到床上。当时他正长臼齿,烦躁吵闹,第二天清晨他发了高烧。他在床上躺了三天,那时才发现,他的右腿不能动弹了。请来了医生,起初用的是当时的治疗办法:敷贴斑蝥硬膏之类。后来按照外祖父雷泽福德大夫的建议,将孩子送到了凯尔索附近桑迪诺庄园祖父罗伯特·司各特那里,指望清新的空气比药物对孩子更有裨益。

    他被托付给保姆照管,这个保姆各方面都很合适,只是由于爱情的不幸而有点神经异常。她渴望在爱丁堡同情人相会,可是为照顾小瓦尔特她不得不懊恼地到乡下去,因此对孩子恨之入骨。她觉得只有除掉这个眼中钉才能获得自由。于是有一天,她把沃蒂带到池塘边,将他放在帚石南丛中,抽出了剪刀,多亏小沃蒂甜甜的一笑使她打消了剪断孩子喉管的可怕念头。她回到庄园向管家表示忏悔,于是她立即获得了求之不得的自由,而付出的代价比她原来打算付出的要小得多。

    庄园里的人们并没有满足于乡村新鲜空气的治疗作用。有人建议,每次桑迪诺宰羊时,将赤身**的沃蒂用还冒着热气的羊皮裹起来,刺鼻的膻腥味和身子贴着一种粘糊糊的东西的感觉给他留下了“第一次对人生的体验”。直到逝世前不久他还记得三岁时裹着羊皮躺在地上的情景。祖父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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