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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通正典第6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古精双颊倏红,立即走向大蛇。

    翻转蛇身,匕锋沿蛇腹一条白线割下,蛇血一溅,二人立即闻到一股奇腥,令人欲呕的怪味道。

    古精立即闭气剥下蛇皮。

    「哇操!远处那株巨松下面传来潺潺清流声响,这蛇皮甚腥,何不拿去清洗一番呢?」

    古精急於赶路,连日来未洗澡,闻言之後,立即颔首道:「好主意,不过,清洗蛇皮尚需小巧工夫,就由小弟去处理吧!」

    说完,未待甄通同意,匆匆的卷妥蛇皮,立即掠向那株大松,片刻之後,即已隐於松旁那块大石後。

    甄通见状,立即盘坐在地休息。

    突听那块大石後面传来一阵「悉索」的脱衣声音,甄通不由暗诧道:「哇操!难道精弟要洗澡?」

    他那念头未歇,立即又听到一阵「嘘┅┅┅┅┅」的异响,那声音不似溪流潺潺,不由令甄通又是一诧!

    心中一好奇,立即悄悄的起身,打量一下地形,轻悄的掠上岩间一株小松,斜里朝大石後一瞧!

    这一瞧,他几乎惊叫出声摔落下去。

    原来,他发现古精赤裸着身子坐在溪中一块小石上面,正以溪水擦拭着胸脯上面那两团椒乳。

    那两团椒乳虽然不怎麽丰满,却玲珑可爱!

    哇操!怎麽又是一个查某呢?

    他朝她的面孔一瞧,慌忙以掌捂嘴,止住叫声!

    那是一张白皙清丽的少女面孔,根本不是又黑又丑之模样,看样子她一定是另外戴了面具。

    「哇操!非礼勿视!溜吧!」

    甄通悄悄的飘回原处之後,立即装模作样的闭目盘坐调息,可是,那清丽的面孔及那对椒乳,却一直萦绕不去。

    甄通不由暗叫救命不已!

    所幸,他毕竟功力通玄,咬牙凝神静虑半晌之後,立即顺利的运行真气,悠悠的入定了。

    古精将身子及蛇皮洗净,她不知自己已经「穿帮」,仔细的戴妥面具,束平那对椒乳,继续穿上衣靴。

    她仔细的检查衣着,认为无懈可击之後,抱着卷妥之蛇皮愉快的转出大石,朝远处一瞄。

    她一见甄通正在  息,立即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也怕被甄通发现自己是女儿之身哩!

    她小心的走回溪边,以掌汲水,又将自己方才「尿尿」之处冲洗数次之後,才轻灵的掠回他的身边。

    目光一接触到他那晶莹泛光的印堂,她在钦佩他的精湛内功力馀,居然绮思连连,一时瞧怔了!

    谷中一片寂静,好半晌之後,古精收  心神,吞下两粒灵药,立即也在一旁盘坐调息了。

    她刚入定不久,甄通立即收功,悄悄的打量着她,暗道:「哇操!那麽『水』的『幼齿仔』,为何要扮成这付模样呢?」

    想至此,他立即又想起艾采灵也是扮得又丑又瘦,他立即又想起双亲的血海深仇,内心不由一疼!

    他默默的走到石後,望见那清澈的溪水,立即脱衣洗身。

    朝阳再度照耀大地,甄通抱着那卷蛇皮与古精跃出深谷之後,立即说道:「哇操!这卷蛇皮挺难处理的!」

    古精颔首道:「不错!咱们此去救人,抱着这卷蛇皮,的确不便,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说完,立即扫视四周。

    甄通正欲找处隐藏蛇皮之处,突听东方远处传来一声鹤唳,他立即朝东方瞧去。

    古精却浑若未觉的继续朝四周地面打量着。

    甄通只见一粒白点自远处天际掠来,那白点飞行甚疾,刹那间立即出现大鹤的形影。

    甄通道句:「哇操!那只大鹤又来了!」立即掠至大石後,他刚藏妥,古精立即也依在他的身边。

    一股幽香立即沁入甄通的鼻中,令他一阵子不自然,「哇操!莫非每个查某都有这种香味?」

    古精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穿帮」,偷偷朝天际一瞧,立即低声道:「果然是那只大鹤,它又来干什麽?」

    甄通轻轻的移开身子,瞄了那只在深谷高空绕飞的大鹤一眼,低声道:「哇操!它的红冠怎麽变黑啦?」

    「啊!真的哩!莫非它中毒了?」

    一声悲唳,那只大鹤疾射入谷中。

    古精好奇的就欲掠到谷沿偷瞧!

    甄通却一把拉住她的右手,道:「等一下,它又飞上来了!」

    古精的右手突然被握,芳心一震,立即轻轻的一挣。

    甄通心中一跳,立即松手,双颊倏然一红!

    只见那只大鹤那双利爪抓着大蛇疾射出谷,飞越谷沿十馀丈高後,双爪倏地一松!

    大蛇立即飞坠入谷!

    半晌之後,谷中立即传来「啪!」的一声大响。

    看样子那只大蛇已经变成蛇羹了。

    「哇操!这畜牲也会灭尸哩!」

    「嘘!它在旋飞哩!别被它发现了!」

    大鹤在高空旋飞三圈之後,突然发出一声长唳,双翅一振,一个向右转,竟朝那块大石飞来。

    「哇操!真要命!被它发现了!」

    古精道句:「快退!」立即疾掠而出。

    甄通将那卷蛇皮挟在左臂,右掌护住胸前,亦朝後掠去,双目却紧盯着疾坠而下的大鹤。

    一阵飞叶走石之後,那只大鹤已经降落在大石前,只见它连唳数声,立即侧躺在地。

    「哇操!它在说什麽?有听没有懂哩!」

    「瞧它的模样,好似中毒哩?」

    大鹤似通人语,立即低唳一声,连连点头。

    「哇操!它好似听懂咱们的话哩!」

    大鹤立即又低唳颔首。

    甄通欣喜的道:「哇操!它真的听懂哩!真好玩!哇操!大鹤,你来找我们干什麽?」

    大鹤立即又连唳数声。

    「哇操!伤脑筋!还是有听没有懂!大鹤,还是由我们来问,你来点头,好不好?」

    大鹤立即点点头。

    「哇操!你是来和我们打架的?」

    大鹤立即摇摇头。

    「哇操!那你是来和我们玩耍的?」

    大鹤略为一顿,立即摇摇头。

    古精含笑道:「甄兄,别逗它了,它一定来求咱们替它解毒的,你那儿有没有灵药呢?」

    大鹤欢唳一声,连连点头。

    古精得意的笑了一声,立即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灵药,喝声:「接住!」立即朝它掷去。

    大鹤巨口一张,立即将药丸吞入,双目立即一闭。

    「哇操!它还会闭目调息哩!」

    「哈哈!瞧它昨天与大蛇搏斗的情景,以及暗晓人语,一定曾被人调教过,当然也是有几把刷子!」

    突听大鹤低唳一声,立即张目摇摇头。

    「哇操!好似药不对症哩!」

    「不错!这下子可就麻烦了,甄兄,别再拖延时间了,你如果有灵药的话,早点让它服下,瞧它挺可怜的!」

    「哇操!我有,可是不知是否有效?」

    说话之中,已倒出三粒「天机丸」弹了过去。

    大鹤吞下药丸,闭目半晌之後,立即点点头,右翅一扬,鹤首一钻,立即钻下翅下一动也不动了。

    「哇操!它是不是『嗝屁』了!」

    「嗝屁?什麽意思?」

    「死翘翘啦!」

    「哈哈!甄兄,你的怪名词真多哩!」

    「哇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想不到这只大鹤居然会被我害死!这┅┅┅┅真是┅┅┅┅」

    「哈哈!甄兄,你放心!它嗝不了屁啦!」

    「真的吗?」

    「不错!这招叫做『鹤隐』!就好似咱们在调息一样,你  细瞧瞧,它的腹部尚在蠕动哩!」

    甄通仔细一瞧,不由感叹的摇了摇头。

    「哇操!果然不错哩!害我虚惊一场,精┅┅┅弟,你实在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就懂这麽多哩!」

    「不敢当!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小弟随着知识渊博的爷爷奔波大江南北,的确增长不少见闻哩!」

    「哇操!不简单!令人羡慕!」

    「甄兄,古人曾云:『鹤隐龟息,养生有道』!你有没有瞧过母龟如何孵育出小龟的?」

    「哇操!这下子考倒我了!」

    「甄兄,小弟曾在东海之滨看见一只大海龟孵出小海龟,十分的有意思哩!你要不要听?」

    「要!快说!」

    「有一次,小弟正在海边澈夜等候年海未返的爷爷,在卯初之际,突见一只大海龟缓缓的爬上海滩。

    「只见它挣扎一阵子之後,居然产下一粒巨蛋,它在休息一阵子之後,那双後足立即在蛋旁踢沙。

    「不久,它终於踢出一个大洞,只见它将巨蛋踢入洞中之後,立即又将那些沙踢回洞中哩!

    「当大洞填满之後,只见它开始以它的龟壳拍打那些海沙,一直到拍实之後,它才重人海中。」

    「哇操!是不是隔一段时间之後,小龟就破土而出呢?」

    「那有那麽简单的!我当时也好奇的一直在附近注意着小龟会不会破土而出。因此,连爷爷在何时到我的身边,我也不知道,爷爷在问清事情之後,立即要隔日卯时再来瞧好戏哩!

    「翌日寅未时分,我就躲在附近大石後,果然不错,卯时一到,那只大海龟又游上沙滩,不过,它上岸之後,就一动也不动了。」

    「哇操!它是不是和母鸡一样,蹲在蛋上孵起来了?」

    「不是,它爬到丈馀外,昂首睁目紧盯着那堆沙,一直过了一个时辰之後,它才重回大海。」

    「哇操!它是何用意?」

    「据爷爷表示,母龟是以意志感应蛋中的小龟,由於爷爷要找遍东海各处小岛,便叫小弟注意观察。」

    「哇操!它真的天天来瞧沙堆呀?」

    「不错!它风雨无阻,小弟也风雨无阻,一直过了将近两个月,小龟终於破土而出,随母龟爬走了!」

    「哇操!真稀奇!」

    「不错!据爷爷说在西域也有人修练控制别人意志的武功,功力深厚者只要双目瞧向谁,那个人立即会听他的指挥!」

    「哇操!真有此事呀?」

    「不错!所幸那批人一直在西域,否则,在他们乱抛媚眼的情况下,恐怕会惹出一场风波哩!」

    「哇操!有没有克制之法?」

    「有!别瞧他们的眼睛!」

    「哇操!眼为心之神,有理!如果有人被迷惑心神,该怎麽办?」

    「这┅┅┅我也不知道!」

    突听一声欢唳,二人一瞧,只见鹤首已自翅中探出,儿拳大小的鹤冠立即又恢复了血红色。

    只见它欢唳连连,昂首阔步的走向甄通。

    「哇操!鹤顶红本身已经具有剧毒,方才居然会变成鹤顶呈黑,可见那毒物一定是毒上数倍了。」

    大鹤唳叫连连,走到甄通的身前,连点三下鹤首,一个「向後转」,双翅一展,立即蹲伏在地。

    「哇操!你要带我们飞上天呀?」

    大鹤欢唳一声,点了点头。

    「哇操!精弟,咱们乾脆叫它带我们去找令姐吧?」

    「好主意!可是,它毒伤方愈,不知能否驮动咱们二人?」

    大鹤昂首长唳,连连点头。

    「哇操!少骚包啦!精弟,这卷蛇皮该藏在何处?」

    「这┅┅┅┅就藏在这块大石下吧!」

    「好!看我的!」

    甄通话刚说完,大鹤已长唳一声,站起身子,走到石旁,右翅一展,朝大石一推!

    哇操!有够力!大石居然被大翅斜推而起。

    甄通将那卷蛇皮朝大石下一放,大鹤将右翅一  ,那卷蛇皮立即被压得无痕无迹。

    「哇操!不会被压坏吧?」

    「甄兄,你放心!它若如此简单的被压坏,日後也无法堂住掌力及暗器了,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哇操!三振出局,有理!」

    目光一见到大鹤盯着自己又望着那大石,他心中一动,忖道:「哇操!我可千万别让这畜牲瞧扁了!」

    只见他暗聚功力於右掌,含笑道:「哇操!还是瞧一瞧比较安心!」说完,右掌贴在大石上,缓缓的推。

    那块重约千斤的大石,立即轻轻的被他斜推而起。

    甄通低头一瞧,那卷蛇皮完好如初,那块大石与蛇皮接触之处却凹了一块,果然不愧「铁甲」之名。

    大鹤乍见甄通的神力,不由连连欢唳!

    各住看官,咱们上班,总希望跟随一位「有办法」的长官,这样不但有面子,日後还可跟随他高升。

    那只大鹤一向纵横於群山丛岭之中,对於群兽根本甩都不甩,因此,它也希望跟随一个「好主人」。

    难怪它会连连欢唳了!

    甄通将大石放下之後,含笑道:「哇操!那卷蛇皮挺厉害哩!居然将大石弄垮了一处哩!」

    「不错!只要将这蛇皮经滚醋浸炼柔软之後,制成软甲,可避一切毒掌刀剑及暗器哩!」

    「哇操!这麽棒呀!对了!你有没有听过唐猊甲?」

    「有呀!唐猊甲乃是徐家传家之宝,也具有预防掌力及暗器之功能,听说这阵子又将出土了哩!」

    甄通暗佩她消息灵通,立即问道:「哇操!这两样宝物,何者较为珍奇,我是指抗拒掌、剑、暗器方面而言。」

    「嗯!差不多!」

    「哇操!如果使用那把宝匕,它们是否抗拒得了?」

    「喔!你是指这把天龙宝匕呀!如果是由小弟施展,它们尚可抗拒,如果是由你施展,它们就失灵了!」

    「哇操!原来如此!看来这把天龙宝匕不能遗失哩!」

    「是呀!这把天龙宝匕乃是敝派,对了,小弟尚未告诉你,小弟出自黄山一派吧!此匕乃是黄山镇派之宝哩!」

    「小弟是瞒着爷爷将此匕携出,如果落入对方之手,小弟必死无疑,黄山一派也永无见天日之期。」

    「哇操!这麽严重呀!你太冒险啦!」

    「不!这是敝派长老们的一致决议,因为爷爷对敝派建功甚着,长老们不忍见家姐遭致惨死!」

    「哇操!听说你们黄山派一向不问世事,怎麽有人动你们的脑筋呢?」

    「对方武功高强,不但顺利的将家姐劫走,而且还在殿前留字,指明要将家姐造就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哩!」

    「哇操!好狂的口气!」

    「甄兄,家姐身具六阴绝脉,自幼经爷爷及各位长老轮流以药物及功力替她洗经易髓,在她十二岁那年已贯穿天地之挢了。」

    「哇操!这麽厉害呀!那她怎麽会被劫走呢?」

    「家姐欠缺江湖经验,对方功力又高呀!」

    「哇操!令姐如果被对方控制,那可就伤脑筋哩!」

    古精听得神色大变,失声道:「可能吗?」

    「哇操!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有一种药可以迷人心智,即使是死对头,也会乖乖的听话哩!」

    「这┅┅┅┅这┅┅┅┅」

    「哇操!别紧张!我只是胡扯而已!可以走了吧?」

    「别急!反正有大鹤可以代步,咱们今夜再出发吧!」

    「哇操!你是耽心被发现踪迹呀?」

    「不错!这只大鹤羽白如雪,太明显了!」

    「哇操!好吧!那就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古精含笑点点头,对大鹤道:「大鹤,你也休息一下吧!」

    大鹤长唳一声,立即破空射去,迅即消失影子。

    甄通与古精靠在一株巨松下面休息,只听甄通叹道:「哇操!真是无奇不有,竟有如此大的白鹤!」

    「是呀!奇的是它居然听懂人语,又谙武功哩!」

    「哇操!它那凌空下扑,又疾又准,有够高明哩!」说着左臂高举,右手平伸又互相比划起来了。

    古精掏出「黑馒头」咬了一口,含笑瞧着他。

    甄通受不了她那炽热的眼神,立即站起身子,走到一旁,双避连挥,翻纵扑击,双掌猛啄不已!

    地上之硬石,四周之树木,全都成了他的目标,「扑┅┅┅┅┅┅」连响过後,它们已是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了!

    突见一道又疾又厉的罡风自上空袭来,甄通未待罡风近身,闪电般横掠而出,举目一瞧!

    只见那只大鹤口咬一只垂头大鸟,双足各抓一串山果疾掠而下,方才那股罡风正是它那右翅的杰作。

    「哇操!好家伙,想打吗?来吧!」

    说完,横掠出十馀丈外,含笑挺立不动。

    大鹤将那只大鸟及山果放下之後,立即长射入空,身子略一盘旋,长唳一声,疾扑向甄通。

    甄通喝声:「来得好!」右掌一扬,一道掌劲疾拍而去。

    大鹤右翅一扇,一道罡风疾卷而下。

    「轰!」一声,大鹤长唳一声,身子一晃,立即斜飞而出,左翅一摇,再度射空直上,就在甄通的上空盘旋着。

    甄通见它能够接住自己的八成掌力,立即叫道:「哇操!好家伙,你这下子学乖了吧!再来呀!」

    大鹤长唳一声,疾射而下。

    甄通一见鹤嘴前伸,双翅一束,心知它欲以鹤嘴攻击,立即将左臂高举,右臂平伸,双掌聚成嘴状。

    鹤身未至,一股冲劲已疾袭而至,将四周草木细石扫得到处飞卷,甄通的衣衫却未见丝毫的晃动。

    古精立即脱口叫道:「甄兄,小心!」

    甄通哈哈一笑,左掌以嘴对嘴疾啄而去,右掌闪电般朝鹤翅啄去,立听「啪!啪!」两声暴响!

    大鹤悲唳一声,再度破空而去。

    一只雪白的鹤羽却飘然下坠。

    甄通出师得利,哈哈一笑,探手一招,将那只鹤羽吸入掌中,道:「哇操!好大的羽毛,比铁扇公主的芭蕉扇还大哩!」

    说完逍遥的以羽扇面。

    大鹤绕飞数圈之後,停落在十馀丈外,乖伏不动。

    古精松了一口气,道:「甄兄,你真高明,它已服了你啦!」

    「哇操!它的皮肉可真厚,居然承受得了我的九成功力哩!」说完,倒出一粒「天机丸」朝它弹去。

    大鹤欢唳一声,张口吞下「天机丸」,立即将头钻入翅下。

    甄通哈哈一笑,掠到古精的身边,瞧她正在打量那只大鸟,立即叫道:「哇操!咱们就来烤鸟吧?」

    「好呀!我杀鸟,你捡柴,如何?」

    「哇操!无异议通过。」

    忙了盏茶时间过後,甄通不但已将捡来一大堆乾柴,更以藤葛绑好两个支架,另又备妥一截粗枝。

    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了。

    突见人影一闪,古精已提着被剥得清洁溜溜的大鸟自谷中掠出,含笑来到了甄通的身边。

    粗枝朝鸟身一穿,引燃火摺,朝乾柴一沾,半晌之後,「毕剥」声中,那团乾柴已被引燃了。

    一人边吃山果边烤鸟,神情一片欣喜。

    虽无佐料,可是当那只大鸟被烤熟之後,两人已是垂涎欲滴,忙以天龙宝匕削肉分食了。

    「哇操!别人是杀鸡用牛刀,咱们是杀鸟用宝匕,如果被贵派的长老们知道此事,恐怕会气结哩!」

    「哈哈!事急从权,又有何妨!」

    两人心情一愉快,边谈天说地边品尝烤鸟,古精不由暗道:「天啊!今生今世,我若能一直过这种日子,该有多好!」

    敢情,寂寞的十七岁已被扣动心弦了!

    夜来了,可惜,并没有夜来香,山风中松涛如啸,瀑布雷鸣,不时还夹杂着几声猛兽怒吼。

    大鹤低空飞行,甄通跨坐在鹤背上双目炯炯的搜索着挂有红色方旗的民宅,浑然忘却紧张以及畏惧。

    古精纤掌轻按他的腰侧,虽然保持两三寸的距离,却被一股股男人的气息薰得陶陶然哩!

    一颗芳心怦然直跳,绮思连连。

    突听一缕箫音自松林中飘出。

    大鹤似乎对那箫音十分的「感冒」,闻声之後,立即冲天飞起,那缕箫音迅即消失於空际。

    甄通忙伏身低声道:「哇操!好家伙,你怕那箫音呀?」

    大鹤点点头,继续疾飞而去。

    一鹤二人在空中绕行一个多时辰,甄通一见已出山区,立即叫道:「哇操!飞过头啦!绕回去吧!」

    大鹤颔颔首,绕了一圈,重飞回去。

    可是,当快接近那缕箫音出处之际,大鹤立即自动向上飞去,敢情它也知道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哩!

    甄通一直注意寻找有否民宅,在失望之馀,立即叫道:「哇操!精弟,那位吹箫者会不会就是劫持令姐之人呀?」

    「可能吗?」

    「哇操!我先下去瞧瞧,你在空中继续寻找吧!」

    「可是,连大鹤也甚惧那箫音,你只身前往,会不会太危险了?」

    「哇操!你放心!我如果一见情况不对劲,我会开溜的,届时,我会发啸求助,你就驾鹤来接我吧!」

    「好吧!你多小心些!」

    「我知道!好家伙,下去吧!」

    大鹤果真十分的骇怕那箫音,因此,降落处距离那发箫之处甚远,以致甄通疾掠盏茶时间之後,才听到箫音。

    他立即提聚全身功力,悄然前进。

    箫音越来越清晰了,柔韵袅袅中似含蕴着无上威力,甄通边行边觉心神不宁,几乎要随箫声起舞。

    心中大惊,赶紧停下身子,收  心神。

    气沉丹田,神聚灵台,双目微眯。

    箫音靡靡,娇脆动人心魄,令甄通一阵心猿意马,大骇之下,双膝一盘,运起内功,凝神静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箫音袅袅散入夜空,一道纤细的人影自三十馀丈外一株树上鬼魅般飘下。

    落地之後,瞧也不瞧四周一眼,立即步履轻逸的朝前行去,甄通怕被发现,立即睁目暗瞧!

    这一瞧,他几乎惊叫出声。

    原来那道白影双脚并未落在实地,只是踏在青草上面,步履飘逸,举重若轻,形缓实快哩!

    刹那间,已走出两三里远。

    这种草上飞行功夫并不难,只要凭着丹田中一口真气,便可施展,困难的是无法一口气飞行两三里远。

    甄通仅听艾文仲提过这种功夫,想不到今天居然令他亲眼目睹,而对方竟是一位身着白衣的查某哩!

    瞧她的身材纤瘦,飞行起来不但未带风声,而且衣袂不飘,双膝不曲,碎步轻移中晃如落絮流烟。

    「哇操!这┅┅┅┅┅这是人?还是鬼?」

    谷底长约四里远,就在甄通惊异之中,那道白影朝谷口一闪,立即消失了她的影子。

    甄通暗暗嘘了一口气,暗道:「哇操!这人会不会就是古精的姐姐呀?可惜,一直没有看见她的面孔。」

    甄通正在暗暗思忖那道白影方才之步法,打算也要试试看之际,突听一阵格格笑声自距谷口里馀远处传出。

    甄通吓了一跳,纵目一瞧,只见一位貌美似花,双峰高挺丰臀蛇腰,年约二十五的少妇自右侧一株树後飘出。

    瞧她身披红色纱缕,飘行之中,春光毕露,该动的拼命动,该摇的拼命摇,令人瞧得心惊动魄。

    加上这阵银钤般的浪笑,更令人全身不对劲!

    甄通一见自己的「帐篷」又被顶起,暗骂一声:「三八查某!」双目却紧盯着跟在她後面之中年人。

    那人年约五旬,虽然一身绸质青袍,瞧他那瘦高的身子及瘦削双颊,令甄通一看即知是阴险刻毒之人。

    只听他嘿嘿低笑,好似哈巴狗般跟在少妇的身後,双目却紧盯着那对又圆又翘的雪臀哩!

    那名少妇走到谷道当中,戛然转身道:「荆兄,你瞧这丫头的功力,已达何种境界了?」

    这位五旬老者正是恶名昭彰的「恶郎中」荆立安。

    不过,由於他的轻功高明,又有一身的毒药,加上他甚为机警,因此,白道群豪屡次围剿,却被他逍遥法外。

    他自从在十年前於杭州发现「爱珠」这个尤物之後,立即定居在杭州,三两天便去「捧场」。

    这一天,他晌午不到就要去找爱珠,恰好遇见她春风满面的与莫忘归踏入划舫,畅游西湖。

    他在妒恨之下,仔细的向老鸨探听莫忘归的来路,虽无收获,却知道对方是个会家子哩!

    於是,他耐心的在湖边等候。

    有恒为成功之本,在夜幕低垂之际,莫忘归离舫上岸,迳自离去,荆立安立即上舫「接班」。

    爱珠乍见荆立安上舫,立即告以自己已被莫忘归包下,而且他在亥初,即将来此!

    荆立安暗骂这女人之现实无情,奈何,他已对她甚为入迷,不但忍了下来,而且指点她如何窃取对方的功力。

    爱珠在欣喜之下,自动陪他一度春宵。

    荆立安兽欲得逞,立即买下一辆马车在远处等候,因此,爱珠逃走之後,迅即坐马车逃逸。

    荆立安在获悉被自己陷害的青年居然是莫忘归这个煞星,而且爱珠未将他处死,立即吓得躲回老巢。

    爱珠为了炼化那些内力以及习武和逃避莫忘归之追杀,只好随着荆立安来到他的老巢啦!

    经过八九年的修炼,爱珠立即由一个普通高手跻晋绝顶高手之林,心中之欢喜简直难以形容。

    荆立安也真鞠躬尽瘁,不但在「床上」效忠,更将自己的一身所学倾囊相授,而且还鼓励她称霸武林。

    爱珠一听自己居然够格称霸武林,欣喜之下,当然对荆立安更加的体贴,使他忘了自己是老几啦?

    首先,他们远征黄山,悄悄的掳来古精之姐古芳,一粒「失心丸」往她的口中一塞,她就乖乖的听话了。

    以古芳的绝优资质和根基,经过这五年的专人苦练,武功立即突飞猛晋,已凌驾爱珠二人。

    尤其,方才那手「摄魂箫」更是可以惑人心神,不战而屈人之兵,难怪连大鹤也闻声而逃。

    只听荆立安阴声应道:「爱珠,以这丫头的目前功力,武林之中已经鲜有敌手,天龙宝匕一入手,奶就成功一半了。

    「格格!真的吗?」

    「嘿嘿!方才我几乎承受不住她的箫音哩!」

    说完,右掌伸入纱缕,攀上了「右峰」。

    「嗯!讨厌!别这样子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今天『不方便』!你那失心丸真的只能支持半年吗?」

    荆立安一见她只是口中拒绝,并无实际的行动,立即轻揉右峰,阴笑道:「爱珠,咱们边快活边聊,如何?」

    「你这个冤家,越老越色,你瞧人家明明是『天葵』到期呀!」

    「嘿嘿!奶的功力将近通玄,岂在乎这些!」

    说完,扯开她的纱缕,张口含住了右峰。

    爱珠佯嗯一声,双目却煞光连闪,不知在打何主意?

    她面对甄通,虽然相距两里远,又值黑夜,可是在甄通凝神注视之下,立即发现她的煞光。

    他不由暗暗打个寒噤,道:「哇操!这只老猪哥可能有麻烦了!活该,谁叫他要如此的色!」

    荆立安边在她的身上活跃,边脱卸自己的衣衫,因此,半晌之後,一幕「草原大决战」揭幕了!

    甄通一见他们你来我往,精招尽出,不但瞧得热血沸腾,那顶「帐篷」更是不停的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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