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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吧,蹂躏我吧第3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我去不去韩国与你无关,说,这次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有没有搞错啊。

    “拜托,好像不是我找你吧。”

    “不是你找我难道是我找你啊!”

    不是吧?!

    “你说你没有找我?那唐小婉为什么要告诉我说是你找我,而且她还说,你找我有急事……”头脑总算反应过来,原来是唐小婉捣的鬼。

    唐小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已经不重要,因为事后,我会找她算帐。现在关键的是,我该怎么报复她。有三种方案:一,非礼她。这样,我觉得很是占便宜。二,打她。这样,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嘛。三,让她向我道歉。这个最能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可以采取之。

    “好了,现在大家也明白了,你既没约我,我也没约你,这完全是唐小婉一个人搞出来的事。至于以后怎么找她算帐,暂且放下不说,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先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清理清理。”

    “我和你有事么?”

    “我没说你和我有事,而且,你也别想和我有事。告诉你,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被打了。这话说后,她就用坤包朝我左肩膀狠狠砸了一下。然后,就一声不吭,扭起了屁股。

    打了我,一句话不说,就想扭屁股走人,摆酷啊。

    “你站住。”

    我抓住了她胳膊。很不好意思,在抓的过程中,因为她进行了反抗,所以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的那个敏感位置。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碰过之后,我的心脏之一震,恨不得再碰十下百下千下,但那都是碰过之后的想法了,一开始,可完全是纯洁高尚的。

    “你敢摸我!”

    不好,赶紧跑。

    玄武湖,水波荡漾,堤上,垂柳依依,多好的风景啊。但是,被一对男女破坏了,男人面红耳赤地往前跑,女人面红耳赤地紧跟在后面追。

    路人行人纷纷,为之侧目。

    这不是一场电影,虽然它很像是一场电影,但它确实不是一场电影,因为在这个追跑的过程中,女孩跌倒了。

    女孩穿着高跟鞋,跑得又是这么急,跌倒了很正常,没有什么好伤心流泪的。但事实是,女孩跌倒后,就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了。男孩,也就是那个跑在前面的我,停下了。

    其实当时,我根本就不想停,但行人的目光和表情让我觉出了变异,我回过头——追什么追啊,至少甩开了有300米。

    “你怎么了?”这是我走到她身边后说得第一句话。第二句是,“跌疼了么?”如果说这两句话还是人话的话,那么第三句,就是鬼话了,“不就是跌倒了嘛,哭什么哭!”

    真是尴尬啊,被这么多人一起看。

    拜托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她不是我女朋友,不要用这样的目光和表情好不好?

    误会啊,纯属误会啊。

    “现在有很多人在看,你不要哭了,好么?”真是低三下四啊,还要弯下腰来跟她说话。

    女人生气打打男人就会气消啦。

    这话,有谁听过么?不管有没有听过,反正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余莲袖跌倒了,坐在地上哭,于是,我就走过去安慰她,但后来,她却当众打了我。当然,不是打耳光。我最讨厌有女孩打男人耳光了。当然,也不是那种一边粉拳挥舞,一边小嘴歪努,“你坏你坏”。其实,我要说得是,她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她的双手很美,虽然我的脖子实无美感可言,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我的脖子就活该要被她掐,狠狠地掐,往死里掐。

    路上行人很多。如果不是行人很多的话,我一定也是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掐了我脖子,我因为顾忌行人,所以,就用双手挠她的胳肢窝。然后,她就松手了。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因为她说她脚崴了,不能行走。

    女人真是麻烦啊。真他妈的麻烦啊。

    我的原本意思是,你脚崴了,那么,出于国际人道主义,在行走的过程中,我会适时地扶你一下,搀你一下。但后来的实际情况是,因为路上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所以我就厚起脸皮说道,“好了,我来背你吧。”

    同志们,朋友们,当你看到这儿的时候,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占了什么便宜,讨到了什么艳福,因为伤心的事正在这背起来之后。

    第二十二章

    小时候,老爸背着我,如果当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要向下面滑了,他就会双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上使劲一推。现在,我感觉余莲袖也是这般了,于是,就学着老爸以前对我的样子,双手从她的膝弯处摸到了她的大腿处,正准备用力时,“哎呀!”她一下就扭住了我的耳朵,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狠狠地朝外面拽。

    “你这个臭流氓!”

    “哎呀!”

    我又叫了一声。

    当然,我不能老是叫,因为这样的话,我将会永远受制于她。幸亏我这人从小就聪明,所以我就恐吓她说,“余莲袖,现在路上人很多,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最好赶快放下我的耳朵,不然,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不客气知道么,也就是说,我可能会把手摸到你不想让我摸到的地方,比如大腿,比如屁股。”

    这话果然奏效,一说就灵。

    玄武湖的堤岸上禁止出租车行驶,所以,我要想和她打的,只能走到大路上。能招手坐上车的大路,离我们大约有一里远。一里远哪,如果是一个人走,当然没事,可是因为背着她,所以事就大了。首先,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后,软绵绵的,让我想入非非,激动不已。其次,她的头发很长,有好几根都跑到了我嘴边。如果她头发跑到我嘴边,我无动于衷,而不是非要张开口咬咬图个好奇的话,那么,我想,我就不会这样,“呸,呸,呸”,老是吐来吐去。

    “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你头发跑到我嘴里了,难受。”

    “好,那我帮你弄弄。”

    “谢谢。”

    谢谢说早了。

    她哪是给我弄什么头发啊,简直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嘛,“我叫你占我便宜,我叫你占我便宜。”哇,嘴巴被她捏得好疼哪。

    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这对我来说,是从来未有过的事。因为从来未有过,所以我的脸、耳朵、脖子,就一直很红、很烫,而且,心还跳得贼快。

    “你干什么啊,老把头低着,不看路啊。”

    我害羞呗,不敢见人,不行哪。

    “快点啊。”

    你以为我不想快啊。

    “好了,就要到了,你下来吧。”

    我把余莲袖放了下来,就那么短短几秒的时间,我觉得,她今天真的是很迷人,脸也是红红的,而且,眼睛还不敢正视人,像徐志摩诗里所说的那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放她下来后,我扶着她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就待在路边等车了。

    好,终于有空车了,招手之。

    这次,我还是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位置。

    “去哪?”

    “凡缘绿荫小区。”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期间,驾驶员从车镜里偷看过余莲袖好几回,当然,也偷看过我。我没有余莲袖吸引人,所以,他偷看我的次数就要少了些。这点,理解,男人嘛。

    坐在车上,她不说话,让人感觉还文文静静的,像个淑女,谁知一下车,“战流氓,你过来。”

    什么称呼!

    “什么事?”

    “扶我。”

    不会吧,你以为你是谁,慈禧啊,嘴一张,“小李子”,就有人来啊。

    “对不起,我没听见。”

    “没听见算。”

    生气了,又生气了。这女人,真是脾气大,说来就来,一来就是气势汹汹。没吃过亏啊。

    瞧你那走路的样子,一崴一崴的,多可怜哪。得,你坚强,你好胜,我不扶你,让你继续走好了。

    大坑,那个上次我掉下去的大坑,竟然还没有填。

    好,好,好,有激情了。

    我快速赶了上去,“余莲袖,还是我来扶你吧。”

    “不用。”还甩我手,胆子不小嘛。

    “对不起,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你知道,你不给,我会很难过的。”

    这女人,真是,就爱听软话。

    瞧我这次怎么整你吧。

    “你干吗啊。”

    “不干吗,你看见前面的坑没有,就我上次掉下去的那个,瞧它现在,正在向你招手呢。”

    敢跑!门都没有。这次,你完了。哈哈,哈哈哈……

    我就喜欢做这样的游戏了,把小孩逮住,然后,站在塘边,吓唬他,一副要把他推下水的阵势。现在,我把余莲袖逮到了大坑边,也是这样的阵势。不过,她没像那些小孩吓得尖嘘鬼叫,而是吧嗒吧嗒流泪了。

    “哭什么啊,和你闹着玩呢。”

    多么体贴人哪,还在用衣袖给你擦泪水呢。不要哭了吧。还哭?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引起别人的旁观哪。

    女人真不好伺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琢磨不透,琢磨不透啊。

    “拜托,不要这样了吧。”

    “怎么了,我想笑不可以啊。”

    说一下,现在,我在大坑里,往上,爬啊,爬啊,这全拜余莲袖所赐。她说,好,你想让我不哭容易,那你就让我把你推下去。

    第二十三章

    余莲袖住19幢405室。我是扶着她上楼梯的。在扶的过程中,我揩油不少。这点,让我欣喜不已。你知道,我是一个处男,很少有这样接触女孩子的经历,所以,一旦有了,就反应尤敏感,心里尤快活,记忆也尤深。

    妈的,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

    她的屋子装饰得真好看啊。

    “坐吧。”余莲袖已经坐在沙发上脱鞋了。

    我像个初进军营的新兵,根本就待不住,这看看,那看看,这转转,那转转,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和好奇。

    其实,我是在查探军情。我知道,如果她是和别人同居的话,那么,屋里就一定会有男人的鞋啊衣啊什么的。反正,只要她做了这种事,就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台风,你跑到卫生间门口干吗?”

    这门所指是卫生间么?我还以为是卧室呢。这么豪华。

    是卫生间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了?不管,进之。

    热水器,洗衣机,马桶,还有内衣,不好,赶紧撤。

    真的是莽撞了。真的是莽撞了啊。

    “你、你懂不懂礼貌啊!”余莲袖有些激动,还有些害羞,她穿着有卡通图像装饰的拖鞋,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当然,一过来后,手就拧住了我的胳膊,“你给我过来,别乱跑。”

    我要是识趣的话,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和她说说话,方不失为一个有修养的访客。但我就是不如此做,我就是要气她,我就是要满屋子里跑,让她紧张地跟在后面,拉来拽去,还凶言凶语。

    女孩子总是有很多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干姐以前经常对我这样说之。但我的回答是,干姐,我们都这么好了,还要有什么秘密啊。然后,说完我就跑进她房间,东找西翻,寻吃的。后来有一天,我寻找到了一个乳罩,在她枕头下,当时,干姐差点因羞恐交加,而把我打死。也就是说,当一个女孩子开始发育的时候,男孩就应该和她保持距离,不管你们之间以前有多么亲昵,理由很简单,她长大了,有秘密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余莲袖她不是我干姐,所以,她的秘密,我完全可以不尊重之。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不是,是书房。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是了,有床,很大很大的一张床,还有站立式木柱衣架,上面挂着一件两件三件哇有好几件睡衣。

    “你干什么啊,东闯西闯的。”

    又是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呀,不疼哪。”我叫道,“不就是看一看你卧室么,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其实,话说到这儿,也就可以了,但我还是嘴快,又接了一句,“是不是藏着一个大男人哪。”

    说完,我差点被她用双手掐死。

    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掐人?这辈子鬼投的胎啊。

    “我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喂,余莲袖同志,今天我可是辛辛苦苦背了你老大远一段路啊,现在,我说饿了,是看得起你,要是别人,想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有牛奶,你喝不喝?”

    “不喝。”

    “不喝算。”

    “平时你都不做饭的么?”

    “这不要你管。”

    “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做。”

    “你会做,那好啊,我这里有厨房,也有米和菜,你去做吧。”

    “有没有鸡蛋啊。”

    “有,在冰箱里。”

    本人不是吹,平时,除了煮饭,炒饭,煮蛋,炒蛋,煎蛋,其余,一概不会。说一概不会,有点夸张了,应该说,会是会,但只是那么一点点,以四舍五入之法,完全可以省略之。

    打开冰箱,鸡蛋找到。怎么回事?只有两个,太少了吧。

    点火,烧水。

    有关煮蛋这个伟大而艰巨的工作,我得说一下。首先,要有水,其次,要有蛋,再次,要有火。说直接点,就是把蛋放在水里煮。煮到水滚了,蛋也就熟了。然后么,就是吃之。

    我煮好了蛋,拿到余莲袖这儿,问她要不要,她说要,然后,就把两个蛋都拿了去。

    这么绝?一个都不留。杀人灭口啊。

    沙发上,余莲袖的屁股,茶几上,牛奶,蛋,错,现在是蛋壳,蛋黄,蛋白呢,蛋白被余莲袖吃了。开始是一个鸡蛋的蛋壳、蛋黄,然后,就是两个鸡蛋的蛋壳、蛋黄。

    “你不吃么?”

    吃什么?蛋壳?

    “老看着我干吗,我不喜欢吃蛋黄的。”

    早点说嘛。

    吃,一个,两个,不吃白不吃。

    哦,妈的,噎了。

    还好,有牛奶,喝之。

    我喝着牛奶的时候,还在她家客厅,喝完牛奶十分钟后,就在她家楼下了。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她说得这句很有水平的话,“战流氓,现在,鸡蛋也吃了,牛奶也喝了,可以走了吧。”

    第二十四章

    我真是一个好人哪。

    从凡缘绿荫小区出来,看到一个药店后,就忍不住地跑了进去。“有活血止痛膏么?”“有啊,”说话的是一个穿着大白褂的中年妇女,“要多少?”“拿两盒吧。”“好。”

    我买过活血止痛膏,就又折回,往余莲袖住的地方去了。没办法,谁叫当时看见她脱鞋,右脚肿了一大块呢。

    走了十多分钟,才到了她门前。站在门口,对着门铃,按之。

    门开了。

    “呀,你怎么又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我笑着把右腿一伸,挤进去,然后,砰,把门一关。

    “你要干什么?”

    她在洗头,头上包着的白头巾还湿漉漉的呢。

    “不干什么,在洗头啊。”

    “是啊。”她说着转过身,向卫生间去了。我跟在后面。

    “你老站在这干吗。”

    “不干吗,在欣赏你的洗姿啊。”

    “等洗完了,我会打一个电话,叫人来接你的,现在,你先等一下,不要着急。”

    叫人来接我?谁啊?奇了,怪了。不管,先把她整了再说。

    “我来帮你吧”,我抢过她手里正在浇着的莲蓬头,对着她的头心,冲啊,冲啊,水么,哗啦,哗啦,“嘿嘿,舒服吧。”她的脖子真白啊。还有这铂金项链,真是精致啊,我见犹怜。

    “低一些,再低一些,哎呀,你把水淋到我脖子里面了。”

    满足了吧,我还没淋到你身上去呢。

    “好了,快点吧,你们女人洗个头要用多长时间哪。”

    还在用梳子慢慢地梳,信不信我把水温调到最大,烫死你。

    “你再这样不急不慢的,我可真要把水往你身上冲了。”

    “好啦好啦,再冲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平常最喜欢这样冲头了。”

    其实呢,我从小就有一个毛病,喜欢看女孩的手。如果一个女孩颜容、身材都长得很好,但手,却一般般,乏善可陈,那么,我对这个女孩的好感就会降低很多。心灵手巧嘛。我一直这么认为。不过干姐却说,“你呀,这叫恋手癖。跟过去那些喜欢三寸金莲的臭男人差不多。”当然,一般这时候,我都是因为在抓着干姐的手反复地看,把她给弄烦了。我以为,这世上,除了干姐的手,就再也没有更漂亮的了。当然,我所说的这世上,其范围只限于我奶奶,我爸爸,我妈妈,还有我。也就是说,在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我干姐的手是人间极品。但自从那次被天与地广告公司辞退时与余莲袖握了一次手后,我就发现,其实,干姐的手,不过如此嘛。

    余莲袖用梳子梳着头,水淋到她的手上,水亮水亮的,光可鉴人,一时间,把我看得心痒不已,直想着一把握住,然后就什么事也不做,这样过一辈子得了。

    我拿着莲蓬头,给余莲袖冲头,关注到她手时,起了邪念,于是,就忍不住摸了。然后,她就“啊——”了一声。然后,我就被她咬了。而那个莲蓬头么,啪得一声掉到了地上,水流四射,把我们溅了一身。

    “你放不放,不放我可就把左手伸到你胸口了。”

    还咬,手腕都被你咬出血来了。不就摸了你手一把么,反应这么大干吗。没见过世面哪。

    余莲袖咬着我手腕,我抓住她的胳膊,然后,我们就这样拉拉扯扯地走出了卫生间,这姿势,这模样,狼狈已极。

    女人最好的防身武器是什么?嘴。对,就是嘴,既能骂人,又能咬人。携带方便,使用方便,而且,还往往能出奇制胜。

    “不要咬了吧。好了,你放开我,我把活血止痛膏给你,然后,我马上就走。”

    “活血止痛膏?”

    “是啊。”我把两盒活血止痛膏从裤袋里掏出来,“喏,给你。”

    “给我这个干吗?”

    还不接是吧。

    “我看你脚崴肿了,怕你一时好不了,所以特意给你买了这个,多么善良的人哪,谁晓得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拿着吧,还故意装什么客气啊。

    “要不要我帮你贴上?”

    “不用。”

    “还是我帮你贴吧,瞧你这笨手笨脚的样,想必也不会。”

    我拆开盒子,撕开一片,余莲袖坐在沙发上,把右脚伸着,贴之。

    “不要动,还没贴好呢,得抚平了。”

    “一下子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啊。如果有的话,我会打一个电话,叫他们来接你的哦。”

    “他们?”

    “110啊。

    “那倒不用了。我怕到时候他们要来抓得是你。因为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坏想法。至于你么,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母狼,那倒还需要时间的考验。”

    “哦?那现在麻烦你看看我的脚好么。”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五个脚指头么。

    哇,踢我啊!

    第二十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不知怎么回事,一与她待在一起,我就是诗性大发,不,准确地说,是雅性大发。

    “你这么晚了,还在这儿等我,就是为了要和我说这么一句话?”

    “不是。我是想说,你应该开心一点。在收音机里,我听到你哭了,所以就跑了过来。”

    现在是零点三十左右,我们站在江苏广播电台的大楼下,风,呼呼地在耳边吹着,有些冷。

    “没事,我早学会心理调节了。现在,每当心情一不快乐的时候,我就会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来,告诉自己,啊,生活多么美好。”

    “哈哈,那就很好啦,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小台风!”

    干吗?

    “等等我,我们一起,现在,我也想走走。”

    “好啊。”

    晚上十点不到,我就钻到被窝里,把桌上的台灯也关了,打开收音机,等着收听她主持的“知音姐姐”的节目。本来听得都很好,谁知节目进行到将近一个小时后,一个老男人打来了热线电话,那老男人竟然就是郁琴她以前苦苦暗恋了十年的语文老师。他的声音一出来,往事一挑开,郁琴就受不住了。然后,终于控制不住地失声痛哭了起来。幸亏导播反应快,很快将节目切换成了欧美抒情音乐。我就是在这时,爬起床的。这个时候不去献殷勤,那要等到何时?

    南京的夜晚,冷冷清清,很少有人出来。

    我和郁琴一前一后地在人行道上走着,谁也不说话。我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大男孩深更半夜听到你在节目里哭了,然后就急急地跑了过来,这意思已经够明白了。除非你是一个傻子,或者说,你不是傻子,但却故意装得像傻子。

    “小台风。”

    她终于开口了。

    我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

    “前面在修路,不好走,你要注意下。”

    就这话啊?早点说嘛,还害得我激动的要死。

    “没事,我眼睛挺好的。”

    我们继续走着,到了一片黑暗处,我感觉时机到了,于是就伸出手要来拉她。谁知,就在这时,脚下突然一个踩空,然后,啪的一声,就掉到了水坑里。这水坑,至少有一米多深。

    “台风,你没事吧”,郁琴她伸手来拉我了,“对不起,刚才我在想事,忘记提醒你了。”

    “没事”,我拉住她的手,然后,一个很坏很坏坏到无限大的主意在我头脑里诞生了。

    “啊——”这是郁琴叫得。

    得说一下,现在,她也在水坑里了,还靠在我身上。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没条件创造条件弄出来的。她拉住我手,想往上拽,我拉住她手,却猛一用力,把她拉了下来,这是一个有危险的动作,如果我要是没控制好的话,那么她掉下来后,很可能我们要撞到一起,弄得头破血流。但如果做好了,事情就不是这样了。它会变得很浪漫。

    “郁琴。”这是我的声音,激动,紧张,羞涩,在有着微弱月光的夜里。

    她没说什么,只是趴在我身上。然后,我就感觉到了她的手,她的手跑到了我的腰后,然后,一把紧紧地抱住了。

    我以为,事情发展到这儿,已经是非常之完美了,可真正的结果完全不是我所想象的这样。她抱着我哭了。而且,还咬了我肩膀。而这一切,都是为着一个男人,一个十多年来没有对她表示过一点爱意的男人。

    “好了,不要哭了,待会要是有人来了,可就丢脸了。”

    趴在我身上,抱着我,却为着另一个男人而哭,谁受得了啊。

    我们俩爬出坑,这身上,早已脏得不成样。

    “去我那儿吧,马上就要到了。”

    这可是你主动说得哦。

    “这样行么?”

    心里早不知偷笑多少回了,表面上却还要故意装出这么一副正人君子形象,真是虚伪啊。

    “这有什么不行的啊。”

    “好吧。”

    郁琴,快啊,快啊,兵贵神速哦。

    照理说,像郁琴这样,做dj一个月要有六千多元工资,而且,自己还出资请人开了一个茶楼,经济上,可谓是很富裕了,但家里的装潢,却如此简洁素雅,不禁的,让我对她的好感又是倍增。

    “你先洗吧,待会,把衣服直接放到洗衣机就行了,它可以帮你自动烘干。”

    知道啦,那现在你呢,要走么?我们身上都脏啊,一起吧。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笑着带上门出去了。

    我脱,脱脱脱,洗衣机打开,衣服,放之,水打开,冲之。

    淋浴真是舒服啊。

    水哗啦哗啦的从这儿跑到那儿,又从那儿跑到这儿,快活死了。

    只是很遗憾,浴室里没有男子用的香皂,就连给我的这瓶沐浴露,也是女子专用。

    不知是谁说的,好像是路遥吧,他说,女人最喜欢男人身上的两种味道,一种是烟味,还有一种就是香皂味。

    可是现在,我没有男子专用的香皂,也没有男子专用的沐浴露。

    我是不是有点变态?站在她浴室里,一边冲着淋浴,一边还东瞅西看,想发现一些或大或小的秘密。

    这个澡,洗得够长的,直到水实在变凉得洗不下去了,才停止。

    身上揩好,洗衣机打开。

    衣服果然已经被烘干。

    哈哈,穿起来,再对着镜子打扮一番。

    一切ok,出门。

    打开门时,她正好从卧室里出来。

    “洗好了?”

    “嗯。”

    “那来坐坐吧,我给你冲了一杯咖啡。”

    “好啊。”

    奇怪,今天都这么晚了,竟然还无倦意。要是在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是躺在床上,做着很多莫名其妙的梦了。

    “郁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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