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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第3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让元清忍不住惨叫起来,再想锁紧後穴拒绝进入,已是徒劳无功。进入穴口的雌虫闻到从小穴深处流出的精液味道,甚是兴奋,紧黏住元清的肉壁狠命往花穴内钻去!

    “不!……师父……救我!!……它……它在咬我!……”元清看不到後穴的情况,只觉得一个蠕动的软肉使劲往自己体内钻,尖尖的小口上好像有个吸盘,不停地嘬噬著粘附在肉壁上的淫液,让元清又痛又痒,双腿不住地想踢动,却都被元真子按住。

    “清儿乖,放松……让它进去……它不会伤害你……”元真子按住元清挣扎的身子,轻柔地安慰著,“此虫会宿住在你阳心之内,助你气海荣阔,聚阳之力倍增!”

    肉虫一点点往体内拱,被柔软蠕动的异物扩张的感觉,让元清恶心得想吐,所有的挣扎反抗都被元真子制住,元清只能呆愣愣地仰望床顶,感受著雌虫一点点进占自己的身体。

    雌虫终於爬到肉穴深处的阳心,一口吸住阳心敏感的软肉,再也不松口……

    “啊啊!”突然而来的刺痛,让元清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只觉得那只雌虫咬破阳心,直往丹田钻进!雌虫尖锐的口器撕咬著元清体内的嫩肉,同时又吐出一种透明的粘液,粘液所到之处,如百蚁啃噬,又痛又痒!

    “师父……好痛……师父……好痒!……元清受不了了!”元清脸色时而惨白,时而潮红,汗水沿著鬓角而下,全身不由自主地震颤著。

    作家的话:上大肉……

    情欲施救17

    17情欲施救

    元真子知道蛊虫已经宿住阳心,急忙抱起元清,拿上另一个墨绿色的圆盒,往汤池走去。

    汤池内,元衡正在一桶一桶往汤池里倒热水,看到元真子抱著元清进来,咕咚一下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元清看到汤池内的人竟然是元衡,不由得捂脸尖叫起来:“师父!让他出去!我不要见到他……师父!我不要!!”

    “还不快将雄蛊种下?!”将手中墨绿色的圆盒扔给元衡,元真子将元衡挡在身後不让元清看到,抱著元清踏入汤池内,开始小心地冲洗元清的一身狼狈。

    “是,师父!”元衡几下脱光衣服後复又跪在地上,攥著自己胯下巨物一通猛撸,那元衡正值阳盛之年,没撸几下阳具便已耀武扬威地竖立起来。从墨绿圆盒中拿出一只乳白色如蚕蛹般细嫩的肉虫,咬牙往自己的马眼中按去。元衡只觉得肉虫顺著自己的尿口逆向往内钻动,不一会儿便进了自己的囊袋内,咬破卵丸,钻了进去!

    “师父……让他出去……”元清细碎地呜咽著,体内雌虫不断地分泌这粘液,花筒深处刺痒难耐,身下的肉穴竟像女子般涓涓流出淫液来,不一会儿就把屁股沾染得粘湿一片。但凡淫液流过的地方,都像是被滚烫的仙人球扎过一样又热又痒,元清难耐地在元真子怀中扭转著寻求慰藉:“师父……救我……”

    元衡这边雄虫一经宿住,马上觉得卵丸鼓胀,元阳之气大长,身下一杆肉枪更是英挺神武起来,眼见著又粗长不少。雄虫宿住後,元衡只觉得肉茎内奇痒无比,只想著攥紧肉埲,猛撸它三百下也不解恨。

    “愣著干嘛?还不快来?”元真子看著元衡傻愣愣地握著自己硕大的阳物,跪在池边,不由得出声催促,元衡这才明白,原来师父是要成全自己的好事!

    “谢师父成全!”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元衡急火火地踏入汤池,来到元清身边。

    眼见著刚刚凌辱过自己的人又赤裸裸地站在面前,元清又羞又恨,使劲往元真子身後躲藏:“师父……让他走!我不要见到他!再也不要见到他!”

    元真子将元清抓到身前:“清儿,为师也是无奈,但只有这样才能救你xing命……元衡,快上!”

    “哎!”元衡使劲点头,抓起元清的大腿扛到肩上,让饱受蹂躏的肉穴暴露在自己的巨剑之下。

    “不!……不要!”眼见著元衡又要来奸淫自己,元清哪里受得了,使劲浑身力气想要扭转逃离,却被身後的元真子固定住腰胯,逃脱不得。

    巨剑的顶端在已被摧残折磨不堪的穴口来回厮磨著,刺痒非常的肉穴叫嚣著想要被填满,但精神上却完全不能接受。元清泪眼看著分开自己双腿的元衡,无措地向著施虐者求情:“大师兄……不要……我不要……”

    看著元清在自己身下露出如此哀婉柔媚的表情,元衡哪里还忍得住?托住元清的圆臀,拨开穴口,一个挺身顺利占有了元清。

    “啊啊啊啊啊……好痛!” 逆向进入的疼痛,被强暴的羞耻和被背叛的愤怒交加在一起,元清疯狂地挣扎踢踹,元真子在身後强行禁锢住元清的身子,极力安抚:“清儿,不能激动……平静点……守住心神,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痛了……”

    没想到师父竟会帮助别人奸淫自己,元清崩溃得无以复加,所有的哭叫挣扎在这两个壮男面前都如同磨皮瘙痒,不值一提,不一会儿元衡便已在元清体内抽插了不下百余下。

    宿住阳心的雌虫饥渴地撕扯著周围的软肉,渴求著精液的盛宴。强力春药般的粘液注满整个花筒,娇嫩的肉壁每丝每毫都被那无止境的刺痒折磨著,而元衡的强行侵犯所带来的疼痛,竟能将让这股磨人的难耐稍有缓解。

    原本肉具冲击的疼痛,逐渐变成一种救赎,元清只觉得和那磨人的酸痒比起来,疼痛反而更舒服,裕望渐渐盖过羞耻,只盼得更粗暴的冲撞,让自己更痛一些来缓解肉穴深处的难耐!

    “啊!……使劲……再用力,……求你……弄疼我!啊……嗯……”

    雌虫感受到雄虫的靠近,带著雄虫气息的巨剑在阳心边顶撞厮磨,让雌虫更加疯狂,兴奋地分泌出更大量粘液,涓涓淫液将两人交合的部位沾染得狼藉一片,随著抽插,“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於耳,顾不得羞耻,元清只想张开双腿,让肉埲能更深地进入,杆杆直顶阳心才好!

    眼见元清开始回应索求,元衡喜极,操弄的更加卖力,大幅度的抽出挺进,带出花筒内的丝丝血污,在汤池中荡漾开来,将交合处的池水染得粉红。

    看著血丝一缕缕在池水中荡漾开来,元真子紧皱剑眉,如此激烈的交欢,怕是元清无法持久,定要尽快将元清的雌甕填满才是!趁著两人痴缠在一起,元真子拿起一只雄虫,逆向按入自己的尿口。这邪蛊果然不同,仅雄虫进入就会元阳大涨,待与雌虫交合後,又是怎样的阴阳补足,定是美妙!

    元清额上冒出细细的白汗,粗暴的交合让他力不从心,肛肠被强迫撕扯侵犯著,引起一阵阵痉挛的抽搐,之前度进的那几口真气,也快消耗殆尽,眼神迷蒙,又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元衡还在享受著被温暖紧缚的肠道包裹收缩的美妙,只听元真子大喝一声:“元衡,还不赶快出精?!”

    一下从情欲巅峰清醒过来,眼看元清已经难以坚持,元衡赶快抽插十几下,逼著自己喷出浓稠的元阳来……

    喷薄的白液带著雄虫的味道直冲阳心而去,雌虫欢叫著贪婪地吞噬著期待已久的美味。元清只觉得一股热流顺著痛痒的下穴直冲上来,向阳心涌去。与往日合修不同的是,热流并未像以往那样通过任督二脉升至头顶,而是滔滔不绝透过阳心,直涌入自己的气海。

    按说元清修为不深,更没有练什麽高深的内家功法,气海容量有限,可如今气海却犹如无底深渊,不断地吸收著元衡的元气,久久不满。

    元衡喷尽元阳,却发现元清的後穴仍不依不饶地裹缚吸吮著自己的巨剑,不愿松口,元衡下体被吸得有些刺痛,继而才发现竟有自己的精血也被吸了出来!“师父……?”不由得看向元真子,满脸不解和求助。

    元阳谷底18

    18元阳谷底

    元衡喷尽元阳,却发现元清的後穴仍不依不饶地裹缚吸吮著自己的巨剑,不愿松口,元衡下体被吸得有些刺痛,继而才发现竟有自己的精血也被吸了出来!“师父……?”不由得看向元真子,满脸不解和求助。

    元真子忙拿出玉露丸捏开元清牙关,塞了进去。玉露丸入口即化,清凉的液体顺著元清喉间滑下,而後又辅上元真子的几口真气,元清神智稍见清明。

    “清儿,放松……”元真子见元清清醒了些,一手扶起元清大腿,一手推开元衡肚腹,将元衡的巨剑生生从元清粘缠不绝的肉鞘中硬扯出来,“元衡,尽快调息!”

    “啊啊啊啊啊啊……”柔嫩被撕扯的疼痛,雌虫不满的撕咬,让元清霎时间失去依傍,元真子推开元衡,利落地分开元清的双腿,将元清整个抱入自己怀中。

    “嗯……师父……”熟悉的温暖靠近,沈溺在情欲中的元清难耐地伸手缠抱住元真子的颈项,双腿紧勾住师父精壮的腰身,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急切地寻找著能让他解脱的硕大。

    元真子并未急切进入,而是含住元清的小舌,不停度著真气,几口下来元清的神智更加清明起来,回想起刚才与大师兄淫乱纠缠的样貌,不由得垂泪呜咽。

    “清儿莫要多想……守住心神,万不可再激动失神……剩下交给师父就好!”

    “啊!”不管做过几次,师父巨大的覃头最开始破开穴口进入的痛感还是让元清无法习惯,咬牙忍住开始的疼痛,努力放松肉壁以适应被逆向扩张的涨满感,体内的空虚被实实在在地填满,这种充盈感好像一直连到心底,元清只觉得心里的一个角落好像也被填满了……

    “嗯……师父……元清……要……”已被淫欲惯坏的身体适应了最初的扩张,便急切地开始寻求粗暴的交合和满足……没有时间细想内心的感受,元清被裕望驱使著,难耐地呻吟起来。

    听到元清柔媚的邀欢,感到包裹著自己的肉体已经不再紧绷,元真子快速有力地挺动起来。没有以往的调笑戏弄,没有挑逗的爱抚,没有缠绵的亲吻,师父的冲撞像是只求发泄一般,机械地进出著……

    之前的白液早已经吞噬殆尽,雌虫叫嚣著寻求雄虫的抚慰,元清难耐地扭臀转腰,体内渴求得到更加激烈的交合和给予……但抬眼看到的却是师父毫无表情的面容,元清从情欲跌宕中猛然醒转,突然觉得自己像是那些花街柳巷里不入流的妓女,只是供人发泄的淫具,而自己却在这毫无呵护的进出中体会到了欲罢不能的快感?!

    眼泪溢出,元清委屈地低下头:“师父……会不会觉得……元清……下贱……”

    停住抽插,元真子有些惊讶地托起元清的下颌:“小傻瓜,你在胡思乱想什麽?!”

    “因为……因为……师父即使……即使只将元清当做……合修的淫具……元清……元清还是会觉得……觉得……舒服……”後几个字已经羞耻地说不出来,元清忍不住呜咽著,“这样的……身子……师父会不会觉得……元清很……下贱……”

    叹口气,元真子万般怜惜地亲吻著元清的眼泪:“傻清儿,师父疼你爱你都来不及,怎会看轻你?若你当真以为师父只看重你这特异的身子,那真是错看为师了!”

    “今日交合会很漫长……此次务必要将你的气海填满,师父是怕你太过动情,之後撑不下去……”轻柔地揉捏元清有些酸麻的臀瓣和腰肢,元真子温柔地轻哄著,“清儿只要知道,无论清儿变成什麽样子,都会是师父要护在怀里的珍宝……莫要再为此等闲事挂心了!”

    听得师父话语,元清不由得羞红了脸……不知道为什麽,心里应该满满装的都是二师兄才是,可一想到师父与自己交合,若是只把自己当成交合修习的淫具,心里却也痛得想流泪……

    看著元清扭捏羞涩的表情,元真子不由得情动:“唉……傻清儿,你让为师拿你怎麽办呢……”

    小心翼翼地捧起元清的小脸,元真子细密地吻著,下身的挺动开始变得缓慢而缠绵,不一会儿便听到身下人儿不可自已地娇喘起来。

    元清只觉得身下的花穴中,师父的巨物轻捻慢挑,细密地摩擦安慰著自己每一寸渴望爱抚的媚肉,顾不得元衡就在旁边,诚实的兴奋感从尾椎骨直窜向头顶,甜美得让自己禁不住扭腰摆臀,婉转承欢。为了努力回应师父的缠绵,元清著力收放身下的小嘴,有意识地吸吮吞吐著元真子的肉埲,极力地讨好谄媚。

    “才被操过几次,就这麽会吸了?清儿的身子真是淫荡!”被元清放浪的小穴吸得神魂颠倒,元真子不由得想抱住身下骚媚的身子疯狂操干一番,但想到之後的事情,元真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抓住元清的腰胯一阵猛冲,急急将一炮淫液浇灌进花穴深处。

    气海像永远不知餐足的巨大黑洞,贪婪地吞噬著进入的阳气,元真子头上也不禁冒出细汗:“清儿听话,一会儿元衡会继续给你补充元阳,只有将元阳注满气海,才能让逆流的血脉恢复平顺,清儿定不要激动反抗……”

    “元衡……”听到师父召唤,已经调息完毕的元衡起身步入池内,池水渐凉,元真子抽出阳具盘坐池边调息,元衡小心翼翼地将元清抱到池边软榻上,继而覆上自己的身子。

    看著元衡覆盖上来,羞耻心撕扯著元清心灵,眼泪的眼眶里不住地打转,已经酥软的腰肢又一次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知道已无可拒绝,元清泪眼转头撇向一旁。已被侵犯过数次的肉穴又一次被填充胀满,雌虫饥渴地餐食著白液,短时间内放过了可怜的肠肉,没有了内部的撕咬和瘙痒,元清神智清醒地承受著元衡的每一次进犯,抽出和插入的感受鲜明地刻画在自己体内,被彻底玷污的感觉让元清更加难以忍耐。

    僵硬著身子,张开大腿,毫不反抗地与强暴过自己的大师兄交欢……元清心中羞愤得几欲自尽了断,但诸多不舍让元清无法做出那轻率之事,只能咬牙忍受著无尽的羞辱。

    三人共修19

    19三人共修

    看著元清痛苦蔑视的表情,元衡心下难受:“清儿……元衡是真心待你……”当时对元清用强,只是因为一时气愤不过,没想到造成如此後果,心里也是愧疚得很,如今见元清如木偶般躺在身下,即使自己的巨剑就收鞘於他的体内,却也无法感觉温度和柔情,心里更是难过。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只管做就是了!”元清闭眼不去看他愧疚自责的表情,只觉得加注在身上心上的羞辱太重,断是不能原谅元衡。

    被元清一句话堵住,元衡胸中憋闷,虽然身体正与身下人亲密交合著,心里却也自觉无趣,抽插的动作也越发僵硬死板起来。此时贪食的雌虫已是吃尽之前的白液,又开始饥渴悲鸣著寻求元阳的补给,体内柔嫩肉壁被撕咬蹂躏的痛感和复又喷涌而出的淫液的刺痒感叠加在一起,情欲催动,元清只觉得呼吸又变得沈重,惯於交欢的身体开始更加渴求抚慰。

    元衡心不在焉的抽插已经不能满足体内的欲火,元清身体渐渐难耐地扭动起来。见元清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婉转承欢,元衡知道定是那淫虫开始作用,自己怎能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催动巨剑在元清的肉鞘中缓慢厮磨,最後干脆整根抽出,在穴口边小幅探进抽出,就是不让肉穴得到彻底的满足。

    还未满足的雌虫在元清体内躁动著,激动地在元清体内来回扭动,撕咬著阳心周围的嫩肉,分泌的粘液也更加旺盛起来!可恨那元衡,竟然干脆把巨剑抽出肉鞘,转而开始在元清的身上脸上饥渴吮吻起来,手指也粘腻在滑嫩的肌肤上,尽情抚摸揉捏……却不做那真正解恨之事!

    “呜啊……嗯……”淫液如涓涓细流注满整个花筒,渐渐流出穴口,将圆翘的屁股上沾染得一片狼藉。噬人的刺痒不停折磨著元清娇弱的肉壁,雌虫分泌的粘液如同强效的春药,撩拨得元清情欲癫狂!虽然心中不愿,但淫欲最终盖过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只要有人肯操弄就好!

    伸手勾住元衡壮阔的肩背,元清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一眼,道:“快进来!”

    那一眼瞪得元衡浑身酥麻,只觉得比任何春药都让他亢奋不已,立时抓起元清白皙的脚踝,扛至肩上,一个挺身重新攻占了进去!

    “啊……轻点!”元衡蛮力地冲进,让元清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而後被充满的喜悦盖过了疼痛,大张双腿不受控制地将自己的肉穴往元衡的胯下送去,受到如此诱人的鼓励,元衡哪里还停得住?巨剑如同在元清穴内扎了根般,一下下冲得更深更重,在元阔大刀阔斧的攻占下,元清不自觉地开始配合著巨物的进出,扭摆呻吟起来。

    元清已被那雌虫淫xing所制,狠命收紧小穴夹住不停捣弄的男根,只希望它能不停冲撞,已满足体内所需。毕竟是今日初尝云雨,元阔被元清的肉鞘狠狠一夹,立刻丢盔弃甲,元阳不断涌入元清体内流入气海,那气海却如同黑洞般不知深浅,元阔喷勃了好一阵子,也不见填满,自己却不争气地瘫软下来。

    饥渴的雌虫见有男精涌入,松开撕咬肉壁的口器,转而贪婪地吸吮起新鲜热烫的白液来。没有了雌虫的撕咬,元清勉强从磨人的痛痒中稍稍醒神,只觉得浑身酸痛,全身无力。

    “元衡,精尽後赶快服食鹿蛇丹以壮元阳!”元真子一旁调息过後,也含下两颗鹿蛇丹,身下巨物又精神抖擞起来。

    吸取上次教训,元阳喷射完毕後,元衡急忙抽出阳物移到一旁调息,元真子近身上前将元清瘫软无力的身子复又抱入怀中,抬起他的臀丘,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巨物又冲入温热的柔软当中。

    “别……”来不及推拒,已被操弄大开的後穴毫不迟疑地吞下逆向侵入的巨物,突然而来的入侵,让元清从尾椎窜起一阵酥麻,“师父……元清下身……好痛……让元清……休息一下……”

    “此次务必要将清儿的气海填满,不知要交合到几时,清儿要守住心神,切勿透支太多……”与嘴上说的不同,元真子确实使尽浑身解数挑逗操弄怀中的青年,惹得元清哀叫连连,苦求不已。

    元真子本不想与他人分享元清曼妙的身子,所以一直未予元清种这‘合欢蛊’,未曾想元衡的鲁莽让他不得不选择与元衡共享这曼妙的身子。但刚才看著元清在元衡身下一面羞耻不已,一面婉转承欢的媚人模样,竟比平日交合中更加动人,这让元真子又爱又妒,施虐心大盛,定要将怀中的身子玩个透彻才能解恨。

    可怜元清本不健硕的身子,被两个血气上涌的壮男连番侵犯,自是苦不堪言,而体内的淫虫更是不知餐足地贪食元阳,催动淫欲强逼著元清舒展疲惫的身子,承接更多雨露滋润。

    一连两日,从汤池到练功房,从练功房到寝房,元真子与元衡不眠不休轮番操弄著元清淫乱的後穴,将满满的元阳源源不断地注入元清体内。元清被折磨得晕了又醒,醒来又晕……反反复复。

    再次的喷发,元真子已有殚精竭力之感,元阳注入气海,雌虫仍旧饥渴贪食著……不知何时元清的小腹开始鼓胀,气海元阳终於满溢出来,热力如澎湃激流顺著任督二脉冲至元清头顶,觉察到怀里身子的不同反应,元真子连忙一口吮住元清的嫩舌,将从百汇回旋於唇舌的热力吮吸回体内……立时只觉神清气爽,连日‘操劳’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变得精力充沛!

    吸回的热力在四肢百骸间冲撞游走,稍加定神引导便按照全身脉络流向奔走巡回,几个周天下来,功力果然精进非常,甚至比自己闭关数月的提升更巨!

    侧身收枪,换元衡插入,元衡吸著元清的嫩舌几番调息下来,也是精神百倍,功力大长!

    只可怜元清已被操弄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身下的幽穴已经不能闭合,透过红肿外翻的穴口,直接能看到被淫液装满的内壁。

    不能让好不容易聚满的元阳流出,元衡找来软木假阳,整根塞进元清不能闭合的小穴,将柔软的长条棉布扎成丁字形的护裆,勒住後穴,让假阳和白液都不至於泻出。疲惫的三人这才相拥而眠,昏睡不知昼夜。

    作家的话:肉罢,鼓掌!!!

    整整三章的红烧肉……

    有没有奖励啊??满地打滚要留言……

    皇後天机20

    20皇後天机

    寝房内,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跪在床头,看样子已是跪了不少时间,床上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背对床头沈静地躺著,两个人就这样一跪一躺,又是沈默了半响,跪著的男子实在憋不住,出声哀求道:“师弟,你就原谅大师兄吧……我也是一时糊涂……你打我一顿也好,你骂我也好……别这样不做声息的,让师兄很是心疼……”

    床上的人,依然没有动静,就是那样背对著跪在床头的男子,一动不动的躺著,若不是偶尔呼吸起伏间带著一丝抽泣,真以为已经睡去了。

    看著没有回应的青年,男子不由得叹一口气:“如今木已成舟,师弟就不要再怨恨我了……我保证日後会好好待你!再也不强迫你……”

    强迫两字出口,床榻上的青年身躯明显一颤,刚刚停了的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低落在枕头上。

    不是不恨大师兄,想到初时被强暴的屈辱,元清即使生xing平淡,也仍是悲愤不已。只是在恨他的同时,元清更恨自己!虽然那时身体极其疲惫,但元清仍然清晰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元衡身下婉转承欢,如何满心渴求地张开双腿,如何淫荡哀求著对方狠狠地进入自己。体内的愉悦像是一根根尖刺,刺痛元清脆弱的内心,交欢时有多欢愉,清醒时就有多痛苦。

    “清儿……”元衡还想探身过去说什麽,肩膀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了下来。回头一看,师父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床边。

    朝门口瞥个颜色,元衡明了地起身退了出去,留师父和元清在寝房内独处。

    坐上床榻,元真子温柔地捋了捋元清的发丝,幽幽道:“清儿,师父知道你委屈了……”

    眼睛毫无焦距地直愣愣睁著,师父指尖在发丝间的滑动,让元清的心底颤抖著。前日绵长的交合之後,虽然身体几欲崩溃,但是脑子一下清明很多,想到了很多之前不曾想也不敢想的疑问……

    早在师父闭关之前,就已经派大师兄去苗疆办事……想必就是去寻那合欢蛊了,也就是说,早在得了自己身子之前,师父就是要将自己送予他人分享的。即使满嘴说著疼著爱著,师父心里却觉得一个人糟践自己还不够,定要多些人来,才算糟蹋的过瘾?什麽施恩道德,什麽礼义廉耻,自己被忠孝仁义束缚的时候,原来师父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

    如果没有师父当日在雁塔地宫内的侵占,此时自己还是个童蒙未开的干净身子,还有资格与二师兄纯情爱恋……可偏偏师父经脉逆流,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合修才能留得一命。没有师父当年收留,定无元清的完整,秉承知恩必报的心态,将自己献祭给师父,原以为即使被师父破了身子,只要师父能修成成果,自己还是有可能与二师兄双宿双飞,可没想到又是这经脉逆流……师父竟然将他的身子一并交给元衡糟蹋了……

    这难道只是巧合?真的是所谓天意弄人麽?如今这残柳之身,还有何脸面去见二师兄?还有何理由苟活於世?还不如死了的干净……可当时为何下不了必死之心,难道自己真的如此淫贱,宁可在各色肉具下辗转承欢以求活命,也不愿保留清白之身的离开人世?

    “清儿莫要胡思乱想……”元清的背不停轻颤,元真子看在眼里内心也是一抽一抽的酸痛。自己又何尝不了解这个徒儿清冷孤傲的xing子,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劲一上来,怕是谁也拦不住他寻死觅活的。

    “清儿可知为师为何要去寻这合欢蛊?”

    元清心头一涩,不禁面色黯然。心中正想著这苦涩阴谋,没想到师父竟然又主动提起,还嫌自己伤得不够,定要再抹一把盐麽?

    “清儿可知,当今皇後是何人?”元真子也不等他回答,径自淡然地说,“皇後并不是世人以为那样,为皇表叔薛秦城独女,皇帝的远房表妹……皇後其实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

    “狐妖?!”元清不由得一震,千年狐妖?虽然元清学艺不精,功力不纯,但毕竟也是道家修仙之人,当然知道此中厉害。自古以来,仙界、人界、妖魔界互不干扰,更互不来往。妖精若来到人间,与普通人交合,定会损伤人之阳气,时间日久定为祸为灾。所谓降妖除魔,就是要将该在妖魔界的各式妖精送返妖魔界,以免妖精害人。同样,神仙下凡,必与普通人不同,也断是不能有任何交集的,更不要说与仙妖之间的交合,那更是孽障!

    皇帝乃真龙天子,半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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