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歌魅影》免费阅读!

第 40 部分阅读(1/2)

作者:未知

    或许,有些爱本就是要改变的,更或者说那根本不是爱。

    斩字决绝

    耳边似有声音嗡嗡作响,好吵,这午睡也不成。懒懒的向月皓辰怀里蹭了蹭,继续睡去。

    “从来没发现思婵如此依赖一个人,与平日判若两人。”南宫琉璃不早不晚来此扰我睡眠,真当是会挑时间。

    半睡半醒的我却听到如此一句评价,这算是夸奖呢,还是批评呢。不过,这声音听似有些轻松啊!他不是要谋反吗,怎么这么清闲,不明白。

    “月儿其实很柔弱,她不是个坚强的女人,只是在众人面前习惯性的保护自己罢了。”耳边有些温热,是月皓辰在为我整理碎发,动作很轻柔,就像在呵护一个孩子,说来在他面前,我也确实像个孩子。耍性子,调皮起来,他总是让着我。

    他说的没错,李佳月会怕,没有安全感,卸下防御的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个柔弱到极致的女人,她依赖,她害怕,但是却要奋力用坚强来伪装自己。除了他以外,李佳月给人的印象是无坚不摧的勇者,而在他面前,李佳月是个需要呵护的弱者,一个柔弱的妻子。月皓辰爱恋,宠溺,他就是太懂了。

    “其实,我有点嫉妒你,为什么女人都会迷恋你这样一个男人,是因为相貌?”什么,他敢诋毁月皓辰,我再也听不下去了,猛然坐起来,瞪起那个外表文弱的南宫琉璃,今日的他着一身青衣,儒士啊!哪里还有凌厉如风的果决,这南宫琉璃的两面性比我还差别大。

    “喂喂喂,辰怎么招你惹你了,告诉你,我家夫君仪表堂堂那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内涵好不好,南宫琉璃,你尽管嫉妒,谁叫你跟他差那么多。文韬武略不如他就算了,相貌不如他好,还在这里诋毁别人。什么叫为什么女人会迷恋你这样一个男人,啧啧,回头你自己问一下,为什么女人都不迷恋你。这话多酸呐!”

    我有些没坐稳,还是靠在辰的怀里舒服些,南宫琉璃似乎被我瞪的有些不悦,唇角动了动,轻轻在边上的凳子坐好,终是无奈一般,摇摇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世上女人多了,你不是女人生的,将来不要女人为你生孩子?少拿女人说事,你如果承认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就不跟你计较,不过,你承认了我倒觉得天上会下红雨,谁愿意承认自己是猴子啊!哈哈!”我枕着的胸膛有些伏动,抬头恰看到月皓辰藏笑隐忍的样子,扑哧一笑,自己先破功了。

    南宫琉璃面上有些纳闷了,那表情五颜六色的,“思婵,这与猴子有何关系,定是随意抓来说笑的。牙尖嘴利,也不知这王爷怎么受得了你这倔性子。”

    月皓辰始终不语,可那笑容美得出尘。

    “告诉你,有个故事是讲一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的传奇一生,我方才如此比喻都抬举你了,是吧,辰。”

    我向月皓辰使了个眼色,他浅笑着为我拂去散乱的发,低声道,“调皮。”

    “那是有人惹我,小人。”唯女子与小人,南宫琉璃,这算是你了,心底一片窃笑。其实,今日的南宫看似心情极好的样子,这才与我斗嘴,我想,他就快要有所动作了吧!今日得闲,不知目的是什么?

    “嫁了人的女人果真成了母老虎,攻击力可见一斑。”他反讽一笑,得意的表情有些欠揍。

    “好女不跟男争,懒于同你计较。”我轻哼一声,窝在月皓辰怀里偷笑。

    这南宫琉璃似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 复又展了展衣衫,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风云莫测啊!”

    “这几日要动手了?”月皓辰敛去笑意,明眸一凛,沉声问着,那眉宇已然拧起。

    “嗯,就快了,他已经有些沉不住气,最近动静不小。”南宫琉璃的眸光深邃而幽暗,他果然就要行动了。

    “爹如何?”

    “很好。”

    月皓辰如此一问,我倒有些惊讶,他醒来后并没有闲着,考虑形势,考虑我,考虑爹。看来今日不是南宫琉璃自己来的,也许是月皓辰的邀请。

    方才还同我说闹的南宫琉璃沉着起来,有些压迫感,“若是我胜了,请帮我找到楚晋。”这是请求吗?他为何说的如此慎重,眸睫也似乎有些郑重的低顺起来。

    “此话怎讲?”月皓辰似有察觉的问了一句,难道他猜到了什么。

    “恕我不便告知,时机一到,琉璃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一个时机未到,看来这事蹊跷啊!瞬间一刻,只觉得有什么奇异的揣测,但无法连接起来,生生给费解的不翼而飞了。

    “既然如此,便不勉强了。”月皓辰略微颔首,眼睫长顺一垂,复又抬起散射出一抹与南宫达成协议般的光色,君子之间,但笑不语解其意。

    自月皓辰醒来后,陌隐他们也变得特别忙碌,我心知,这是在做最后的准备,那就是劫狱,时隔太久,倘若等不来玄风吟的主动出击,我们也只好破釜沉舟了。如今只待月皓辰再恢复好些,然后我们立刻动手。

    而计划哪有变化快,不多日,我们收到一条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三日之后,午时,斩立决。

    终于,他出手了。逼我与月皓辰,逼南宫琉璃,逼我们方家。

    据闻,爹是要在刑部的法场被斩首,而到时玄风吟会亲自监斩,如此一来,劫狱不成要劫法场了。南宫琉璃的反应是令我们最为惊疑的,他不会趁皇宫空虚而入攻,他那带有几分恨意的眸光似是在昭告他与玄风吟的不共戴天。

    他告诉我们,曾经有一名儒士才华横溢,而且不是这里的人,玄风吟的父亲相当看重他,只是,当年他想利用这个人谋划一场两国建交的假戏,继而将天启取而代之。但是,此人严词拒绝,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讲,如此驳面实为难堪,更重要的是此人知道他的密谋,于是不动声色的派人将他谋杀。

    而此人便是南宫琉璃的义父,自此,南宫琉璃发誓要杀了玄风吟的父亲,只是自己的实力太弱,无法同他抗衡,于是,他要等一个机会,就是要夺得天下用来祭奠义父,更重要的是用新帝王的血来祭。

    那皇帝既然如此爱他的江山,那就用他最爱的天下和儿子来陪葬,这就是南宫琉璃一直以来的信念。他将这些告诉我们,无疑是给我们敲响警钟,不要阻止他,否则,我们就是与他势不两立的敌人。

    而我与月皓辰均是一笑,不再多言。

    其实,玄风吟不仅与我有仇,与月皓辰有仇,更重要的是,这江山本来就属天启,南宫琉璃赢也好输也好,都与我们无关。

    赢了,只当报仇,输了,那是玄风吟本事,只是,南宫琉璃的命我们自会力保,无论如何,我们可是盟友,现在目标是非常一致的,那就是救爹,这根本已经将我们同玄风吟摆在敌对线上,南宫琉璃该放心才是。

    “这张图就是刑部法场的地形图,你们过来看看。”这张图是清辉得到消息后入宫查探所画,红鸾认为准确度很高,这也代表着我们行进速度不会受影响,此时陌隐铺好这张图,眸宇清亮,看来他已经有所对策了。

    “看似与一般的法场无二。”月皓辰凝眉淡淡说了一句。

    红鸾指了指图面的几处细节,凑近说,“玄风吟的阵法极强,我想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一定会派遁甲卫成三列而排,待我们攻入时,刺羽箭便会射出,而我们必会躲闪不及。”随着她手指的移动,看着那简单的构造若由此安排,那爹岂不是深陷重阵。

    “舞儿,我们那次攻入落霜堡为何不曾见过你所说的阵法?”皓闵侧头反问,锦袍似乎背着光有些暗淡,将那阳光之气躲避了去。

    红鸾轻轻摇头,徐徐道来,“此阵法要保持阵型极难,因为擅阵者必先排阵,此阵非半个时辰排列不可,并且需要一定的口诀,要维护此阵不乱,是极难的。那日我们攻入时,玄风吟无法确认我们在哪里,况且,他本有自己的计划,而且柳涟语还从中作梗,这其中牵涉太多,此阵自是不会用,而这次配合这阵法显然是恰到好处。”

    “可有破阵之法?”清辉抿了一口茶,继而问道。

    “这就要靠陌隐了。玄风吟自是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放到台面上,这些阵法他可以教授我们,却不会告诉这其中的玄机,况且教授时,更不会将阵法全部告诉一个人,阵法的排列,我只知其中一部分。”红鸾叹了一口气,漂亮的长睫也耸拉下来,看来确是无计可施。

    此刻,月皓辰与陌隐似是在沉思什么,目光集聚在图上,似乎在寻找突破点。

    “你们不要忘了,还有个方雅晴。”南宫琉璃终是开了口,青衣如旧,文弱的样子与他冷静的眸光似乎不怎么搭调。

    而我顿感乏力,从这张图到南宫琉璃的出现,我努力想一些出奇制胜的法子,却都是空,红鸾说的极是,阵法是玄风吟的强项,而我们还不确定他到底还有多少阵法,而南宫琉璃所说又提醒了我,雅晴会有什么动作吗?她到底对爹一事是如何看待的?

    “方雅晴不会罢手,思婵,我劝你绝了这念头,你爹的命她不会在乎,他疼你,护你。这方雅晴早就对他毫无亲情可言,不要天真了。”南宫琉璃冷冷的打断我的思路,是啊,我在妄想她的血性,她早就打算弃爹而不顾了,她定然不会出手。

    “月儿,你脸色不好,不如先去休息,我们来想办法。”月皓辰忧色一起,担心的望着我,手将我的腰及时拖住,否则,我这猛然倒落定会摔的很重。

    “月,你怎么了?”红鸾的声音有点飘忽,而我只觉得有些眩晕感,最近这几日总是身感疲乏,有时也会晕眩,只是没有这次强势。

    眼前似乎是陌隐,恍惚间看到他伸手把脉,唇边绽起一抹笑意,眸色有些凝结,淡淡的说,“这孩子真会挑时候。”

    我愣了一刻,月皓辰也似是有些怔然,继而,我们都笑了,是久违的幸福感,有感动,却也无奈,正如陌隐所说,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我的月儿,你受苦了。”他竟说了这样一句,他是在说我有着孩子还照顾他吗?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的。“傻瓜,你要做爹了。”

    全力待搏

    “啊!”又是那个梦,紫光沉沉,我再次失足坠落。

    惊叫着坐起,慌乱的叫着他的名字,直到被拥进他的怀里,才稍微平息下来。

    “辰,我怕,”我茫然向他说出内心的恐惧,“我梦见风幻了,好多紫光,他不回应我,你说我们的期限会不会?孩子,还有孩子,”越说越是后怕,在他怀里无法彻底安静。

    “不怕,我在这里,不会出事的。”他安抚的轻拍我的后背,在我耳旁反复安慰,可我还是极慌,这一年之期即将到来,如此预兆性的梦出现两次,怎能让我安心,风幻定是在提醒我,这要如何是好。

    “不是的,不是的,这是第二次,辰,怎么办!”我抓着他的衣袖,心绪不宁的臆测着,全身害怕的阵阵发抖。

    下颌忽然一暖,我的唇被他攫住,我的惊慌失措,大乱方寸全然被他强烈的吻一举吞没。辗转间,缭乱的情绪被他攻城掠池,卷涌不息,渐渐的,我有些迷蒙的瘫软下来,痴痴看着那双认真迷情的眼睫,多想这一刻永远停留。

    他似乎感到我的平复,吻渐渐温柔起来,唇瓣被他轻柔的描绘,继而他微微吮吻,我呼吸有些停滞般,心跳猝然狂乱,一时迷乱的热切回应起来。

    我攀上他的脖颈,由他轻轻将我压下,脖间气息横扫,暧昧的灼热浓烈,他的吻在我脖间层层点燃爱火,只是如此,他气息极为紊乱,终是将吻停留在我锁骨处,继而将我轻轻放开。

    我急促的呼吸着,这才发现手掌内沁着薄汗,茫然的钻进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才觉得踏实,“辰,我又使性子了。”而他将我落于肩旁的衣衫拉好,手指在我脸庞轻抚,“可好些?”

    抿了抿唇,那遗留的温软犹在,默默点点头,“孕妇的脾气很坏,有时候也很执拗,你,”我有些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却听他那好听的笑声响起,“傻月儿,我不会的。”

    我们方才险些做过火了,只是,那样慌乱的时刻,也唯有如此才会令我感到他的真实。我是怎么了?他在我身边,真真切切,可是,那个梦根本不可能如此巧合。

    “辰,我怕。”我怯怯的说着,双手紧紧搂着他,仿似他下一刻要消失一般。

    他托起我的下颌,温柔一吻,是那般专注的看着我,眼眸里洒满了宠溺与深情,“月儿,你曾应我一个赏,如今,我只要你答应我,不弃,可好?”腰部被他紧紧裹着,我似乎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被深深嵌入其中,无法抽离。

    “绝不弃。”忽然想到亚当夏娃的故事,我就是他的那根肋骨,否则,怎会非如此才觉得他的存在,真当是一时一刻也不能离开。我们早就如共同体一般,至死不离。

    “劫法场,我要去。”太多责任了,我丢不开。

    “好。”他回答的很干脆,因为,他懂我,李佳月不可能乖乖呆到家里。

    “我要时刻看到你才安心,如果你再死一次,我绝不偷生。”他的话斩钉截铁,字字句句刺入我的心里,上次是我的任性才会让我们两地分离,原来,他也是极怕的。

    我摸摸他的脸颊,无比眷恋他的气息,“我哪里也不去,都听你的,月儿会乖乖呆在你怀里,不会任性了。”

    耳边似是飘来拂风,暖意融融,“我的月儿,再也不要离开我了。若是救了爹,我们离开这里,游历四方。”

    指尖被他抚于唇上,吮了吮,继而被他包在掌心,只叫我心里甜中泛苦,我们还会有明天吗?

    “月儿只听你的。”呼吸中都是他怀里干净的气息,我微微闭上眼,声音因为倦意有些细弱,“知道吗?夫妻最遥远的距离就是背对着睡,因为,要想看到对方需要绕地球一圈,那该多远啊!辰,我要你永远抱着我睡,这样我们的距离是最近的。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一秒也不要。”

    暗哑的声音带着哽色,“月儿又说傻话了,我们永远也不会背对着睡,就是真如此,也不是最遥远的距离,只要我伸手就可以将你拥进怀里,你是我的。”他沉沉埋首在我颈间,用尽全力拥裹着我,气息在我肩部流散,瑰瓣时有时无在我肩上滑过,惹得我有些悸动。

    “那个遥远的定义很浪漫的,你怎么给曲解了。”我耍赖的侧头轻吻他的眼睑,令人窒息的美眸颤动着错落有致的浮光,剪影投下,也微曦的透露温柔的碎芒,深眸处,藏有丝丝夺魂魅惑,清冷的光宇早已灰飞烟灭了。

    他殷红一勾,魅惑的眸底散着慵懒,低哑的音色勾起层层毒瘾之邪,“你本就是我的,随时便能要了你,我可有说错?那个定义在我这里不作数,只要你背过去,我伸手就可以将你捞进怀里吻个够。月儿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如今的月皓辰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以前会害羞的绝箫去哪儿了。

    “说起这些臊话来,倒是理直气壮,不正经。”我偷笑着娇嗔。

    “月儿可是冤枉我了,若是真不正经起来,方才我便不会轻易放开你,不如,我们将剩下的继续?”说罢,他含吻我的耳珠,耳边尽是他灼热的气息,惹得我脸红心跳的燥热无比。

    “我认输。”终是泄气的告饶。

    唇边一热,“睡吧!”我应了一声,沉沉睡了过去。

    耳边似乎听到一句,“月儿,再也不要离开。”

    兴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欢愉,还有一日,就是决战。

    孩子,妈妈舍不下你,这次定会拼命保护你的。

    第三日,我们开始部署,为防玄风吟的奇阵,陌隐提出了火攻,到时他会暗中放箭,箭间燃火,在放箭时若是能找到破绽,直接攻入便可。

    而另一方面,我们不知玄风吟会不会安排其他的阵法,于是,简单的做了分工。那就是他与清辉主攻,而皓闵与红鸾带领众人破阵,至于南宫琉璃自有他阵法,我与月皓辰可以趁他与玄风吟对峙,冲进去直捣虎穴,将爹救出。

    为防万一,我与月皓辰在不得已时要琴箫合奏绝命之曲,只要内息控制适度,平日我们那首默契无比的《琵琶语》便可杀人夺命。

    这一日终是要来临了,一早我们便要出行安排。

    “月儿,万不得已决不可奏曲。”临行前他再一次嘱咐着,因为,那会害死我们的孩子。

    “好。”一字承诺,辰,我们共进退。

    街上的人甚少,今日的天气灰蒙蒙的,果真这是预兆性的危机。

    “思婵。”这声音好熟悉,是,凤池。

    回首一望,阑珊处,凤眸展,一语一笑淡如烟。

    “师,父。”还是习惯他是我的师父,如今的他比以往的不食人间烟火之气要明朗许多,只是那淡淡的笑容仍旧如烟尘飘渺,风起衣摆,他的目中没有恨,温和如玉。

    他走近我,揉揉我额前的发,“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师父?”

    “我,我以为你走了。”再也不会来了,这句我将它烂在肚子里,因为,他真的是助我的。

    “你,要帮我们?”月皓辰清雅之气和着暮霭犹若天人,“千音也来了?”

    “正是,至于千音,思婵不久会感到意外的。”师父拨开落于衣上的飞叶,他还是那般洁癖之好。

    月皓辰侧首微颔,蝶翼展开来,将藏有的感激转为大气的光宇徜徉,他们如此冰释了。

    “今日已经够意外的了,走吧,我倒要看看有多意外。”我头一次大大方方欣赏两位堪能媲美的清雅绝色,咳咳,倾城倾国的角色。

    头顶被轻敲了一下,“你这丫头看师父怎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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