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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第四章 新试绝学

    虽说体内情热已达没顶之境,但赵平予所修的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却令他的更加大了一围,才刚触及项明雪流泉汨汨的谷口,已灼的她娇吟时作,她虽知赵平予功力深厚,在收了她和妹妹的处女元之后,阳融合之下,功力更有进益,床笫之间怕较当日更行,却没想到会强硬刚直到这等地步,令她不由得又喜又羞又怕地呻吟起来,“唔…好…好平予哥哥…怎么…怎么比以前更…更大了…而且…而且好热…唔…光…光贴上来就…就让明雪受不住了…”

    身下的项明雪虽在软语求饶,呻吟之中透出几许娇慵不胜,娇弱的彷彿只要他再一用力,就会弄坏了似的,但赵平予可不是初嚐此道的雏儿,深知翻云覆雨、酣畅淋漓之中,无论言语和动作都难以自控,愈是干的畅快愈是如此,往往嘴上娇呼喊疼,似是痛楚难挨,再禁不得一点儿力道,心下却是美滋滋的体会品味着,真心在渴求着更为狂猛的雨暴风狂,光看项明雪嘴上拚命喊着“不行、受不住”等等,娇躯却在他身下不住蠕动,将每一寸热情的肌肤向他紧偎紧依,一双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轻夹住他的腿,让幽谷口处不住地揩磨着他的,谷间汁水连绵涌出,再没一点阻滞,显然项明雪就算当真惊於赵平予的之壮,也绝不愿意他收手将她放过。

    “唔…如果雪妹你受不住,那我们先慢…慢慢来好不?”

    一边在项明雪的耳边轻语,一边轻抬起身体,赵平予表面上是稍稍松了手,其实一手轻贴在项明雪腰际,依秘笈中的指示探触着她不知名的敏感位,更是一跳一跳地在迷人的幽谷妙境前来回挪移,似有若无、或轻或重地点着那泉水汨汨之处,比之方才的动作,这样的轻触效果更是强烈,撩得项明雪周身有如虫行蚁走般酥痒难当,她原本已是热情如火,亟待男人遍洒甘霖,又如何受得住这般巧妙的挑逗?

    “不…不要…”

    伸手抱在赵平予臂上,项明雪只觉口乾舌躁,幽谷口处火热的轻点慢啄,和腰际那敏感的轻触,都将她身子里头的火烘得更高更旺,烧的她娇躯几欲熔化,明知那惟一能灭去她体内火焰的宝贝已兵临城下、蓄势待发,教她那忍得住让赵平予“慢慢的来”呢?

    “求求你,平予…别撩明雪了…”

    感觉到幽谷当中的空虚,比以往夜夜辗转难眠时的难过,现在更实在了,若非赵平予的手温柔地按着她的腰,不让项明雪的纤腰动作,怕她真要受不住欲火的引诱,主动将那幽谷送上,把那火热的吞光,让那云雨间的没顶欢乐将她整个淹没,“好平予哥哥,你知道的…明雪身子里的…的媚毒已入骨髓,再…再弄不出来了…明雪已经难受了一年…夜夜都在等你…你怎么舍得…怎么舍得再晾着明雪不管?求求你…狠狠地上了明雪吧!”

    “对不住…”

    一方面是项明雪平日都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在人前和赵平予相处之时,仍是冷淡一如以往,即便是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也是一样,她此刻的软语求恳,与平日的冷淡相衬之下,尤其令人难以抗拒,另一方面也因为赵平予着手之下,已感觉到项明雪体内那和她化合为一,再也无法分离的媚毒素,此刻已完全迸发出来,将这冰山美人化成了一团欲火,她的渴望是如此迫切,再也无法忍耐,赵平予更无收手之理。温柔地在项明雪唇间一吻,身体已压了上去,“好雪妹妹,我就来了…有不舒服就说出来,平予自会…自会好生调节,绝不让雪妹你痛的…”

    “啊…”

    一声微带着痛楚和快乐的呻吟,从项明雪的樱唇间迸发开来。或许是因为经验极少,又或许是因为前次佔有她时,赵平予的还没这么巨大,当赵平予的缓缓进入幽谷的当儿,项明雪竟被那满撑的感觉和间中微微的痛楚所激,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上就好像…就好像回到了处女第一次被男人侵入时一样,虽说没有当时那般痛,但那熟悉又带些陌生的感觉,仍然令项明雪颇有些吃不消。幸好赵平予动作不大,那只是温柔地缓缓滑入,一边缓缓地将她的幽谷撑开,以那火热舐过她的敏感嫩肌,那灼热将她所受的痛楚慢慢挥发,渐渐地转变成酥麻。

    痛楚一过,那正被男人佔有的自觉,登时化成了满腔绮念,何况项明雪已被媚毒改变了体质,对爱方面的渴求特别殷切,虽说幽谷没经过寻芳客探访几次,对此犹然生疏,但本能的反应已盖过了羞意和稚拙,她轻蠕着纤腰,让幽谷向他挺上,好迎合那逐分逐寸的侵入,一分一分地去感觉那火热的温柔舐弄,每一寸嫩肌被他抚过的当儿,她就好像被殛过一般,娇躯不由得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或紧张,而是为了要让身体在颤动之间,更适切地去感觉的存在。

    一边轻柔地吻着项明雪的樱唇,掩住了她的呻吟,只容得感诱人的鼻音在不经意间似有若无地哼唱,一边伸手扶着项明雪的纤腰,好协助没甚经验的她,能更适切、更恰好地承受他的进侵,赵平予眼见平日端庄矜持的她,竟变得如此娇媚温柔、热情如火,对他的缓缓深入欲拒还迎,简直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的波涛当中,他只觉得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怜爱之意充满臆,动作间愈发轻柔了,连的探索都变得缓慢少许,只怕一个不慎会弄伤了娇柔如水的她。

    给赵平予这般缓步探索,项明雪可就惨了,虽说因着体内残留媚毒的影响,她对爱方面的需求特别强烈,但终究和男人上床没过多久,又是才破身就被晾到今日,她的经验实在太少,在节奏的掌控上又怎及得上夜夜和蓝洁芸行云佈雨,已称得上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呢?没一会儿她已被挑逗的热情难耐,若非那正轻巧地揩在她敏感的肌壁上头,强烈的火热比之初破身时的触感更加甜美,令她不由沉醉,她还真差点忍不住要主动扭摇起来,好让那满足更加狂野呢!

    虽然将项明雪泛着少女甜香的樱唇覆的严严实实,一寸芬芳的香气都不漏去,令她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在鼻间娇喘轻哼,拂在他面上的呼息都泛着少女情怀的甜蜜,但赵平予与她经验上可说是天差地远,项明雪体内的冲动,又岂能瞒得过他?待得赵平予的深深地送入项明雪谷内,深深地点着她那还未陷落的敏感部位时,被他吻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项明雪只能娇躯猛震,像是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触之间,化成滚滚春潮流了出去,整个人都似抽空了一般。

    “舒服吗,雪妹?”

    松开了项明雪的樱唇,任细若游丝,勉力在两人唇舌间搭起一座小桥的香唾映着光,赵平予满足地看着娇喘嘘嘘、媚眼如丝,整个人都似脱了力的项明雪,中一股强烈的快意昇起。见项明雪如此情态,他岂不知方才的深入,已探着了项明雪深藏的幽谷花心,才令她一触之下花开蕊绽、如涌。就算以赵平予的长,以蓝洁芸和他交合次数之多,她也极少承受到这般强烈的冲击,顶多是一次两次,没想到项明雪和他的经验还不太多,竟是这般快就探得了她最敏感的所在,显然自己在这方面大有进步,那得赵平予不为之得意万分呢?

    娇媚地飘了他一眼,项明雪舒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软绵绵地轻喘着,好一会儿才颤声回应着他,“嗯…明雪…明雪舒服透了…哎…好…好平予哥哥…你…你怎么这般厉害…才进来…才进来就弄得明雪这般…这般舒畅…好像…好像力气全泄乾了似的…唔…真美…美死我了…”

    “好雪妹…才刚进去你就受不了了?”

    看项明雪被弄得这般酥软,似是骨头都化了般,赵平予不由得泛起了满足的笑意,一边伸手轻托起项明雪洁美高挺的玉,温柔地搓抚起来,一边半故意地在她体内挺了挺,触的项明雪连声娇吟,不只说不出话,连声音中都透着露骨的媚意。

    “怎…怎么会呢?”

    感觉到幽谷中他的挺动虽不甚使力,触着的却是她说都说不出口的极敏感处,光只是轻顶而已,滋味已如此美妙难言,项明雪可真不敢想像,若赵平予情动起来,勇猛强悍地在她幽谷当中狂抽猛送,让那火热的冲击一次次地刺激着那美妙的所在,那无法言喻的美妙快感,会不会一下子就让自己美的昇天了呢?她竭尽全力,伸手攀住了赵平予的手臂,娇甜的呻吟着,语声中带着无比的媚意,“都是…都是被你害的…明雪体内欲火难消,已经…已经变成了无法自抑的荡妇…就算吃不消…明雪也要这样爱你…爱的愈烈愈好…好平予…尽量猛烈的爱…爱雪妹吧…明雪要你…要你狠狠发威…把明雪治到死去活来,再…再起不来才…才好呢…”

    俯身在项明雪那随着娇吟声响与激烈呼吸不住颤抖旋舞,在粉嫩酡红的肌上娇媚万端地绽放着的玉蕾处微微用力地啜咬了一口,赵平予的力道虽用的比平时要重,但光听耳边项明雪甜的似要泛出火光的娇喘,以及那忍不住挺而上,好让他咬的更重、咬的更爽的本能肢体动作,赵平予便知项明雪体内的亢奋已到了极处,连这般平时必让女儿家喊疼道苦的咬啮,此刻都令她只觉欲火如焚,呻吟声中再没有一点痛楚,便知这些日子以来,项明雪的体质必已被那余毒彻底转化,虽说不上荡,但对欲的渴求和承受力,却远非平常女子能及,必能受得住他的强猛。

    “那…我就来好好的疼爱雪妹了…看我怎么用大子来治你这外表冰清玉洁、实则荡风骚的美人儿…”

    在她上的咬啮愈发重了,扶住她纤腰的手也微微用力,更在项明雪窄紧的嫩处不住顶动,三管齐下的挑弄令原已欲火如焚的项明雪更加难以自抑,幽谷虽正被赵平予的涨得严严实实,连点汁水都溢不出来,但体内却仍有股强烈的空虚渴望着他的充实,她甚至已管不到赵平予在说些什么诱人的话儿,只知在赵平予身下奋力蠕动,好迎合他的动作。

    “不过,如果真受不住的话,要说出来喔!”

    见项明雪已激情如此,整个人都似化成了火,亟待他佈施甘霖,那动情的表现令赵平予满意无比,尤其对照她平日的冰冷如霜,更令男人为之得意洋洋。只是赵平予终是初试绝招,加上与项明雪又不似蓝洁芸那般契合,倒还真怕一个不小心会弄伤了她哩!“日子还长着,不用一开始就弄坏了…平予总归有时候来宠你的…”

    “嗯…”

    媚的似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项明雪一声轻吟,诱人地飘了赵平予一眼,波光潋滟的眸光中像是透着千言万语,似是怪他太过小心,又似想勾引他快些下手,樱唇轻启之间,回应的声音是那么柔媚,像是才出口就要化成水一般,“快些…不会弄坏的…明雪一定…一定受得住…何况…何况你若不弄明雪弄到要…要坏掉…那能…那能把明雪搞到…搞到什么都流出来…”

    甜言蜜语当中,项明雪只觉赵平予慢慢动作起来。一开始还是慢慢地加温、慢慢地昇速,一边试探着项明雪所能承受的极限,一边缓慢地钻探着项明雪的敏感处所。虽说体内欲念正盛,本是希望赵平予大逞所欲,将她玩个彻底,但项明雪终归是第一回试着如此狂放,心中难免有点儿畏缩,加上才刚被他进入,那火热壮已点上了她的花心,令她立时花放蕊吐、喷泄,那高潮的快乐差点令她崩溃,赵平予放慢了动作的缓慢钻研虽嫌文弱,却正适合项明雪现在的情况。

    一面放松自己,好让赵平予更好下手,同时也细细品味着他所带来的刺激,项明雪只觉浑身都沉浸在情欲当中,前头高潮的余韵还未过,那一波波的快乐又袭上身来,此刻的她浑身还被那余韵弄得敏感至极,又被赵平予巧妙的手段勾起了本能的需要,她就好像已被烧酥了全身,却被他在周身慢慢地烘烧着,一点一点地加着温,好让她在沉醉之中超越原先的感觉极限,然后才在他放开矜持的冲击之下身心俱醉,达到更美妙的高峰,那快乐令她不由自主地将玉腿环上他的腰,娇躯本能地向他索求,原本闭着的樱唇,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松了开来,泛出了句句娇吟。

    “好…唔…好平予哥哥…你…哎…你太…太…太厉害了…喔…你的嘴…你的手…还有…还有你的大子…唔…都…都弄的明雪好…好舒服…啊…再…再用力一点…嗯…没…没关系…哎…明雪受…受得住的…唔…哎…好…好…啊…你…你实在是太…太了…明雪好…好爱你…”

    虽知赵平予修练了《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后,床上的功夫只怕是较以往更加厉害百倍,自己这扑火的飞蛾也不知能否撑得住吃得消,但一来一路上完全找不到机会和赵平予交心,深怕他只以为自己和外表一般的冷漠,项明雪这回可是豁了出去,吃了秤铊铁了心,非在床上被他干的服服贴贴,向他彻底臣服不可,二来和赵平予的云雨经验实在美妙,何况他又练了新功夫,这《梅花三弄》虽不至於能够使他连战三回,可是…总也差不了多少吧!遐思之下更使她无法回头了。

    只项明雪却没有想到,在武夷山中习得阳双修之术,前后又有蓝洁芸等女子与他合藉双修,赵平予内功本就深厚,床上功夫也自不弱,如今又学得《梅花三弄》这种专门用以调节内力的技法,比以往山洪暴发般的强攻猛打还要能够持久,他的床上功夫原已足令体内欲难挨的项明雪芳心荡漾、情难自己,现在在这《梅花三弄》的奇功之下,他的壮更似增了一截,连持久的功夫都深进了,她虽被毒改变体质,对爱的渴求远过平常,却怎撑得住他如狼似虎的要求?

    被赵平予深入浅出、时重时轻地弄了几回,项明雪已迷醉的人事不知,她只觉得自己被他不住推送着,一次次向着那情欲的巅峰迈进,一次次在那满足至顶的快乐中瘫软,那般强烈的爱恋是她从来未曾经历过的,畅快的令项明雪也不知晕了几次,偏每次都在那令她快乐无比的冲击中醒转。在他的巧取豪夺之下,她的再也无法自守,快乐的泄了开来,可那明明已是泄泄到酸软无力,再没有办法动上一下的娇躯,却又忍不住投身在热烈的爱欲当中,再也无法自拔。

    见身下的项明雪一改以往冰冷如霜的貌相,在他的威之下完完全全地臣服,被他勾起了无比强烈的潮欲火,而那强烈的需求又次次被他所满足,到后来她几乎已再没保留地投入欢爱之中,樱唇间的呻吟娇蜜甜美,令人魂为之销;再加上不知是余毒未清,还是本如此,项明雪明明已在他的下元尽泄,爽得再也没有力气,但只要他微微一动,项明雪就好像又被诱发了无比的欲火般,再次配合起他的抽送,那痴缠的媚态真令赵平予爱不释手,怎么也不想放过她。

    加上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当真厉害至极,本来赵平予功力虽深,床笫功夫更是不凡,持久力也是一流,但男人的高潮本就来得比女人激烈而快速,那的快感是绝难抑制的,可这功夫他虽才初上手,持久力却已大有改进,平常待项明雪泄时,自己也将近的极限时刻,竟能不断延伸,弄到赵平予自己原都不敢相信,但见她缠绵地如此娇痴,也就不管此事了,反正先满足了她再说,却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持久,若是以往要让项明雪泄的这样畅美,爽到如此无力,怕他自己也已经了出来,现在的自己却是游刃有余,竟似还能再战个两三回一般。

    不过要得意还是太早了,眼见项明雪又攀过了一回高峰,幽谷当中又一阵柔情蜜雨不住洒下,正为之满足的赵平予不由得意,本以为自己或可还再撑一下,弄到她再泄一回时,突觉腰间一阵酥酸,一股比以往还要强烈百倍的泄意涌了上来,令他全身上下都不由得为之抽搐,那快乐之强烈,就好像同时在每一寸肌上头爆发开来一样,比之以往所习惯的,更要强烈百倍。被那强烈已极的快乐冲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几乎都被快感所佔据,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去想,在本能的策动下,赵平予忙将腰深深一拱,把深深地送入她的谷内,紧紧地啜住项明雪的花心,随即一股强烈的震动从处传来,全身的力气都像在这一发强烈的出中涌了出去。

    赵平予是得够舒服了,可项明雪的享受也丝毫不比他少,那将要的将她最为敏感的花心处轻柔地吻住,在一阵几乎要把上的热力全烧透她嫩肌的膨胀和颤抖当中,火热的犹如刚出炉的一股洪流,热辣辣地洒在她幽谷深处,那种快乐令项明雪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弱美妙的呻吟,他的这般长久而强烈,就好像把两三次交合时出的一口气喷出来,直接挨着的又是她最敏锐最脆弱的部位,那热辣的刺激,令她登时觉得整个人都被融化在那股洪流当中,幽谷从深处到最开头,都好像有他汨汨的在流动、在滋润,美的令她顿时为之痴然…

    “唔…”

    “雪妹舒服吗?”

    一边温柔地亲吻着项明雪汗湿的嫩颊,慢慢地滑上她红润欲滴的樱唇,赵平予一边温柔地问着。多半是因为自己功夫未成就用了出来,又兼得意忘形,是以大违秘笈中所言的禁忌,以致於关一个守不住,阳大泄,弄到自己现在累得像是连干了两三回似的,手足之间一点儿力气都用不出来,虽说项明雪肌肤的触感柔软绵细,压着酥软无力的她也是一种享受,但赵平予却不是不知道,让娇弱的她承受自己的体重,是多么过份的一回事,只自己现在动弹不得,也只好压着享受,最多是多加后戏手段好抚慰她,“抱歉…平予真的没力…起不来了…”

    “没…没关系…”

    虽说被赵平予压的喘不过气来,但天晓得项明雪现在娇躯酥软如棉,也是一纤指都动不了,推也推不开他,何况狂欢爱欲之后,被他紧紧压着的感觉如此温柔美妙,虽说有些吃不消,却也是一种格外的享受;尤其这样被压着,让她感觉到自己已完全被他驯服,真的再也反抗不了了,感觉上竟有一种奇妙的刺激,“好平予哥哥…你…你干的明雪好…好…明雪很…很舒服…这样…这样压着也好…明雪是你的…你的女人…自然要给你欺负…欺负一下…”

    “嗯…”

    见项明雪竟如此乖巧,软绵绵地任他挤压,满脸都是情欲抒泄后的满足娇慵,完完全全一幅彻底臣服、任由宰割的俏样儿,赵平予心知自己终於将她的身心完全佔有了,不由得满足感大增,“唔…我都忘了…那时手上挨了一记,我可是来接收明雪的“赔偿”的呢…”

    “嗯…好平予哥哥…你…你够了吗…如果…如果你嫌明雪赔偿的不够…明雪还…还受得住…你再来也…也无妨…明雪保证…保证尽力让你满意…”

    “别撑了,小心伤了身子…”

    在项明雪唇间一阵似轻似重的吻,逗的她一阵甜喘,赵平予这才放开了她,深情地在她耳边亲吻连绵,“平予已尽了全力…的够舒服了…何况雪妹人道未久,经验也还不够,不必要这么急…若是觉得你赔得不够,尔后日子还长着呢…平予自会在雪妹身上“满意”的…好雪妹慢慢来,等平予真正练成了秘笈里的功夫,弄到能在床上收发自如的时候…就算雪妹你已经爽得不想要,恐怕平予也会忍不住硬要…到时候才有得雪妹你吃苦的呢!”

    “这种苦头明雪吃…有多少吃多少…”

    被赵平予温柔的吻弄的浑身发热,才舒泄过的体竟似又烧起了点火来,若非刚才真已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泄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怕她还真有点想要哩!“明雪被…被那余毒弄惨了…整个人都好像…都好像很敏感似的…尤其和平予有了…有了肌肤之亲后,更是…更是忍不住…你这么勇…这么猛…才正适合明雪的…的需要呢…”

    一来得到了新的秘笈,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偏於床笫之事,但对赵平予而言正合需要,每多修习一回,就好像自己的功力能重新运练一遍般,运使起来愈来愈得心应手,和招式的配合也愈发娴熟;二来山居无事,又新收了项家姐妹为妻,与蓝洁芸各有各的美态、各有各的诱人之处,手上有这功夫要练,又兼年轻力壮,赵平予周旋於三女之间,虽难免有些耽溺声色、夜夜笙歌,但他熟习阳双修之术,行房时虽有些少於克制,对自身功力的增进,却是有益无损。

    加上“雪岭红梅”柳凝霜爱徒心切,连带着也将赵平予视为自家之人,每天早上甚至还能抽出时间来与他切磋武功。实则赵平予除内力之深厚不弱於柳凝霜外,无论招式眼光甚或临敌经验,与这名列“风云录”的高手相差均不可以道里计,表面上是切磋,实际上本和柳凝霜教他武功差不多。

    尤其赵平予内力深厚,是柳凝霜是否能开启密室之钥,加上爱屋及乌,她对赵平予的点拨更是毫无保留,不过年余下来,赵平予不只是本来的玄元门与蓝家武功更加娴熟,连天山派雪梅剑法都学了个大概,武功大有进步,就连与柳凝霜对练时,都能保持近百招不落下风,就连内力进程也与上山之日不可同日而语,交手试招之时,连蓝洁芸都已非他对手,更别说是项家姐妹了。

    不过直到见面,赵平予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尚光弘会说,风云录十大高手之中,只有柳凝霜武功尚逊众人一筹,是靠着那令人不由昇起怜香惜玉之念的美貌,才能立於榜内。一来他也与尚光弘拆过招,心知柳凝霜虽也是高手,但确实弱他几分,二来这柳凝霜的美丽,实是令人望而心动,眉目如画、神清骨秀、肌若雪凝、态拟神仙不说,光那骨子里透出来的弱质纤纤,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加以怜惜冲动的气质,便足令任何心狠手辣之人都难以昇起辣手摧花之念。

    那日初见柳凝霜那飘然尘上的绝色之际,赵平予竟不由自主地目瞪口呆,若非身旁不知是谁伸手轻扭了他一把,怕赵平予真要呆在当场,无法靠自己回过神来了。那时呆然的不只是他,身边的蓝洁芸虽也是美女,却也为柳凝霜的绝色所慑,一时间也闪了神,而另一边的项家姐妹则一幅早惯了的神色,一个自顾自地向师父施礼,一个则顽皮地打量着赵蓝二人的呆样,其余的天山中人竟也无人出言斥责赵平予的无礼,显然柳凝霜之美足令任何人为之失态,他们早惯了此事。

    本来赵平予还以为,柳凝霜虽是艳若桃李、绝色无俦,但看惯了之后,总也不会这样失态了吧?虽说他不认同俗语所言“美女看三天就腻了”但总不会像初见时那般目瞪口呆。但或许是柳凝霜美的太过动人,每次她来和赵平予“切磋”武功的时候,赵平予总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动手时他虽还掌得住,不会使不出实力来,但要说出手攻敌,却是不由得心有顾虑,每每令柳凝霜摇头叹息,偏她连蹙眉轻叹的模样都有股令人心颤神摇的美,教赵平予怎么也看不厌。

    也不只是他为那艳色所慑,就连蓝洁芸自己是女儿身,见了柳凝霜都有些举止不安,活像是闺中少女见了情郎一般,远没有以往的行止自若。冷艳如霜的项明雪还好,那顽皮的项明玉见了此点,老爱就此取笑於她,偏生蓝洁芸一来爱宠这小妹妹,二来柳凝霜的美貌的确令她举止失常,每次被项明玉提起此事,都不由得娇羞满面,到后来连赵平予都忍不住要开口调侃於她。

    光只是见面就已如此,赵平予真难想像,当真与柳凝霜动手时的情态,平日拆招时她佔着上风,意态自若之时也还罢了,若换了与她武功相若,甚或是风云录十大高手这些犹胜於她之人动手,光想到只是着着进逼,迫得柳凝霜落在下风,露出有守无攻、娇喘嘘嘘的软弱情态,便不由得心生怜惜,真不晓得有谁还能下得了重手胜她?那我见犹怜的娇姿,足令任何人都因而收手。

    像今儿个就是这样,也不知是赵平予武功进展超过她的预计,还是柳凝霜状况不佳,拆到百余招后,赵平予不只维持着有攻有守,挥洒之间自由自在,不只愈打愈顺,甚至还有点儿佔到上风,只是差距甚小,就连旁观者清的蓝洁芸,也只见到赵平予出手顺遂,小胜以往而已。

    与柳凝霜拆招拆了这百多日来,就只今天这一回打的最顺,招式愈递心中愈喜,赵平予一面见招拆招,一面绞尽脑汁,一心只想着该如何运用招式,才能出乎柳凝霜意料之外,慢慢争得主导权。其实他还不认为自己真能击败这名列风云录的高手,只是少年心难免好胜,赵平予虽是沉稳的子,极少为了好胜好强而大用心机,但好不容易寻到胜机,自也不可能这般轻易放过。

    见赵平予招式愈出愈快,不只内力运用得当,招招威力均不可小觑,连招式间的组合都别出心裁,间中配上几招玄元门武功和蓝家的锁元擒拿手法,巧妙地颇出柳凝霜意料之外,一时之间她竟似没能反应过来,被赵平予几下奇招突出,逼得连退了几步,虽算不上节节败退,但却也只能改採守势,稳住门户。一时间只见赵平予剑光大盛,连进数招,柳凝霜虽能左右逢源地接下赵平予的剑招,却是有守无攻,短时间内竟是只有接招防守的份儿,没有出手攻敌的机会了。

    若当真全力动手,以柳凝霜临敌经验之丰,招式变化之奇,轻功身法之巧,赵平予纵是天资卓越,又有天赐“九阳脉”相助,练武进境极快,但说到要赢过她,恐怕还得十余年的苦修才成;可现在柳凝霜的剑势被赵平予逼住,一时间有守无攻,只能步步为营,先接住赵平予的攻势再说,让赵平予尽情出手下,情势可就大有不同,全心放在进攻上的赵平予再无后顾之忧,剑招愈是挥洒,内力愈是源源不绝,招式的威力愈来愈强,在内力方面柳凝霜并未赢他多少,加上攻守异势,只有挨打的份儿,给赵平予挥洒自如之下,一时间只能稳步自守,竟被逼得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佔到了上风,赵平予得意之下剑招愈使愈快、内力愈用愈宏,剑招挥洒之下劲气四,连原本待在旁边的项家姐妹和蓝洁芸竟都有点儿吃不住那狂风颳扫,退开了几步。眼见柳凝霜已渐渐被迫得施展不开,赵平予心念方动,手中长剑已化做数十道白光,飞箭一般闪电刺出,直柳凝霜周身十来处道,嗤嗤剑气竟似化成了狂扬的大风雪,将柳凝霜的娇躯裹在当中。

    这招“雪刃千锋”乃是雪梅剑法中的杀着,长剑挥洒之处连刺对方周身数十处,如狂风吹雪般将对手罩在剑网之中,逃也逃不开退也退不掉,只能步步挡格直到败北认输,以攻招而言威力为雪梅剑法诸招之最,但此招一来耗力极大,若非内力深厚之辈,绝难使出髓,二来重攻轻守、霸气迫人,与雪梅剑法中雪飘梅绽、轻灵飘逸,适合女子使用的意境大不相同,是以柳凝霜与项家姐妹对这招都不擅长,临敌动手时极少用上;赵平予虽不是豪气迫人的子,但他内力深厚,这剑招又是雪梅剑法中少有适合男子使用的招式,是以他对这招特别熟练,也是理所当然。

    “雪刃千锋”挥洒之下,场中剑气迫人,连强如柳凝霜遇上了这般威劲迫人的招式,一时间都无力反击,只能招招硬接赵平予的攻势,她内功与赵平予伯仲之间,但臂力却终不如男子,虽不至於被“雪刃千锋”的攻势破开防禦,但他的剑势威猛,力道一波波地从剑上传来,连番挡格之下柳凝霜虽未受震伤,却不能不手臂酸麻,一个不小心长剑竟给荡开了少许,露出了破绽。

    眼看着长剑就要破入柳凝霜剑式那稍纵即逝的破绽当中,虽不至於因此而逼的柳凝霜毫无反击之力,但这一剑下去,自己却也算佔了上风,若无他事干扰,至少十来招内柳凝霜难平败势。没想到赵平予剑式将递未递之时,眼光竟不由得被柳凝霜的眼波给吸了过去,只见她柳眉轻蹙、雪肤泛红,呼吸虽还平顺,但纤细的小瑶鼻尖却透出了几滴香汗,显然招式递擅之间,并不能说对她全不构成威胁,正该进招的赵平予竟不由得心中一震,明知高手相争最重守心,绝不应在交手中动摇心志,但那怜惜之心却不由自主地从心中昇了起来,手上的剑招竟不由得为之一软。

    虽说那一手软只是瞬息间事,但柳凝霜身居风云录中,岂是易与?一抓到机会立时反攻数招,迫开了赵平予的剑势,虽说赵平予及时回神,没让柳凝霜趁机大展攻势,迫得他落居败局,但柳凝霜却似松了口气般,纤手舞动中剑招连绵,有攻有守,一反方才被逼得无力反攻的意相,一时间攻守易势,赵平予虽算不上迭遇险招,招式对拆间却也微显手忙脚乱,不似方才的从容。

    “算了,今儿就到此为止吧!”

    轻轻地吁了口气,柳凝霜手中长剑入鞘,伸手抹了抹汗,举手投足间一股惹人心动的娇弱意态油然而生,赵平予不由得怔在当处,眼光随着柳凝霜拭汗的纤手飘动,真想伸手去为她拭拭汗珠。所谓的绝色美女或许就是这样吧!就算举止如常,丝毫没有轻薄意态,仍能惹得男人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一颗心忍不住随着她的动作而跳跃着。

    “师父好过份哦!”

    轻跑了几步,投到了柳凝霜的怀中,一边伸手帮师父拭汗,一边呶着可爱的小嘴儿,项明玉一脸不忿的撒娇神色,只差没像个小孩子般在柳凝霜怀中轻搥撒闹,“难得平予哥哥佔了上风,师父就说要停手了,这样下去平予哥哥要到那一天才能追得上师父啊?”

    “你呀!女大不中留,就是这样。”

    又好气又好笑,又带着些温柔慈爱的面貌,柳凝霜轻轻地拍了拍项明玉的肩头,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刚刚为师差点给你平予哥哥打得剑都落了地,你非但没给师父助威,现在到了此时还在埋怨师父不让你平予哥哥得胜,为师可真不好做啊!”

    “是…是平予无礼了,还请…还请前辈见谅。前辈没伤到吧?”

    “凝霜没事,你放心好了。”

    轻轻地推开了怀中娇缠着的项明玉,柳凝霜神色一整,面向走过来的赵平予,“倒是平予你要小心些,这些日子以来,无论招式内力你都大有进步,临敌经验虽是不丰,但以你天资之佳,倒也弥补得过来,慢慢累积也可成就。只是你的心志还要好生锻炼,若是一见到女孩子就下不了重手,将来你到武林中行走恐怕会步步惊险,知道吗?”

    “是…”

    “师父就别怪他了,”

    见赵平予被柳凝霜训的无话可说,一幅被教师严训到抬不起头来的小童模样,而在柳凝霜怀中的项明玉却一幅等着看好戏的样儿,项明雪虽知赵平予不会因为被教训就下不了台,却忍不住要出言帮他,“那个时候他…他和明雪因误会动手,平予下手间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直到把明雪逮得紧紧的为止,弄得明雪逃都逃不开来。如果对手不是像师父这样无人可及的大美人,平予可不会下不了重手的-天下又有几人能够对师父当真下重手呢?”

    俗语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况是这平日难得说话,冷得像山顶积雪的项明雪的称讚之言?柳凝霜虽知她是为了给赵平予一个下台阶,却也不由得笑了笑,松开了整起的神色,“我也不是怪平予心志不坚,只是武林中千奇百怪之事所在多有,美女也是俯拾即是,若你不能修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变、麋鹿兴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行走江湖只怕要吃亏,这可不是小事…”

    见赵平予唯唯诺诺,一幅衷心领训的乖巧样儿,柳凝霜倒不想多扳起脸儿了,她伸手拂了拂赵平予面上的汗水,一股香风笼罩之下,舒适感扑面袭来,只酥的赵平予登时软了三分,原在柳凝霜怀中的项明玉,在柳凝霜一拍肩头下,会意反扑入他怀中的时候,差点没把赵平予给扑倒。

    “先别说这个了,”

    伸手将立在较远处的蓝洁芸招了过来,柳凝霜伸手入怀,将一封大红帖子取了出来,“平予,还有洁芸,这封帖子是给你两人的。湘蘅一带湘园山庄重建,新任郑庄主三个月后要大开筵席,一方面庆祝山庄复立,二方面也完成终身大事,特邀你俩前往观礼。”

    听到柳凝霜的话,赵平予和蓝洁芸的眉头不约而同地皱了起来,对望了一眼,两人均知对方也想到了同一回事情。

    本来依郑平亚事先的计画,在一举歼灭天门之后,他与尚光弘等人的威望如日中天,打铁趁热,正好就此宣布湘园山庄重建,再趁这个机会宣布郑平亚与蓝家两位姑娘的终身大事,非但能顺势将吉州蓝家收为郑平亚的羽翼,也使得他自身的声望水涨船高,以胜利之后其与尚光弘等人的威望,加上武林正道联军的襄助,湘园山庄不只能成为一方之霸,若要趁机召开武林大会,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怕也是指顾间事。

    只没想到原本计算周详的计划,竟杀出了个程咬金,给幻影邪尊破去了郑平亚原已十拿九稳的计策,天门虽说连损两堂人马,声势衰退不少,但联军一方功败垂成,死伤虽不甚众,但心理上的打击却不可谓之不大。虽说出川之际顺道击毙黄榜排名第一的“杀千里命七天”这恶名在外,无人知其行踪的邪徒,算是振奋了不少士气,但郑平亚等人年少气盛,不知见好就收,贪功之下知进不知退,竟连休整的时间都没有,就趁战胜的余威,直接挑上了天门盟友的汉中派!

    虽说因汉中派内鬨,文奕光与尚光弘等人里应外合,先暗算了文仲宣一剑,又趁乱使得文仲宣只能携子逃亡,被逼上了绝路,但文仲宣武功之高,尚在尚光弘等人之上,虽被暗算了一剑,伤重殆毙,但浴血奋战之下,竟能以一人之力将尚光弘等十余高手打的落花流水,直到力尽之时才自行坠崖身亡。那时的景象赵平予可是亲眼看到的,文仲宣虽是长剑贯体,但尚光弘等高手在他面前,仍只有被打到趴下的地步,浴血而战的他当真称得上是威风八面,若非有那一剑重伤了他,只怕合尚光弘、梁虹琦、骆飞鹰及正道联军之力,仍没法将文仲宣的命给留下来。

    真正说起来,联军一方的死伤并不重,主要的打击是在心理方面,两次的状况若不是功败垂成,就是眼看着敌人耀武扬威,将己方的高手打得惨败,偏是拿他没法,连最后要死,都是敌人自行投崖的。连番打击之下,正道一方的士气低落不少,郑平亚原本的计画自然只能付诸东流。

    其实赵平予也猜想得到,郑平亚,或者该说是尚光弘急於复立湘园山庄的原因:正道联军与天门此次可说是两败俱伤,现下两边虽是沉潜藏锋,却是磨刀霍霍,犹如两只负伤的恶虎般彼此虎视耽耽,只待那一方稍稍露出了衰败之相,另一方立时就要下手伤人,不到将对方完全歼灭绝不停止,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虚张声势,湘园山庄的重建也非得加快脚步进行不可,若此事再多拖个几年,给天门先行养复了气力,东山再起,第一个目标必是郑平亚等人,其下便是各个名门正派,偏生各派间的联合可一而不可再,到时候恐怕武林正道各派都要遭殃。

    只是赵平予事先倒是没有想到,郑平亚的帖子竟会这么快就送出来,原本以他和蓝洁芸的推想,汉中派一战后尚光弘等人负伤在身,郑平亚声威又难以服众,便想复立湘园山庄,恐怕也要一年半才有可能,但以帖上的时间来算,天门事毕未满八月,湘园山庄复立与郑平亚的终身之事,竟就要举行了!想必尚光弘等人在郑平亚背后出了不少力气,这几位前辈终究有了年纪,前面又给文仲宣重创,竟还不悉心静养,真不知该说他们是老当益壮,还是薑桂之、老而弥辣了。

    不过这也难怪,赵平予不由得心下释然,眼见湘园山庄复起,和天门互争雄长,中原一带风波谲诡,滚滚红尘也不知何时会沾染到天山派这关外净地,加上天山派原与杨乾相善,就算有赵平予居中缓冲,但这次的风波天山派必是难脱影响,柳凝霜身为天山派掌门,此间之事自不能不悬之於心,怪不得她今天大失平常水准,竟会被自己逼到连连败退,差点败在自己手上,想到此处赵平予心中也不知做何感想,他本以为自己当真是武功大进,能与风云录中的高手比肩了呢!

    “时间在三月之后,正当初夏…哎,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看了看帖中内容,蓝洁芸微一苦笑,吉州与湘蘅均处江南,也是水乡泽国之所,一般的东西南三面环山,春秋两季虽是鸟语花香,景色雅緻,为文人风雅所寄,但到了夏季,简直就变的和蒸笼没个两样,那燠热可真不好受哩!连蓝洁芸这本乡人都未必受得了,一入夏便想办法上黄山或庐山避暑,更何况是中原各个名门正派,偏偏郑平亚就找了这个时候成婚,这场大礼只怕真会弄得“热热闹闹”的呢!

    旁边的项明玉嘟长了嘴儿,一幅想去又不敢说的样儿,在另一边的项明雪虽是话也不说一句,眼光中却也带着些许落寞。虽说因着赵平予从中斡旋,天山派和尚光弘等人的关系算是缓和下来了,却也没好到可以让她们受邀出席的地步,光从郑平亚的帖子竟没给天山派的掌门这点就看得出来,郑尚等人心中仍难免有所芥蒂,这回看来她们非得暂时和赵平予分开来不可了。

    感觉到身后的蓝洁芸轻轻推了一把,暗示着项家姐妹的神情,赵平予微一皱眉,好不容易才想出了话头,“嗯…湘园山庄那边,雪妹和玉妹确实不好出面…不过,出关也够久了,平予也想趁此机会,回到本门拜见师父与师娘,将终身之事上告长辈,不如雪妹和玉妹就和我们一起上路,到中原游玩一番如何?师父和师娘若见了你们两个可爱的小娘子,必是欢喜无比。”

    “好啊好啊!”

    才听完赵平予的话,项明玉小手不住拍着,显得雀跃万分,“明玉也好想拜见平予哥哥的师父噢!还有还有,上次你答应明玉,要带明玉去看长安枫红的…”

    “那好,我们这次就取道长安,平予绝不黄牛,保证陪明玉看到过瘾为止。”

    “这样也好,”

    看项明玉欢欣雀跃,连项明雪的嘴角都泛起了一丝笑意,柳凝霜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她伸手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赵平予,“虽与元真玉真两位道长向未谋面,但两位道长行侠江湖,凝霜却也闻名久矣,既是结下了秦晋之好,也是有缘,凝霜本该亲往拜候,可惜…可惜这回凝霜不能陪她们过去,还请平予你帮个忙,为凝霜带封信函过去,让凝霜一致欣忱。”

    “这是自然。”

    见赵平予收下了信,柳凝霜眼波微颺,秋水为神玉为面,只那眼波一盼,便将众人的目光全勾了过去。“明雪明玉,你们帮你们的洁芸姐姐整理一下东西。平予,你跟凝霜过来一下,关於《梅花三弄》秘笈的事,凝霜想考较你一下。好洁芸小姐,先放他陪凝霜一下好吗?”

    第五章 艳福齐天

    跟在柳凝霜的背后走入了一处隐蔽的石洞,赵平予边走边暗自心惊,没想到天山派竟还有这么个不为人知的所在,不只到此的路上左弯右拐,错了一处便绝找不到洞口,连石洞之中都是别有洞天,弯弯绕绕了许久才找到此处,若非他是跟着柳凝霜这识途老马在走,换了他自己一人,便是原就知道这儿有这秘洞,怕是搔秃了发也找不到此处,隐秘到足可当藏宝洞在用。

    原来赵平予还以为柳凝霜只是想另寻一处清静所在,问问他关於修练《梅花三弄》功夫的事情,这秘笈内的功夫关乎气力运用,颇有独到之处,赵平予现下习练又多是用在床笫之间,柳凝霜长了自己一辈,又是男女有别,矜持得紧的柳凝霜自不愿意在徒儿面前,和赵平予讨论有关床笫之事,所以才要另选一处地方徵询。但照现在这样看来,柳凝霜嘴上说要考较赵平予《梅花三弄》秘笈上的功夫,恐怕只是藉口,她实际上已打算趁此时机,和赵平予研商该如何开启秘室。

    一想到此处,赵平予脸上没来由地发起烧来,原本他也只以为这《梅花三弄》秘笈中的功夫,是要教导他如何善用体内功力,好将封住秘室的门户破开来;但从这些日子在项家姐妹和蓝洁芸身上“实验”的结果,这秘笈内的功夫与其说是练来善用体内劲力,还不如说是专用於床笫间事,那使他能够善加运用体内劲力的后果,不过只是副产品罢了。若这《梅花三弄》的功夫当真是开启门户所必备之物,难不成…难不成自己还得在那门户前与女子行云佈雨吗?

    想到这个地方,赵平予连眼光都热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看着眼前柳凝霜背影的眼光,自然而然和以往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时候大不相同,而是大胆地从头到脚扫视起来。

    直到此刻,赵平予才发现,柳凝霜的确不愧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女,虽说现在她是背对着自己,看不到那绝美如仙的颜容,但光看到她行路时的背影,便足以令人心跳加速,一股火热感从腹下不住昇起。不只身段修长玲珑,便裹在衣内也引人注目,走路时仍挺直充满活力的背影,行动之间腰臀处如露滴花瓣般不住轻颤、不舞而舞,动静之间皆如盛放鲜花般放着热烈的魅力,看她动作确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项家姐妹虽也是美女,却欠了她那万般风情的媚态。

    走着走着,突地赵平予眼前一亮,只是转个弯过来而已,竟已是两个天地!眼前此处光亮灼人,透着阳光的温热,与一路行来勉可见物的山洞暗景,直是天地之别。刚转过来时就好像从暗处突然走到了阳光之下,赵平予眼睛一下子适应不过,虽是反地伸手挡住了眼前的亮光,却还是瞇紧了睁都睁不开眼来,连柳凝霜那曼妙绝伦的身影,一时间都似从眼前消失了一般。

    缓缓退到了转角处,赵平予慢慢地放下了手臂,眼皮一阵张合之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稍稍习惯了那逼目而来的光亮,他伸手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湿气,仔细看才发现,这儿并非洞外,他和柳凝霜仍处於山洞深处,只是头顶上却非一路行来的岩壁,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洞口,此洞正当天山山脊,已经近午时的强烈阳光正好从洞口透了进来,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偌大的图形。

    而在那光图的另外一边,柳凝霜仍是背对着他,悄立在一片巨大的石壁前头,似是看得出了神,不只没回头招呼他一声,甚至连话都没说一句,从赵平予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她微透红润的耳,显然因为这洞极深,气流与外界并不流通,现在又将近午时,虽说正值初春,外头偶尔还吹着寒风,便是两人功力均深,若不穿厚实些的衣裳,也难免惹上风寒,偏偏此处如此气闷,又被阳光热烘烘的烤着,以两人如此厚重的衣裳,想不全身发热、闷痒难搔都难。

    慢慢地走近了柳凝霜身边,赵平予这才看清了她所面对的石壁。有了武夷山中的经验,加上心中又对此已有了准备,赵平予仔细看去,登时发现这片石壁并非实心的大石块,而是一块厚石做成的石门,石后想必就是柳凝霜所说,藏有天山派武功秘笈与大量财货的秘室。

    不过这石门与众不同之处,还在於石门中间离地数尺,约当大腿高度之处,竟嵌了一个石碗在内,只露出半个在外头,石碗上头灰尘遍布,似是很久没人打理了,但在赵平予看来,石碗与石门接合之处毫无缝隙,不像是后来从外头硬嵌进去,而是自此门生成以来就牢牢附在上头的;这多半不是因为老天爷的一时兴起,才在石门上头留下了这么个异相,而是制作此门之人特别的设计,只要不是白痴,就该看得出来,要开启这石门的关键,想必就在这石碗上头。

    见赵平予伸手轻抚着那石碗,轻手轻脚地将上头的灰尘拭去,露出了那莹滑的碗身,也不知被多少想破开此门之人伸手抚摩过,虽是石制却被的再无稜角,细滑的犹如玉制一般,柳凝霜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拍了拍赵平予的肩头,声音轻柔,“注意到没有?碗上的那个痕迹?”

    “嗯…”

    其实不用柳凝霜提醒,才将石碗上头的灰尘拂去,赵平予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碗身那新月般的痕迹,在石碗外壁上蜿蜒着,几乎佔了半个碗壁,就算没把这石碗与开启石门之事连将起来,那痕迹也绝不会让任何人漏掉。只是赵平予不大明白,无论他伸手在那新月痕迹上头如何抚,那新月仍是冷冷地挨在那儿,一点儿异变也没有,就连那碗也是硬生生地黏在石门上头,偏他又不敢用力,搞了半天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废然而叹,松开了手。

    也不知柳凝霜是想试试赵平予的头脑,还是只想看他与那石碗奋战的姿态,她竟一直没有出声,只是旁观着赵平予的动作,直到赵平予叹了口气,将手抽了回来,那甜美的莺声才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依凝霜看,这就是凉州词内所谓“夜光杯”之所指了。平予,你喝过酒没有?”

    “咦?喝…喝过一点…”

    本来没有想到她为何在此提起喝酒的问题,赵平予当场给她问住,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迟疑,活像是偷喝酒却被长辈活逮的顽童般,但他脑筋一转,马上就想到了凉州词中所说“葡萄美酒夜光杯”之句,想必柳凝霜提到杯中杜康,就是开启这石门的关键之一,只是这和他所修练的《梅花三弄》秘笈究竟有何关联?赵平予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酒…是什么颜色的?”

    “这…当然是纯净如水,什么颜色也没有啊?”

    若说方才的问题和诗中所指相关,这回的问题就真让赵平予丈二金刚不着头脑了。酒还有颜色的分别?赵平予可真没有想到,他初试杯中物时年纪尚不大,是在邵华中的引领之下才试酒味的,那时的他还品不出什么味来,只知道酒虽是透明无色,表面上和清水本没什么不同,只多了股香气,喝下去时可就呛了,若非已有经验,或者是已习惯於杯中物的人,几杯喝下去要不头昏脑胀都不容易,更别说是品嚐酒中滋味了。

    后来邵华中身亡,赵平予流浪江湖,有饭吃就很高兴了,要酒喝可说是千难万难,直到后来投入玄元门下,才偶尔试过酒味,只是元真子和玉真子都不善饮,他也只是在过年或祭拜祖师时嚐过几口,虽不像初饮时那般生涩难受,但也说不上有什么酒中经验,要说品酒是更不可能了。

    微不可见地轻叹了口气,柳凝霜伸手入怀,取出了一个小瓷瓶交给了赵平予,示意他打开。那瓶塞才一开,一股芬芳清冽的酒香登时涌出,扑鼻而来,赵平予本没想到会有这事,当场给那酒香冲入鼻内,直探脑中,薰得整个人都轻了几分,陶陶然起来,虽未饮酒却有些迷醉之相。

    脚下微微一颤,赵平予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他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将瓷瓶拿到光下一看,瓶中汁红润澄澈,波摇之间光彩映人,随着他掌心的温热烘烤着瓶身,那甜美的香气不住涌出,不只是他,连站在身旁的柳凝霜都有些不胜酒力的面红耳赤,赵平予虽没什么酒国经验,却也感觉得到瓶中汁必是佳酿,只他从没见过这等颜色的酒,登时目瞪口呆,看得眼都直了。

    “这个…就是凉州词中所提到的“葡萄美酒”…”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想将酒香全吸进体内般,柳凝霜脸儿微红,异样的娇态令赵平予差点转不开目光。他也学着她深深吸气,只觉酒中香气直透臆,光只是吸气就有些飘飘然,虽没有当真饮用,却也感觉得到酒甜美,没半分辛辣味儿,同样是酒,与中土的酒显然不同,“色泽橙红鲜润,是外域所产鲜果所酿制,风味与中土美酒大不相同,在中土并无出产,都是由胡商自丝路带入中土的,在中原一带还算盛行,只不过胡商多半在…在北方行动,是以这种葡萄酒在江南相当罕见,平予你没有见过也是当然的。”

    “原…原来如此…”

    不舍地看柳凝霜珍而重之地将小瓶儿收了回去,赵平予虽不善饮,但嗅那甜蜜温润的香气,他还真有些冲动,想再闻一闻那酒气的甜美清香。这世界还真是大,若非巧合下来到天山,生於江南、长於江南的赵平予再怎么样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奇特的美酒。

    “依凝霜的猜测…”

    虽是收起了酒瓶,但柳凝霜面上红晕未褪,也不知是因为洞里空气太闷,还是方才的酒气过於馥郁浓烈,才冲得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呢?她那白玉凝成般的纤手微微地发着颤,勾的赵平予的心也随之轻颤不已,他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扶着似因酒气过浓而摇摇欲坠的柳凝霜,而一向矜持的她竟也没出言推託,就这样任他搀着,靠到了石壁上头,“这诗中用的是隐喻之法,并非真要将葡萄酒倒入这石碗之中,而是…而是要倾入另一种东西…”

    “是…是什么…”

    见柳凝霜白玉雕就的脸蛋儿晕红愈甚,赵平予不由心惊,虽说猝不及防下酒香冲鼻,但他呼吸几次,已将那醉意驱出脑际,没想到柳凝霜内力修为犹胜於他,竟似撑持不住酒香的侵入,到现在还一幅美人醉酒的娇媚艳姿,那娇柔的媚态虽令他心动不已,但她看来太过怪异,全不像平常的柳凝霜那般矜持自守,让赵平予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前辈怎么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还是我们先出去吧!这儿空气太闷,不是说话的地方,有话到外面再说不迟。”

    “没事的,先等凝霜说完再讲吧!”

    又似放心、又似感激地冲着他一笑,柳凝霜纤手轻扶在他肩上,站直了身子,反倒是眼见美人一笑的赵平予感觉到她的妩媚风情,竟有些手足无措。

    “从明雪…从明雪的神态来看,平予你《梅花三弄》的功夫该是练得相当不错了吧?”

    “啊…是…是的…”

    突地被柳凝霜提到这一点,赵平予的脸登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他虽也想到迟早会被她问到这方面的事,却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她似醉初醒,还需要靠他搀扶的状况之下,那股热气登时薰的他耳子都红透了,“平予的…平予的功夫练得还好…使用起来…使用起来也很上手…只是…只是平予初学乍练,还有些儿…有些能发不能收,会…会收敛不住…”

    “应该…还算好吧?”

    柳凝霜甜甜一笑,那模样儿不像威震武林的一派掌门,反而透出了少女的天真清纯,还带些顽皮神色,乍看之下竟有些项明玉的味道,只是接下来的言语追击,却不像项明玉会问的出口的了。“我看洁芸和明玉她们,都没像明雪被你…被你弄的那么厉害,大白天一大清早都有些娇弱不胜、睡眼惺忪的样儿,看来你特别爱在明雪身上练功夫,是不是?”

    “这…”

    被问的满脸通红,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赵平予索来个闭口不答,只是脑子里还是一片烧。说句实在话,项明玉太过娇弱惹人怜惜,蓝洁芸又是他既爱且敬的夫人,生怕她们经受不住,和她们行云佈雨时,他的确较为收敛,没像在项明雪身上那般纵情逞欲,这也不是因为他较不爱惜项明雪,只是她平日一幅冰山美人模样,特别能引发他蹂躏的冲动,又因体内残毒未袪,对他的强猛她也特别经受得起,只没想到竟连柳凝霜这局外人都看了出来,赵平予倒不是羞於对她,只是若蓝洁芸和项明玉也有一样的感觉,他可真不知该怎么向她们解释才是。

    “放心吧!凝霜不是怪你,只是要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平予你悟不错,内力又深厚,练这功夫该不会有多少阻滞,只是你太矜着放不开,往往发挥不出威力,在功夫使用上这是大忌。”

    柳凝霜柔柔一笑,伸手轻拂颊畔飘落的发丝,又惹的赵平予的眼不听话地飞了过去,“洁芸和明玉怎么看这事是你们小俩口的事,可不是凝霜所管得到的,凝霜只是要确定你功夫到了没有…”

    声音微微一窒,柳凝霜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飞红的粉颊润得愈来愈艳,好半晌才开了口,“言归正传,既然你功夫到了,能早解决的事就早些解决,咱们今儿个就来看看,如何开启这石门吧!依凝霜所想,开门的关键处就在这石碗上头…凝霜想…要倾进去的应该…应该是…”

    听柳凝霜又急又快地说了几句,声音却在一瞬间又窒了下来,显然她也正伤着脑筋,不知该怎么将心中所想陈述出口,赵平予虽被她那伤神之中仍不减出尘妩媚的艳姿所慑,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跳却不由得因而加速,有一种不敢言喻的幻想愈来愈明晰。柳凝霜似乎也感应到了赵平予被那幻想勾起的、愈来愈火热的眼光,在娇躯上头不住巡游,娇躯轻颤愈甚,对那眼光愈迎还拒,却是无法遮挡,本以难出口的话儿更是凝结在樱唇当中,一时无言。

    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柳凝霜深吸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儿飞快,就好像若不这么快她甚至没办法将它逼出口来一般,“天山祖上所传,为了开启秘门,各代掌门都须保着处子之身,再加上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是启门之要…依凝霜所想,若要开启此门,必须要练就这本秘笈的男子在…在这儿为凝霜破身…以凝霜的破瓜之血,混着被《梅花三弄》功夫挑起的…挑起的水一同倾入石碗当中…才能开启这扇秘门。诗中“醉卧沙场君莫笑”所指的就是…就是凝霜要被弄到如癡如醉,泄到无力起身、犹如醉卧,到那时候流出来的…流出来的水量…才足以开启这秘门…”

    给柳凝霜又急又快,似是在害怕若一歇下来换了口气,那将话语逼出口来的勇气便要消失无踪般的话直捣耳内,赵平予虽是又惊又喜,心中却不自禁地反刍着柳凝霜的说法。的确,若以天山派历代传下的说法,柳凝霜所言虽有些荒诞,但确实是一种可能;以处子破瓜之血混入女体情迷意乱时溢出的汁之中,确实也颇有葡萄美酒那种诱人的红润;而这石碗的高度,确实也像柳凝霜所说的一般,用来承接男女立姿交合时的蜜,无论高度位置都恰到好处。只这艳福飞来的太过突兀,一时间赵平予真不敢相信,这到底是不是真正发生着的事情,还是自己在做梦?

    “可…可是…”

    犹犹豫豫地出了口,声音无力到令赵平予自己都不敢相信,这软弱到一点儿力气也无的声音,真是出於自己之口,“这《梅花三弄》的功夫,连明雪体内还留着余毒,都…都有些经受不住,被平予弄的三番四次无力求饶,前辈你…你还是处子之身,一点儿经验也没有,能不能撑的住…这还是个大问题呢?何况…何况若要倾出那么多…那么多…那恐怕不是光搞个一两次高…高潮就够的事情…平予好怕…怕一个用力不稳,会伤到前辈…那…那不就完蛋了…”

    “凝霜倒是不怕此点…反正该做的就做…相信平予不会故意伤到凝霜的,至於误伤嘛…女孩子的头一次…这也是难免…”

    柳凝霜轻轻地叹了口气,凝在赵平予面上的眼神水汪汪的,透出了一股入骨的媚意,光只是凝视而已,赵平予就好像体内烧起了一把火般,竟已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平予你要答应凝霜两件事。第一这事要保持秘密,即使亲蜜如明雪明玉和洁芸小姐,都不能说;第二是你我的缘份止於今日,尔后你绝不可…绝不可对凝霜再有思,明白吗?”

    “这…这是当然,平予不会让她们知道,也不会有非份之想的…”

    赵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气,这两个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说,他也会遵行不渝。一来柳凝霜是项家姐妹之师,辈分悬隔,弄出了这事自是不能让她们知道;二来柳凝霜美如天仙,见到她时赵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能和她春风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会也不敢得寸进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会弄伤…”

    “凝霜不怕伤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

    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气一般,柳凝霜纤手一翻,那贮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儿已到了手中,酒香飘然之际,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当中。赵平予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玉面飞红、娇躯发热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怀抱,一口美酒从她粉嫩娇甜的口中渡了过来,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只觉口中香甜芬芳,再闭不了口了。

    俗话说“酒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赵平予现在面对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这般绝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赵平予只觉浑身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因酒气蒸腾,还是因为投怀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赵平予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柳凝霜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来得这般深长,赵平予发挥了从外表绝看不出来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颤栗,但这回可是为了那代代相传,必要开启秘室的派门宏愿,靠着美酒催情,她连投怀送抱这般羞事都干出来了,那还有什么好退缩的?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赵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娇喘声中,赵平予的舌头更仔细地触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的交流,但赵平予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柳凝霜窈窕修长,甚至比他还要高上少许的娇躯压到石壁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只可惜时当初春,加上此处位於山中,两人的衣裳都颇为厚实,要解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平予虽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娇喘难休,整个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赵平予的搂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没解下多少。

    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赵平予严严实实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赵平予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柳凝霜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让…让凝霜自己脱…好吗?唔…”

    见赵平予为她宽衣解带的技巧,并没有他挑逗情怀时那般熟练,柳凝霜一边娇喘,一边呻吟着,她的语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绝代高手的样儿?现在的她活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迫切地渴求着男人的恩泽,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

    回应柳凝霜的声音一样在喘着,其实赵平予为女子解衣的手段并不弱,便是隔着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欲的功夫也算不错的了。只一来柳凝霜实在太美,令赵平予不由得紧张起来,二来他和她的缘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赵平予心中不只是紧张,还有一种不敢深思,想要将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冲动,连手都在发颤,解衣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才显得有些笨手笨脚,“帮女孩子脱衣服,对男人而言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绝不会放手的…”

    “嗯…”

    虽说无论武功阅历都远在赵平予之上,外表虽仍是绮年玉貌,实则是靠着内功深、驻颜有术,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热的天气虽不好生长作物,但在这严酷的环境下,能成长出来的药草均是稀世奇珍,在这些宝贝儿的维护之下,柳凝霜虽已年近五旬,足作赵平予母亲有余,但外貌看来,最多像是赵平予的大姐姐,年纪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赵平予的差距本是反了过来,赵平予既这么说,柳凝霜也不好反驳,自己毫无经验,完全需要他的引导,自然只有让赵平予肆意施为的份儿了,“那…那就交给你了…平予…嗯…”

    一边转移阵地,唇舌在柳凝霜如花似玉、秀丽柔润的脸蛋上头亲吻廝磨,一边用手探索着柳凝霜的衣扣,赵平予虽是忙个不休,却是乐在其中。而柳凝霜虽是头一回被男人如此对待,但玉面上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厚实地呵护着,连敏感已极的耳都不放过,还被他时轻时重地轻啮着烫红的耳垂,柳凝霜浑身酸软,他扶在自己纤腰上头的手,那掌心的火热似要透衣而入,灼的她浑身逐渐变得发烫,娇躯一阵阵地发热,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慢慢地蕴酿着,像是有种需要从身体里头解放了,肌肤变得愈来愈敏感而灼热,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地去索求他热烈的吻。

    不知不觉中,柳凝霜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赵平予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刺刺的鬍碴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柳凝霜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赵平予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柳凝霜愈来愈是乾渴,连肌肤和衣服的摩擦,都令她不由得激动起来,好像连衣服都变成了他的手,在对自己大逞手足之欲一般。

    “啊…哎…平予…唔…”

    在一阵热切的冲动之中,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柳凝霜闭上了美目,眼角泛出了一滴激动的热泪。不知何时赵平予已剥开了她的上衣,让柳凝霜香肩微露,嘴唇随即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吻了上去。柳凝霜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香肩何时变得如此敏锐而易感了?随着赵平予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

    尤其此时赵平予已将她紧压在石壁上头,原本扶在她腰上的手也空了出来,虽有些忙乱、有些紧张,但在赵平予的手下,柳凝霜的衣裳已一点一点地褪了开来,他的嘴虽还在香肩上头留连忘返,但手的动作可要快得多了,被他的舌头弄得心猿意马、不知所谓的柳凝霜,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时破开了她衣物的防卫,滑上了她圣洁无瑕的胴体,令她不能自已地扭动起娇躯来。

    “哎…这个…你…唔…好平予…哎…”

    在一阵令人闻之销魂的摩挲声中,柳凝霜只觉上身一阵舒畅,赵平予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身衣衫,无比曼妙的曲线暴露出来,一双丰满骄挺的香峰,随着她的呼吸不住弹跳抖颤。虽说跃出了衣外,但那浑圆挺拔的香峰非但没感觉到任何凉意,反而被催动得更加热烈,贲张的玉蕾犹如终年不熔的雪原上头那怒放的红梅般胀鼓俏立。柳凝霜虽早有献身的心理准备,但娇滴滴的香峰头一回暴露在男人眼前,这羞人的感觉,令她不由得害羞起来,可娇躯已然酥软,加上赵平予不肯放过她,任她怎样娇吟都是徒然。“你…你做什么…”

    “我…我在登岭採梅…”

    一边以双手在那浑圆挺拔、高挺诱人的上不断揉搓抚爱,一边用指头轻轻地滑动着她的玉蕾,将那原本已是贲张骄挺的红蕾,撩拨的愈加坚挺,赵平予不由在心下暗自感叹,平日只见她美的令人心动,圣洁得令人不敢稍起邪念,光眉目之美便已令人心神皆醉,没想到衣裳包裹之中,柳凝霜真有一副曼妙动人的绝佳胴体,那对香峰如此高挺,丰满圆润处不只初试云雨的项家姐妹及不上,连已和他激情热爱许久,被他滋润的犹如怒放鲜花,连体态都惹人遐思的蓝洁芸,竟也有所不及,“登岭採梅”这种话竟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凝霜真不愧“雪岭红梅”这外号,莹白如雪、高挺若岭,这两朵梅又红的如此可爱…真是太美了…”

    感觉到他的嘴正侵犯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过的圣地,那贲张的蕾被他含在口中,时重时轻、似有若无地吸吮着,舌头还发挥了在她口中缠绵不已的绝技,卷动着、撩动着她敏感的两朵“红梅”逗的那红蕾愈发贲张鼓胀,里头的爱火似欲爆开,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虽想一手掌握她的香峰,却只能控住一部份的饱满揉弄爱抚,柳凝霜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那“红梅”更是不住发硬发胀,一阵阵的热流从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她不由得为之迷乱,连赵平予拿她的外号来开玩笑都不管了,她的“雪岭”正被他吮吸和摩弄,她的“红梅”正被他一边一个地撩动着,一边是他巧妙的舌头在卷动、在吮吸,一边则被他戟指轻夹,敏感处被他时而轻夹时而来回滑动,逗的敏感无比,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她的体内,现在的柳凝霜只觉得自己这“雪岭红梅”的外号取得真贴切极了,他一边登岭採梅,自己一边情热如火,被撩弄的春心荡漾,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心思荡漾之间,柳凝霜只知不住娇哼,虽还能忍着不叫出声来,却只有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男人带来那甜蜜的蹂躏。不知何时开始,他的另一只手已滑上了柳凝霜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拨弄起她的裙摆来。虽说那手指滑入裙内时,从未被侵犯的处所被他勾弄,那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娇躯微颤,但她已被他摆佈的热情如火,又如何能抗禦得住他得寸进尺的手呢?除了玉腿刚开始时一阵颤抖的轻夹,将他的手微弱地困住外,待得赵平予的手指在她的幽谷外侧轻柔地摩动,温柔地打着圈儿时,柳凝霜本能的抗拒已逐渐被他催破,她的玉股之间已湿了一片,随着他手指的触,使那迷人的处所愈加滑腻。

    慢慢的,随着赵平予的手指愈来愈不安分,他探入的冲动也愈来愈是强烈,愈来愈让柳凝霜难以抵挡,尤其在她的紧夹之中,体内的情火仍是不肯放过她地不住延烧,灼的幽谷当中春泉漫漫。终於,在他不知第几次的扣关时,柳凝霜的玉腿在一阵阵甜美的颤抖中轻分一线,给他的手指迫了进去,这进展虽不甚多,却是赵平予的大胜,他的手指随着进展愈深,勾弄起来愈发湿腻柔润,她的哼声也愈来愈是柔媚;等到赵平予的手指更深入了些,滑上了她谷间一块颗粒遍布的处所时,那被拨弄时的酥麻感,顿时传遍了柳凝霜全身,令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他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美目微睁一线,眼前的情状令她差点羞的要闭上眼睛。在她被赵平予的种种手段摆弄的热情如火,不知人间何处时,赵平予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那雄伟坚挺的,正在她的眼前骄傲地挺起,似在对她示威,告诉她那有多么的硬挺强壮,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被他的冲击弄的高潮迭起,直到整个人都舒服的瘫痪为止;更令柳凝霜羞赧难当的是,他脱自己的衣服也就罢了,连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都那般奇妙,她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他剥光的,此刻她的处子之身已完全被他赏玩着,玉股间那丛美丽的乌润被汁水滋润地愈发晶亮,隐约还可看见热情的水珠。

    在柳凝霜娇羞的哼喘声中,赵平予抽出了在幽谷中肆虐的手指头,将那甜蜜的汁轻抹在柳凝霜一对“雪岭”上头。一方面是为了晶莹洁白的香峰竟被这样浸湿,一方面也是因为幽谷中那空无一物的空虚感,柳凝霜难耐的扭动纤腰,不住地跃动着、扭拧着,摇晃的如此剧烈,虽知这样的结果不过是变成了引诱他的荡之舞,却也无法忍耐了。只她的动作换来的却只是淋淋的汗水,和他那火辣辣的目光扫,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柳凝霜愈发冲动了。

    待得柳凝霜的挣扎松了下来,突地,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从幽谷中直冲脑门,美妙的令柳凝霜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乱舞,整个人都僵了;而那突入她幽谷当中的火热呢?此刻那火热正在柳凝霜幽谷之中来回滑动,以那远胜於手指的灵巧享用着柳凝霜幽谷中甜美的触感,以及那僵硬中滑出的蜜汁,那原本被手指头勾弄得极其酥麻快活的地带,在那火热的卷动撩滑之下,感觉愈发地深刻了,只乐的柳凝霜纤腰剧颤,又是一股温热的泉水美妙地涌了出来。

    “天…天哪…”

    那快感来的如此强烈火辣,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就迅雷不及掩耳地席卷了柳凝霜周身,殛的她险些当场晕厥过去,偏生赵平予的手段如此美妙,令柳凝霜茫然之间只知尽力别让自己失神,这美妙畅快的经验,光只是错过一小段,都将会是终身的遗憾。

    也不知这样麻酥酥地茫了多久,待得柳凝霜好不容易回了神,伏在她玉腿之间的赵平予仍不停下动作,那灵巧的舌头甜蜜地在柳凝霜蜜汁不竭的幽谷中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动作,尤其当他发觉了柳凝霜最敏感的那块方寸之地时,舌头更是毫不迟疑地在那上头撩拨起来,每次动作都似带给了她一阵失神般的舒泄快意,美的令柳凝霜神魂颠倒,别说呼叫了,连嘴都合不起来。

    等到他的舌头再深入一些,滑上了柳凝霜那处女的表徵,在上头敏感而温柔地来回舐动,时而轻轻用力,似在试验那薄膜的弹力,动作如此轻巧,滑动之中令她芳心荡漾,似是再刺激一点儿就能破身直入,一举攻陷花心深处,那感觉是如此美妙、如此畅快,柳凝霜只酥的浑身颤抖,靠着不知多大的努力,才能咬紧银牙,勉力将话说出口来,“平予…求求你…不…不要…啊…”

    “怎么…怎么能不要呢?”

    那幽谷中的感觉如此温热绵软,刺激之下又热烈地紧吸着,将他的舌头夹在谷中,光那触感便是绝佳,加上柳凝霜激情下的蜜汁如此芳香甘甜,教赵平予真是爱不释口,偏她情欲狂烧之下,那蜜汁犹如江河溃堤一般,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永远舔不乾、吸不尽似的一直溢出来。也不知畅饮了多久她谷中的琼浆玉,赵平予这才抬起头来,留连忘返似地伸手在那不竭的泉水处捞了一把,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峰上头,惹的她又一阵娇颤轻吟。

    “凝霜…凝霜怕…”

    本来已有心理准备,加上若明若暗地从项明雪口中套过了话,柳凝霜虽是早知道男女之事必是穷尽亲蜜之道,但当真亲身试验时,那瞬间便灼遍周身的羞意,却是怎么也无法从心中抹去,给赵平予在那别说是男人,就连自己也羞於触及的所在吸吮啜饮,那羞人的感觉真令柳凝霜全身发烫,直想找个洞钻进去。“凝霜怕你的舌头…唔…真的…真的好怕…”

    “凝霜放心…”

    见这平日高高在上,犹如岭尖上头终年不化瑞雪间一朵傲人红梅的她,在自己的撩拨之下,已是如此热情如火,难以自制,所有的矜持和羞意,都正被他撩起的欲火一次次地灼烧,正一层层地崩溃当中,赵平予只觉“前辈”二字尊称实在是再也说不出口了,此时此刻,光直接叫名字都未必能表达心中那热烈的情欲於万一,不知不觉竟已唤出了她的芳名,“平予会让你湿到极处,身子里头再没有办法忍耐时再进去,尽量不会让你觉得疼的,所以…所以会弄些让你比较害羞的事…很快就好了…相信我,这样的弄法…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不…不是这样…”

    羞的连眼儿都睁不开来,柳凝霜只觉那股热力不只烧化了她的脸,整个人似都烤得通透了,尤其那被赵平予特别关照的一对“雪岭”处,被他抹上去的蜜竟似火上加油一般,令闭上双眼,只觉肌肤触感倍为增加的她,一时间竟错觉自己的香峰正慢慢地燃烧起来,热到真有种想要他再次狠狠重重地吸吮舔舐一回的冲动,“凝霜知道…知道你在努力…可是…可是凝霜好怕…怕你舌头太厉害…会…会把凝霜弄破…凝霜知道今儿个会…会破身子…可是…可是凝霜宁可…宁可被你的…你的宝贝突破…却不要被舌头冲破进去…求求你…平予…啊…”

    见柳凝霜羞的连眼都不敢开上一缝,娇躯更是娇颤难休,尤其那对高耸诱人的雪岭之上,波光映目之中,两朵红艳的梅花正甜美地绽放开来,真是美的令人心动,赵平予长身直立,将她整个人压在石壁上头,切身地去感觉那巧夺天工的胴体的悸动,一阵挤压之下,触感真美的销魂。

    给赵平予这一挤一压,柳凝霜只觉原已娇慵的胴体更加酸软无力,她的纤手柔弱地交抱在他背心,前那饱胀的弹力在他的挤压下一阵美妙的气促;尤其赵平予站直身前,双手温柔地在她纤腰上头滑动着,调整着姿势,一挤压住她的胴体,柳凝霜登觉幽谷口处被一灼烫巨伟的火顶着,在他挑逗地轻磨之间,勾的她春泉一阵汹涌,分开的腿间更是湿滑黏腻,他的热情几乎毫无保留地袭入了她最空虚的所在,美的柳凝霜一阵呻吟,明知正待破关直入,让她变成女人,那之巨伟持久,连项明雪都未必经受得住,自己以处子之身,云雨之间的滋味更不知会将她搞成什么样子,但为了师门宏愿,她想抗拒都抗拒不了,何况现在的她本不愿去抗拒!

    沾了几下那甜美的蜜,赵平予腰身微一用力,那已缓缓地溯流而上,探入了柳凝霜窄紧的幽谷,那滚烫的巨物登时撑的柳凝霜一声软弱的娇吟,方才被他的舌头侵犯之时,那头一回被别人侵入的感觉,虽是陌生却又甜美的令人心动,没想到这下子他来真格的了,那感觉竟是如此强烈,那股灼烫感几乎可以直透芳心,令她柔软绵密的嫩肌不由得为之娇颤,甜蜜地将那巨伟的入侵者紧紧缠住,火辣辣的触感如此奇妙,让柳凝霜的感官似全都集中到了幽谷那紧紧缠绵住的所在,刺激、灼烫、美妙的感觉纷至沓来,一时间真令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赵平予缓慢而坚定地追究底,那灼烫温柔地将谷内嫩肌甜蜜的挤压一点一点地破开,让那缓缓而入,一点一点地佔有着她的幽谷,他的是如此的巨伟,便柳凝霜毫不紧张,尽量岔开玉腿,窄紧的幽谷也未必能任它自由通行,何况是这初试云雨的时候?她虽是娇羞地将玉腿夹在他腰上,好让赵平予更自由地进入她的体内,但那带来的满胀感,仍令柳凝霜有着完全无法置若罔闻的、彻彻底底被侵犯的感觉,奇妙的滋味令她不自觉地沁出了几许清泪。

    “会痛吗?”

    虽说柳凝霜处子的幽谷是如此窄紧,虽被他挑逗的春泉汨汨,仍是那般难以行动,钻动时被她的柔肌紧紧吸啜着的感觉,偏又如此缠绵美妙,力道绝妙到像是在开头处就想将他的元吸出来般,真令人有种想一冲到底,一口气将她那满溢着娇羞和爱欲的缠紧给破开来,大开大阖地将她抽送的死去活来的冲动,但赵平予深知柳凝霜含苞初柝,绝经不起一丝强猛,他一边吮去她眼角的泪光,一边体贴地停下了脚步,温柔地询问着,“要不要…要不要放慢些…”

    “不…不用…”

    感觉到那已兵临城下,火烫如锥的尖端已抵上了她处子的表徵,那微妙的触及,使得他的灼烫化成了一股火,烧的她浑身皆酥,感觉最强烈的所在,就是即将被他突破的那层薄膜,柳凝霜暗自咬紧银牙,俯身在赵平予的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声音既柔软又甜蜜,还带着几许紧张,以及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觉悟,“不要担心…尽情的来吧!凝霜就…就这一次而已…所以你…你可以尽情的干…不要怕弄痛凝霜…凝霜知道…早晚会被你弄得舒服的…”

    虽然柳凝霜这么说,但赵平予可不能就这样放怀冲刺起来,处女的破身之疼绝不易经受,便是一般男子给女子破身之时,也要小心再小心,以免弄伤了她,何况是赵平予这般奇品?他一边吻住了柳凝霜红艳欲滴的樱唇,霸气迫人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在柳凝霜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儿,香舌已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转瞬间一股任人宰割的曼妙奇趣,已将她的芳心全都给佔领了。

    在被他吻的哼哼唧唧,别说是抗议,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的时候,柳凝霜只觉赵平予的进迫愈来愈深,他的口紧紧地压住了她的香峰,让柳凝霜高耸的弹力在那压迫之间不住鼓动,光摩擦之间就酥的死人,更别说是那扣在她腰间,令她动弹不得,只能任赵平予恣意享用的大手了。

    在这样切身而火辣辣的感官冲击之中,守身如玉的柳凝霜就这样迎接了处女膜破裂那一瞬间的来临,那感觉虽说真的很强烈,当更深一层地突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薄膜涨破的当儿,柳凝霜真觉得整个人都似被破了一般,他的突入如此真实,一点不漏地将她胀满,令她幽谷完全敞开,准备接受他下一步的侵入,但也不知是里头太过湿润,还是前头被他逗的太过火了,本来该是痛不欲生的强烈痛楚,对柳凝霜而言竟没感觉到多少,她只觉得自己那空虚正一步一步地被他充满,那正一寸也不放过地妥贴着她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抚平着她陌生的颤抖。

    当一点一点地将她充满的当儿,赵平予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鲁莽的动作,就会令这玉人痛楚难当,不过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虽说冲破那层防卫时,他切身地感觉到柳凝霜的娇躯为之一颤,显然带来的感觉并非可以忽视,但不论是从她娇躯的反应,或者在耳边回绕不去的哼喘来看,柳凝霜的不适并没那么强烈,几乎可以说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微感诧异的赵平予一边加紧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边温柔地挺入,直到顶到了深处的一团嫩肌时才暂停了下来,虽说仍有半截留在外头,但现在可不是让他尽情冲击以求一快的时候,该先看看她的反应再说。

    “凝霜…会痛吗…”

    “不…不痛的…”

    他的轻缓和温柔,让她的不舒服转瞬间便飞到九霄云外,幽谷头一回被男人的给充实得满满的,几乎整个人都要被敞开来似的,柳凝霜虽难免有些陌生和不适的感觉,但他所带来的欲的欢快,却是那么强烈地牢牢据住她的身心,令柳凝霜一点都不想停下,芳心之中反而有种令人羞涩的意念愈来愈清晰。她渴望着,想要他的冲刺,想要他的享乐,让他的巨伟和灵巧手段,将自己弄到欲仙欲死,“好…好平予…你好好动吧…凝霜想要你…嗯…”

    从柳凝霜胴体那美妙的颤抖,以及扣住他背心纤指的热力,在在可以看出柳凝霜并非只是虚言安抚於他,而是真的打从心底喜爱他的动作,尤其幽谷中那美妙的紧紧啜吸,令他若不用力就实是动弹不得,偏偏她的亲蜜又带着一股诱惑,似是在勾引他更用力地突入,好佔据她更敏感的部份,赵平予虽不致於因此就大开大阖,狠狠地在她初破的幽谷中狂野进出,但心中那点儿生怕她承受不住的畏惧,却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他双手轻扣在柳凝霜泛着香汗的腰间,将她固定在石壁上头,一边微微挺动腰间,慢慢地在她的幽谷当中挺动起来,随着柳凝霜的反应愈动愈快。

    感觉到他那火炬般灼烫的,在自己的幽谷之中不断抽送,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充满,又一次接一次地拉开距离,好用力更深,柳凝霜虽是向来矜持的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热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刚破身便学着项明雪和赵平予敦伦时那样高声呼叫,呻艳吟之间,将身体里头所有的快乐全喊出口来,一边闭上了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热在体内带来的冲击,抽送之间那充实和空虚的交错,美的令她轻咬着牙,好让自己的声音闷在口中,只有娇弱的哼声不住喷出。

    赵平予的抽送是那么的强烈,每当他深深顶入,用那壮将她的幽谷拓宽至极限,令她幽谷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沐浴在那火热的摩挲之中,亲蜜到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空隙,只能觉得自己再没一分保留地被他所涨满,犹如被送上了仙境;而当赵平予依恋无比地暂退出去,只留着的顶端被幽谷口甜蜜的啜吸时,那强烈的空虚感令她宛如坠入了无所依靠的深渊,使她愈觉渴求,也不知是芳心中的需要,还是体强烈需索的本能,幽谷中的嫩肌便以最快的动作恢复原有的窄紧,却不是为了阻止或抗拒他的进犯,而是为了迎接他下一回更为有力、更为勇猛的入,她的窄紧都是为了让他在入的当儿,能更有力地破开了她,使彼此的感觉都更为熨贴美妙。

    随着两人的姿势在赵平予巧妙的调整之下,两人的动作愈来愈是熨贴合度,此刻的柳凝霜感觉彷彿身在云端,飘飘然浑不着力,尤其不知何时他的手已脱离了强烈的紧扣,改之以辅助她的动作,当他的深深送入时,她也随之挺动纤腰,好令自己更紧密地贴上他的突入,那种深入使得幽谷中紧裹着的随着赵平予时快时慢的动作,不断深深浅浅地点戳着她的敏感处,而她的兴奋也透过他一次次猛烈深刻地入,化成了不可名状的快乐爆发出来,蔓延到周身。

    柳凝霜的耳朵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来赵平予用力入时,那与她赤裸裸灵相亲的帛声,清晰地在她体内爆炸,那声音炸裂之猛,就算不用耳朵怕也感受得到;二来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是在这山洞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在洞壁的阻碍中再也飞不出去,在洞中不住来回回响,一次次地在耳边强烈地表示着声音的存在,而那因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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